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興趣地打量著喬慕和顧司霆,在那本筆記裡,蘇家前輩都未曾觀測過匹配度達到百分之百的誓約雙方。
顧司霆俯,幫喬慕掖了掖被子,“你不會是算錯了吧。”
他直起子,看向被氣壞的蘇啟,“還有,我怎麼沒聽說過基因匹配度這個名詞?你真的不是編的嗎?”
蘇啟冷哼一聲,“你敢質疑我?蘇家做過實驗,如果將未結誓約但於期的基因片段放到同一,會發現基因其實是有偏好基因的,它們會選擇更喜歡的基因做誓約結合。這其中經過大量的計算和驗證,得出了基因之間也有匹配度。”
他表示,“匹配度越高的基因結合,就能生育出越優秀的後代。各方面的生活也會非常和諧,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顧司霆還是懷疑,“聽你的意思,那這應該是一件好事,為何會暈倒,直到現在都沒醒來?”
蘇啟道:“你那些滿級天賦能是隨便共的嗎?今天應該是喬慕機緣巧合地共了你的滿級力量天賦,但脆弱的承不住,用出的力量乾了渾上下的每一寸力量,這才會力竭暈倒。”
他以醫生的份建議顧司霆,“趁早完誓約最後的結合,好,你也好。”
話說到最後,他還是沒忍住,出了個看熱鬧的笑容來。
眼看顧司霆眉一挑,就要找他算賬,蘇啟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你陪著,也能促進的恢復。我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等蘇啟走後,顧司霆坐在了喬慕的床邊。他輕輕起臉頰旁有些凌的髮,指尖能到的臉頰微熱,漸漸向下,他能到喬慕得像是棉花糖一樣的......
“我會等你,心甘願和我完誓約的那一天。”
他的聲音低沉,如同大提琴一般悅耳。
想起剛才蘇啟的建議,他合在喬慕邊躺下,將小小的團進了被子裡,隔著被子抱住了。
喬慕安靜地在他的懷裡,這一刻,畫面好得像是一幅中世紀的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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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司霆是被懷裡的異吵醒的。
他還未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到了結上蹭過了又溫熱的東西。顧司霆瞬間清醒了過來,看到喬慕臉頰著不正常的紅,細白的手抓著他的角,閉著眼睛湊上來,輕輕地用臉頰蹭著他微涼的皮,在這個過程中,的瓣不小心蹭過他的結,顧司霆這才會醒過來。
顧司霆的目一下子就變得幽深了起來,他用了極大的忍耐力才啞聲道:“喬慕,你清醒一點。”
雙眼閉,臉頰像是紅蘋果一樣。就像是剛出生還沒睜開眼的小貓,完全是靠著本能的驅使尋找著貓媽媽的懷抱。
顧司霆本來就是個期到了還沒得到紓解的男人,醒來後就發現喬慕在他的懷裡拱蹭,如果不是他的耐力超然,氣方剛的他絕對堅守不住。
“喬慕?”
他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喬慕的臉頰。
顧司霆腦海裡的第一反應就是找蘇啟問問喬慕究竟怎麼了,然而他下一瞬就把這個想法拋諸腦後。
不行,不能讓蘇啟看到這樣的喬慕。
月過窗子打進來,照亮了暈紅的臉頰。難得有些可憐,的手牽著他的角,像是某種無聲的祈求。
顧司霆結一滾,他的眸變得昏暗起來。他一手撐在枕頭上,喬慕的臉頰旁,手臂的線條賁張,像是在他的裡有兩個聲音正在進行搏鬥。
他俯下子,喬慕難耐地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頸,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他埋進了白的頸子間……
“唔……”
喬慕的一聲痛呼,讓顧司霆差點迷失的神誌重新清醒了過來。他歉疚地上了白皙頸子上顯眼的痕跡,像是一片棉花似的白雪上,有星點紅梅綻開。
顧司霆藉著月盯著喬慕被高熱折磨的表,“抱歉了。”
他伏在的耳邊,聲音沙啞至極。
然後顧司霆起,一把將抱了起來,來到了一旁的洗手間裡。渾沒力氣,如果不是倚靠在他的上,站都站不起來。
顧司霆毫不猶豫地拉開了淋浴間的門,攬著的腰與一同站在冰冷刺骨的淋浴下。
忽然被冷水澆到,喬慕嗚咽一聲手腳並用地就要從他的懷抱裡離開。
顧司霆將抵在了淋浴間的牆上,浴室裡冷調的照在相擁在一起的兩人的上,他渾上下充滿了掠奪的張力。
喬慕彷彿從深長的夢中醒來,耳邊是連續不斷的水聲,還夾雜著男人克制的呼吸聲。下意識手,上的是他的襯衫。
究竟發生了什麼?
喬慕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到的畫面對剛醒來的來說極衝擊力。
然而,喬慕來不及反應,反地躲進了他的懷裡。
“這水好涼!”
顧司霆為什麼要待!
顧司霆看清醒,臉上的紅熱也漸漸褪去,他這才抱著離開了淋浴間,小心地將放到了洗手台前面的地毯上。
剛才他直接從床上抱過來,喬慕現在還著腳,他不想讓直接赤著腳踩在洗手間冰冷的瓷磚上。
這時,他顯然已經忘記了,剛才自己是如何將按在淋浴間裡接冷水沖擊的。
喬慕渾都被水淋了,的上還穿著顧家傭人的那套制服,此時此刻上浸水的白襯衫地在上,要是顧司霆現在低頭,他什麼都能看見!
臉微紅,想起洗手台上有巾,先拿一塊巾遮住自己……喬慕一邊這麼想,一邊轉過了,手指尖剛到巾的時候,就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脖子上曖昧的痕跡。
喬慕以為是自己眼花,輕輕用手蹭了蹭,草莓的痕跡如同烙印一般無法去除。
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捂著脖子看向後禽不如的男人,“你怎麼能趁著我睡著,在我脖子上種草莓!”
話音剛落,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似的,下意識了下自己的。
顧司霆眸深沉地看了一眼,“放心,沒親你。”
他挑眉,“不怪我,主的人是你。”
顧司霆扯過了巾,一邊著微的頭髮,一邊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怎麼可能是我主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喬慕的話音還未落下,就看到顧司霆開了襯衫領口,只見在他的鎖骨附近,的確烙著幾枚曖昧的草莓印。
人都懵了,“你說,這是我幹的?”
顧司霆點頭,無比認真地對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家種草莓,你要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