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前世,原從出生到抑郁自殺,都沒有出過縣城,秦市都沒去過的人,這一世要去京都?
有些詫異的看著屋子里的人,腦海中有個什麼一閃而過,快的想要抓卻怎麼也沒有抓住。
但不管怎麼樣,是不會如了這些人的意的。
“京都啊?”許知知茫然的看著許娟娟說道,“我啥都不懂,可不敢去那里的。”
“而且,你們這樣帶我走了,”笑著看向王秀玲,“難道就不怕陸家追究嗎?”
冒著得罪陸家的風險,強行將帶到京都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還是說有了更強的靠山了,所以連陸家都不怕了!
“陸家那邊你別管,”王秀玲說道,“反正你跟著你姐他們走就是了。”
“那可是陸家啊,”許知知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陸家來要人,你們怎麼說?”
“你啰嗦什麼?”許娟娟不耐煩的說道,“娘能這麼說就已經安排好了,你今晚安心住下,明天一大早咱們就走。”
這是連火車票都已經買好了?
許知知忽然覺得,自己這次似乎是小瞧了這一家人了。
明顯的,這是已經計劃好了的呀。
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
“那也,”許知知想了想笑著說道,“反正京都我也沒去過呢。”
王秀玲一聽這話,當下放松下來,笑著說道,“這就對了,我是你娘還能害你不?”
呵呵,那可不一定。
許知知心里冷笑,面上卻是很激的說道,“我從前還以為娘你只喜歡姐姐不喜歡我呢,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只是我來的急了,忘記帶服了。”許知知說道。
“我不是都提醒你了嗎?”許娟娟生氣的說道,“不知道你這腦子是干什麼用的。”
“這不是擔心娘的病嘛,”許知知笑了說道,“這樣,我騎車子回去拿服再過來,很快的。”
“你們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跟他們說的。”
“我這輩子啊,最大的愿就是能去一趟京都呢。”許知知喜滋滋的說道。
“真的?”王秀玲懷疑的看著,就見十分真摯的點了點頭,當下也松了一口氣說道,“那,你……”
“不用了吧,”黃瑞生打斷王秀玲的話說道,“先湊合著穿娟子的服,等到了京都,姐夫再給你買更好看的服。”
“買……”許娟娟本能的想要反駁,然后就對上黃瑞生的眼睛的,當下閉,瞪著許知知嫌棄的說道,“別回去了,我的服給你穿。”
“姐夫你發財啦?”許知知吃驚的說道,又看著王秀玲嚴肅的說道,“你們老實跟我說,是不是咱們家挖到什麼寶貝了?”
王秀玲一噎。
“京都那地方我是沒去過,可我去過縣城啊,”正要說話就聽許知知繼續說道,“百貨大樓里的服多貴的。”
“我聽說京都的服就更貴了,姐夫你哪里來的錢啊?還有票。”
黃瑞生也是一噎。
“你懂啥?”許娟娟得意的說道,“你姐夫家可在京都的,錢和布票算什麼?不就是幾件服嘛”
等他們把許知知弄到京都,對方承諾他們的工作還有報酬,夠他們這輩子面面的生活了。
“可是有幾件服是新買的,我還一次都沒穿呢。”許知知噘著說道,“我是一定要帶著的,不然我就不去了。”
“你!”許娟娟氣得要死。
但不管怎麼說,許知知就一直在重復,“我不想穿你的服,我就要我那幾件新服。”
差點沒把許娟娟氣吐了。
“這樣,”黃瑞生笑著說道,“你才回來,娘也想你,你在家里陪著,我去給你拿。”
“那怎麼,”許知知嘲諷的笑著說道,“讓姐夫幫小姨子去拿新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有啥想法呢。”
“你放屁。”許娟娟罵道。
“好,沒想法,“許知知說道,“可萬一景山誤會了呢?他要來找我咋辦?”
“他是殘廢了,可不是腦殘。”許知知笑著說道,“他能這麼輕易放我走?以后再娶個媳婦可沒那麼容易了。”
“你們放心吧,”許知知拍了拍上的灰塵說道,“我說了會回來就會回來,我還能騙你們不?”
“京都啊,那可是首都呢,誰不想去?”
“那吧,”黃瑞生笑著說道,“今晚先住下,明兒一大早再去拿吧,拿了直接就走。”
“那……也。”許知知點了點頭。
并沒有因為黃瑞生的話就放心下來,反而更加警惕了。
不僅如此,還要查一下,王秀玲背后的人到底是誰?他們有什麼目的。
這一刻,許知知忽然有些想陸景山了。
下午出門的時候,許知知沒有見到他,不過在梳妝桌上給他留言了,也不知道陸景山看到了沒有。
晚飯是許忠厚做的,吃飯的時候許知知特意留了個心眼,夾的菜也是他們都吃過的菜。
防人之心不可無。
一點都不信任許家的人。
至于碗里的粥,許知知不聲的看了一眼許娟娟。
原在許家十幾年,從來沒有過許娟娟端的飯,然而就在剛才,竟然端飯了。
“謝謝姐。”許知知甜甜一笑,“看來我不在家,姐都勤快了很多了。”
許娟娟那一個氣。
要不是這碗里加了料,會端給許知知?
不糊一臉才怪呢!
“姐,”就在將碗遞給許知知的時候,忽然聽到許知知說道,“那個黑影子是啥?老鼠嗎?”
許娟娟嚇了一跳。
雖然是農村娃,但從小就害怕老鼠。
“在哪里?在哪里?”尖著說道。
“咦?”許知知疑的說道,“好像又不見了,難道是我看錯了?”
“老鼠你都能看錯!”許娟娟黑著臉,“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臭丫頭,蔫壞蔫壞了!
“怎麼了?”黃瑞生等人聞聲進來。
“沒啥,”許知知笑著說道,“趕吃飯吧,我都了。”
許娟娟恨不得把那張漂亮的臉蛋給抓個稀爛。
吃完飯,許知知就開始打哈欠,“好困啊,我先回房間了。”
許知知不知道的是,在打著哈欠進房間的時候,一封信也送到了陸家。
陸景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