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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他哥一直撩我》 第100章 晚安

當時聽說他截胡我的信,氣得我義憤填膺的跑到他們家去要我的信,還把魏清風好頓數落,好長時間沒有和他說話。

現在才知道當時居然是我錯怪他了,趕他是為我好。

可那時候他為什麼不說呀,要是早點告訴我,我心中有數自然不會和李木有所集,也不至于被人家給罵得狗淋頭。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琢磨什麼,你那時候見我和見著仇人似的,當時我就是說了,你就會相信?保不齊以為我另有所圖,更恨我。”

他說得倒也是,以我那時的心態,確實本不可能相信他,那這就是他不告訴我的理由嗎?

就好像花蕊那個破事,我也是明知道他不會相信,還不是三番兩次的提醒他嗎,怎麼他就不能做到我那步呢。

算了,總歸是為我好,還是原諒他吧,私截我信件的事就算翻篇兒了。

為了表達我誤會他的歉意,我主給他打了個紅燒排骨,結果只換來他邊吃邊說我小氣,兜里揣著上百萬的錢,舍不得給他弄點好吃的。氣得我要把排骨搶回來,他才不甘不愿的把話和排骨一起咽回肚子里。

再次見到李木是在一個月以后。

十一月份的京城溫度低到零度以下,我把去年在林大時,大哥送給我的短款棉服掏出來穿在外邊,膝上短配煙筒靴,簡簡單單,特別舒服。

中午出來得有點早,為了消磨時間,我在橡膠跑道上遛彎,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居然有顆小石子蹦到了我的靴子里,硌得腳后跟兒有點疼。

堅持著走到領臺那兒,坐在臺階上下靴子朝外倒石子。

就在這個比較尷尬的時刻,有一雙锃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順著黑管向上看,就見李木他正含笑低頭凝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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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個月沒見,他還是我記憶中俊朗的模樣,只是略顯單薄,神還不錯,眼里亮晶晶的。

我呵呵尬笑著把靴子穿上,心里暗罵自已什麼時候鞋不好,偏選在李木的面前,太丟人了。

“最近好嗎?”他問我。

“嗯,好的。你呢,傷全好了?”

他轉過,我們兩個并肩一起沿著跑道朝教學樓那邊走,邊走邊聊。

“早就好了,聽說金教授要帶你參賽,準備得怎麼樣?”

“思路有了,下一步就是確定方向,出小樣。”

“好好加油,預祝你取得好績。”

“謝謝。”

他把我送到教學樓口前,目送著我進去。

我一直走到樓梯臺階前,回頭去看,他還站在那里,目送著我。

他見我回頭,瘦削的臉上浮起溫暖的笑意,抬起右手朝著我揮了揮,狹長的眸里水閃爍。

一口氣跑到教室,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在桌上趴了好久。

這天晚上十點多,我放下畫筆,洗漱完剛躺在床上準備看會電子書就睡覺,手機微信收到一條新消息。

打開一看,李木的頭像在閃,對話框里只有簡單的幾個字,“小月,我們真的再沒有可能了嗎?”

頃刻間,像是有塊萬斤巨石在我的心口,讓我又悶又痛。

我死死的盯著那幾個字,直把眼睛看得又酸又,兩行熱淚順著額角往下流淌,沒在我的發際。

手指在屏蔽上寫了刪,刪了又寫,最后只發了兩個字,“晚安。”

李木再沒有發來信息,我卻盯著屏幕一直到自黑屏。

我沒辦法回應李木的,卻從沒想過傷害他。可發生的這麼多事,他不論還是心靈,都不可避免的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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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是李木的生日,敏慧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去,說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晚上給他慶祝生日,李家的人不會出現。gsxsw.c0m

有那麼一瞬,我了心,很想要過去,然后當面和他說聲對不起。不管他的家人如何看待我,他對我始終是真心的。

轉念一想,李木熬過這一個多月,肯定了不苦。想必那天晚上我給他的回答,讓他陷最終的絕。只要再熬一熬,他應該就可以走出來。

若是我去給他慶祝生日,難保不會再對他造影響。那樣的話,他恐怕還要再一次苦,對他不公平,我也于心不忍。

所以,我還是拒絕了。

敏慧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小月,有時候你真是冷靜得足夠冷。”

我沒有反駁,只是無言的掛了電話。

可以責備我,所有人都可以責備我,我了。傷害李木的,我該

那我的那些苦呢,為什麼沒有人站在我的角度為我想一想,從頭到尾,我又做錯了什麼?

不好,覺也睡得很不安穩。

夜里從噩夢里掙扎著醒過來,滿室的漆黑。

放在枕邊的手機突然亮了。

“對不起。”

發信人是李木。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凌晨一點三十五分。

我想了好久也沒能想明白,這三個突然發過來的字是什麼意思。

睡意因為這三個字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盯著外頭黑沉沉的天幕,一直到天轉亮。

頭暈腦漲的爬起來,正在刷牙,周敏慧回來了。

看了眼正在洗漱的我,腳步虛浮的下外套掛好,轉就撲在了床上,好像累極了的樣子。

“怎麼這個時候回來?”我漱掉里的泡泡,放好牙,在手心了點洗面臉,一邊洗臉,一邊揚起聲音問

周敏慧沉默著。

我在洗手間的鏡子里看到趴在床上一,以為睡著了,放輕手腳的沒有再開口。

等我收拾好自已出來,已經起來了,正在換服。

漂亮的背完整的呈現在我眼前,我本想欣賞一下人,卻不料被眼睛看到的嚇了一大跳。

周敏慧是那種,此時自耳后到肩頸,麻麻的布滿紅的印跡。有幾個地方甚至破了,結著痂。

“敏慧,你傷了?”我驚訝的問

話音未落,我的人已經站了起來,心疼的的那些傷痕,猜測著遭遇了什麼。

怪不得看上去那麼疲憊,原來是了傷。

哪想反手一把打落我的手,套上新蓋住傷痕,坐在床上,冷冷的笑著,“我和他在一起了,是我主的。”

和誰在一起了?說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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