“哪有啊,大哥你就是哄我開心。有你這樣的男狐貍在,我就不過爾爾了。”
大哥因為我說他是男狐貍,不依不饒的來呵我的。
我嚇得尖著在院子里繞著圈兒跑,大哥配合我小心思的追我,不不慢的,陪著我玩兒。
和大哥在一起,我時刻被他寵著,仿佛自己還是當年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兒。
接連兩天,我和大哥走遍這里的每一個角落,我把這些繁盛的景全都記在腦海里,又照了好多照片。
我要在回去后,把這些我怎麼都欣賞不夠的景,用我的畫筆一一的描繪出來,讓它們變永恒。
好的時總是易逝,大哥給我系上安全帶,要帶我歸程時,看著瑰麗的湖山,我好舍不得。
忍不住的抹了眼淚,大哥縱容的用袖子給我拭,“乖,喜歡明年大哥再帶你來。現在我們要回去了,好不好?”
回去的路似乎短了許多。
大哥把我送到寢室樓下,叮囑我好好休息,晚上他再來接我吃飯。
終稿給大賽主辦方,我覺肩上的擔子輕了不,開始著力于創作金婚老人的畫冊。
開始我以為要用國畫的方式,仔細詢問后才知道,人家要的是彩鉛。
講真我從小專攻國畫,素描也接過一些,并沒有太用心的練,彩鉛我從沒畫過。
不過我從小就有不服輸的神,大哥給我推薦了一個課程,我一邊學一邊畫,漸漸的竟也樂在其中,畫起來越來越順手。
本來我只打算用雇主提供的事件做場景鋪墊,可洋湖的景不停的在我腦海里出現。我萌生了一個新的想法,我要用洋湖的景做背景,讓那雙恩半世紀的老人,永遠生活在那份盛世瑰麗之中。
大哥把我的想法轉告給雇方,沒想到人家同意了,還說如果畫得好,會再給加點錢。
居然還有意外之財,我高興之余,畫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如魚得水。
做畫,總能使我快樂,然后將不開心的往事漸漸忘。
我本以為我和大哥能就這樣快樂下去,可我助人為樂做的一件小事,卻把大哥惹惱了。
事是這樣的。
那天我沒課在無人的籃球場上閑逛,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學姐住我,“蘭月是吧,我聽他們都你小月妹妹,我也這樣你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大三設計系的,我騰靜,喜歡清塵學長好久了,一直想和他表白,只是找不著合適的機會。他們都說你是他的妹妹,能幫我把這封信給他嗎?小月妹妹最好了,幫姐姐個忙啊。”
騰靜撒的扯著我的手搖晃,嘟起的讓看起來像個嗔的小孩。
我被艷的臉晃暈了,接了那封折疊得非常復雜的淡紫信紙,一薰草的味道繞進我的鼻腔。
“學姐喜歡我大哥?可是我大哥好難追的,你不想被......”心里突然不太舒服,我用手拍了拍心口的位置。害怕嚇到學姐,后邊的那個踹字被我用力的咽了回去。
學姐又又溫,大哥不會忍心下腳吧。若是大哥把一腳哭用在學姐上,那可是坑了學姐呢。
“這個我當然知道,小月妹妹只要幫我把信轉給他就好了,其他的我會自己想辦法,我有信心讓他上我。”
我著那封折疊巧的書,只覺得手臂好像墜了千斤重似的,又酸又疼。
有心不做這傳信小鴻雁,又怕學姐會失的難過,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秦航見我舉著右手進來,以為我怎麼了,直接開口問道,“你這姿勢我怎麼看著有點像印度苦行僧?這是好日子過夠了,想遠離萬丈紅塵?”
我剜了一眼,沒搭理,把書放在桌子上,看著運氣。
“喲,蘭大接書了?來,姐妹兒幫你看看是哪家年郎這麼多?”
“別,”我一把拍開的手,“這是騰靜學姐寫給大哥的。”
秦航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尖尖的食指朝向我,激的直抖,“啊啊,蘭月你長沒長心,居然替我男神收書,你這也太...那什麼了吧。”
太了半天也沒整出個合適的詞兒,我拿起桌上的棒棒糖剝開塞里,“這有什麼的,好男百家求嘛,誰有能耐誰拿下。”
秦航用看傻子的眼神兒看著我,最后被我的明眸如水給完敗,含含糊糊的說我,“行,你行,蘭月,你夠狠。我不多說了,你自己尋思吧。反正我告訴你,你敢把這信給我男神,保證得把他惹炸兒,不信你就試試。”
“不可能的,大哥從來沒對我炸兒過呢。我給他當鴻雁送信,助他早日單,這不是助人為樂的好事嗎,他干嗎要生我的氣。而且學姐那麼執著,我不給傳,總也得有別人給傳啊。我怎麼就不對了?”
“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你是蠢啊還是蠢啊。行,你愿意怎麼做隨你的意,別后悔就行哈。小二十年了,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懂風的人,服了。”
沖著我出大拇指比了好幾次,然后轉把自己摔在床上再沒搭理我。
十月十五日是大哥的生日,我已經準備好一份禮,打算把學姐的書也一并奉上,為大哥他錦上添花。
那天大哥的兄弟們張羅著擺了個局子,我寢室的兩位室友都一同去了。十來個人,熱熱鬧鬧的圍坐在一起。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終于到了送禮的環節。
大家都把自己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再加上幾句老掉牙的賀詞,大哥都微笑著一一收下。
關于送禮這個環節,我是被安排在最后軸的。
到我時,包廂里一下子變得非常安靜,所有人都眼的盯著我一直捂在懷里的小包包,期待的目好像子龍的老母親。
“大哥,我要送你兩個禮,這好事雙。一個是我準備好久的,另一個算是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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