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堂!
斗寶消息傳來后,難得一見的斗寶自然是引起了蜂擁而至的路人。
他們倒是想要看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李善是如何敗在店老板的手中,這完全就是板上釘釘之事。
難不還能反轉不嗎?
古玩行業所講究的便是資歷和眼力,區區一個年輕人罷了,自然是沒有人放在心上。
“陶老板,等下可就看你的了啊。”
“是啊,如今這些年輕人可真的是眼高手低,自然是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古玩行業的水可是深著呢。”
........
路人紛紛調侃出聲,卻是沒有毫的在意,完全就當做茶余飯談之事。
“噠噠噠!”
就在此時,腳步聲響起!
“陶掌柜,怎麼還沒有收拾呢?等下店面可就是我的了。”
李善忍不住轉去,臉上滿是疑之,卻是忍不住開口道,似乎志在必得一般。
“小子,放肆!”
店老板冷哼一聲,臉卻是十分的難堪。
在如此多人面前,李善簡直就是不給他面子,心中自然十分的不爽。
“想要得到我的門面,就要看你有實力沒了?”
提及此,店老板倒是沒有毫的擔心,難不他還能敗在李善的手中不嗎?
“此番斗寶我可是請了羊城古玩行業的會長劉會長前來,省的你說我以大欺小糊弄你!”
話落!
劉慶山的影緩緩走了出來,只是在向李善之時卻是報以微笑,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李善在斗寶。
“陶老板,這次你可要加油了!”
若是其他人的話,劉慶山倒是不會過多的擔心,可如今卻是李善,難免會里翻船。
“劉會長,放心吧,我絕對不會以大欺小的,即使這小子失敗了,也只是給他店教訓罷了。”
在劉慶山面前,店老板可是畢恭畢敬,畢竟這可是古玩協會的會長。
“劉會長好!”
見到竟然是人之后,李善卻是微微一笑!
劉慶山不由得暗暗點頭,心中倒是十分期待此番斗寶。
“既然兩位按古玩行業規矩斗寶,那麼就開始吧,小兄弟,請拿出你的古玩!”
一時之間!
路人紛紛向李善,倒是有些期待,到底能夠拿出什麼寶。
“陶老板,請看!”
李善微微一笑,直接將所購買的梅瓶拿了出來。
“這.......”
店老板卻是不上前微微起來,眼神中滿是震撼之,甚至拿著放大鏡不斷對著紋路對比。
一炷香后!
“這是乾隆時期的梅瓶,真品!”
話落!
眾人大驚,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僅僅只是古玩街一行的功夫,李善竟然找到了真品的乾隆時期的梅瓶?
這一刻,眾人向李善的眼神充滿了震驚之,難道真的是古玩高手嗎?
“嗯,不錯,的確是乾隆時期的梅瓶!”
江慶山忍不住點點頭,卻是向著李善投去了贊賞之。
“小子,此次你必輸,不是我看不起你,古玩這行業可不是你所能涉足的。”
得到江慶山的肯定之后,店老板自然是十分的得意,言語中滿是囂張之意。
“不愧是陶老板啊,這眼力勁可不是一般之人啊。”
“四方堂果然是古玩街上有名的行當啊。”
“陶老板,這次好好給年輕人上一課!”
........
路人紛紛起哄,向李善的目充滿了幸災樂禍之。
“果然有點眼力勁,繼續吧!”
李善淡然一笑,卻是沒有毫的在意,若是連梅瓶都認不出的話,也就白在古玩行業廝混這麼久了。
“蘇小姐,請你把玉石吊墜借我一用!”
下一刻,李善向蘇夢瑩,自然是有著他的用意。
“好!”
雖有些不知所以,不過對于李善,卻是十分的信任。
“陶老板,這便是第二件品!”
著李善手中的玉石吊墜,陶老板大驚,臉上滿是驚怒之,向李善的神十分難看。
“陶老板,加油!”
“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下他,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知曉我們的厲害之!”
“哼,就沒有陶老板看不出來之!”
.......
一道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卻是沒有注意到店老板臉已經變的異常的難看。
“怎麼呢?陶老板,怎麼不說話呢?”
著呆楞在當場的陶老板,李善卻是冷笑出聲,臉上滿是鄙夷之。
“我.......”
店老板臉上滿是怒之,卻是本不知該如何開口。
難道直接說出此是真的嗎?
可是想到劉慶山在旁邊,自然是能夠看出此的真假,豈不是在打自己臉嗎?
店老板神十分的不爽,這完全就是在給他出難題,不管如何答復都是在往坑里跳,進到了兩難的境地當中。
“陶老板,有問題嗎?”
劉慶山同樣是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就是一個贗品罷了。
明眼人都能夠看的出來,難道真的有那麼難嗎?
“劉會長,我......這件事是我的不對,這位小兄弟手中的吊墜的確是我掉包了。”
店老板臉上滿是憋屈之,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若是當著劉慶山之面弄虛作假的話,日后也就不用在古玩行業混跡了。
“什麼?”
“這.......原來這小兄弟所說竟然是真的啊,陶老板竟然真的掉包了?”
“陶老板,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難道你不知道古玩行業的規矩嗎?這四方堂儼然就是黑店啊,我真的懷疑以前在這里所修復的東西是不是也被掉包了。”
.......
一時之間,熱議聲不斷!
所有人臉上滿是震驚之,甚至暗中有人不斷的在指責店老板。
面對著這一切,店老板眉頭微皺,神異常的不悅,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雖知曉其中夾雜著競爭對手的落井下石,可古玩協會的江慶山在,若是此刻發火的話,豈不是得罪了所有人。
在古玩行業多年的努力自然會是徹底的白費,這卻是店老板所不能容忍的。
向李善的目充斥著憤怒之,這一切都是因為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