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陸銘出去吃了些早餐后,找了上一午才弄到了一套城隍爺穿的袍回來。
找了個盆,點燃燒掉。
“城隍老哥,先將就穿吧。”
服燒得特別快,很快化為了灰燼后,突然刮起一陣風吹得灰燼盤旋而起,很快消失在空中。
他笑了笑,自己這位結拜老哥還真是個急子。
剛搞完這個,電話就響了起來。
“大師,您在店里嗎?”電話里傳來一道驚慌的聲音。
“在,你怎麼了?”陸銘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我,我昨晚上又見了。”劉家明的聲音比之前還要驚恐,顯得很虛弱。
“奇怪了,你趕到我這兒來。”
“好,半小時到。”
掛了電話,陸銘也一臉的疑,奇怪了,明明都已經妥了,那魯安秀此時已在城隍廟不可能再作祟啊。
等著吧,等他過來才能知曉其中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半小時后,果然,劉家明一臉慘白的走進了店鋪。
他有氣無力的一屁坐在椅子上,頂著兩個黑眼圈,像死人一樣。
鼻頭上的紅痣到是沒了,可印堂黑得要命,鬼神宮越發濃郁,竟有看不見的死氣在往冒。
“大師,您可得救救我啊!”劉家明一臉恐懼的哀求不已。
陸銘趕將他服拉起來,小腹下那幾紅線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發的鮮艷,都已經長到心臟位置了,照這況來看,不出三天他必死無疑。
他眉頭皺到了一塊兒,凝重無比。看到他這表,劉家明更是嚇得心里害怕得要死。
“大、大師,我、還有救嗎?”他有氣無力問道。
陸銘搖了搖頭,問題大發了。
“不應該啊!!!”
“是、是不是那、個鬼又找來了?”
“不是,它已經被安排在城隍廟,應該還有其他原因。”陸銘非常肯定這個事。
“那……”劉家明現在氣虛虧急得要命。
“走,我們再去一趟城隍廟!”陸銘說完,便要走。
劉家明趕用盡全力氣爬起來,可是眼前一花,雙無力的又坐了下去。
“你不要吧?”
“大師,我覺全使不上力氣。”他這副被掏空的模樣,滿頭的虛汗。
“等著。”說完,陸銘轉離去,回來時手里端著一碗水。
趕將自己的手指頭扎破,滴了一滴在水中,手法訣在其上虛畫幾下。
“好了,喝了它。”
“啊?!!”讓他喝水,還是覺有些惡心。
“你不喝,我可沒力氣背你去解決問題。”陸銘說了一句。
“我喝我喝。”端起碗,咽了咽口水,著鼻子仰頭一飲而盡。那表,就像是小時候喝苦藥水一樣,真的特搞笑。
水肚之后,他整個人一愣,顯得十分驚愕。
一暖洋洋的覺迅速向全涌去,特別是下腹和兩上,迅速充足了能量似的。
怎麼有種手機上了快充似的,這水也太神了吧。
“覺怎麼樣?”
“大師,這水也太神了吧,我覺好很多了!!!”劉家明欣喜不已,心中更是佩服得。
“別廢話了,趕走。”丟下一句話,陸銘背上帆布包快步向外走去,劉家明趕起跟上。
鎖好門后,二人離開落街,在停車場上了他的跑車,迅速向著城隍廟趕去。
“停車。”看到前面有小店,陸銘趕吩咐道。
停下車后,他趕下車,到路邊商店買了兩瓶白酒。
“大師,買酒干什麼?”
“給城隍爺喝,走吧。”
很快,二人來到城隍廟,一到這里劉家明便顯得規矩而拘束,見過鬼之后他對神明當然就更加敬畏。m.166xs.cc
陸銘將酒打開,倒了一瓶在地上,另一瓶則放在城隍爺破損的神像腳邊。
“老哥,我給你帶酒來了,喝個夠吧。”
一旁的劉家明心里納悶,這不是城隍爺嗎,怎麼又變老哥了?不過他可不敢問。
微笑著看向大殿之中,點了點頭之后轉就走。
“大師,搞、搞清楚了嗎?”劉家明趕追上去,怎麼就來倒個酒啥都沒問就走了。
“我看過了,那魯安秀在城隍殿中,不是。”陸銘邊走邊說道,眉頭再次皺到一塊兒。
“啊?!!”劉家明慌了,嚇得大氣不敢出。不是那鬼,可自己為什麼還這樣呢,甚至比之前更加要命。
“走吧。”上車之后,陸銘吩咐道。
“去、去哪兒?”
“那天你在山上哪里辦的事還找得到地方嗎?”
“找得到。”
“就去那里。”
“哦,需要準備什麼嗎?”
陸銘輕輕拍了拍斜掛在肩上的帆布包,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劉家明立刻開著車子,一路向著效外駛去。
他們看紅葉的地方做紅楓谷,那里一到秋天,漫山遍野的楓樹葉就紅了,景十分秀,也引得無數人前往觀賞游玩。
今天來的人不,好不容易在停車場找到位置停好之后,二人匆匆上山。
這里雖,但二人可無心賞葉。
跟著大路向上攀爬而去,到了半山腰后,劉家明指著旁邊的一條小路說道:“大師,這邊。”
兩人約到山上來,自然是找僻靜的地方了。
在山上左轉右拐,離人群越來越遠,很快鉆進了一片茂的樹林之中。
這里荊棘叢生,不太好走,不過卻夠的。
“咳咳!!”劉家明一陣咳嗽,趕用手捂著鼻子。
陸銘也是眉頭一皺,這里瘴氣這麼重,這家伙居然還敢進到這里做那事,真是用下半思考的家伙。
“此瘴之氣如此嚴重,很容易盤踞邪之,你們了到是大。”
劉家明沒有說話,他要早知道這樣,打死也不敢往這里鉆啊,不就是為了尋求刺激嘛。
這里樹木蓊郁,高大遮日,極難照進來,所以異常。
所以陸銘判斷,這里可能除了魯安秀之外,極有可能還有其他邪祟,不然劉家明不會這個況。
二人往里走了一陣,在塊大巖石邊上停了下來。
“大師,就是這里了。”他指了指巖石說道。
陸銘四查看,并沒有發現邪祟,不過,他在巖石邊上的雜草叢中看到了一些燒剩下的香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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