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里,顧司霆將文件遞給了喬慕。
“去把這些整理好。”
他平白無故喊進來,什麼工作都不安排也太奇怪了,所以他才給找了點活。
喬慕接過文件,無意間抬眸,剛想說什麼的時候,余瞥見了他襯衫下擺的一抹紅。
“這是怎麼弄的?”
放下了文件,來到顧司霆邊起了角。
正想仔細看,顧司霆將角從的手里拿了出來。
“沒事。”
他攥了手,喬慕只能看到他廓分明的骨節。
覺得不對勁,“那看上去像是跡,你哪里傷了嗎?”
是剛才打針的時候冒出的珠,一個沒注意不小心蹭到了白襯衫上。
“不是,剛才不小心蹭到了紅墨水。”
他薄輕抿,出了令放心的笑容,“我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地傷。”
他說的沒錯,剛才進休息室不到五分鐘的功夫,他能做什麼讓自己傷?
于是喬慕重新拿起了文件,“對了,董事長周末邀請我去顧家吃飯,這事你知道嗎?”
注了抑制的藥,顧司霆里那肆意竄的火已經平息,他漆黑的眼眸里此時剩下的只有淡淡的寵溺。
“董事長和我說了,到時候我去家里接你,我們一起過去。”
喬慕這才放心,回到書室的時候,許多同事都好奇地問。
“剛才顧總辦公室里怎麼了?怎麼噼里啪啦的一陣響?”
“是書架倒了。”
喬慕不慌不忙地回應。
“那后面一聲呢?”
“顧總不小心將桌面上的擺設下去了。”
早在聲音發出的瞬間就想好了對策。
同事們也本不會將顧司霆和喬慕想到一起去,很快就接了喬慕的說法,畢竟在聲音發出來的時候,是唯一一個在顧總辦公室里的。
其他人也想不到喬慕為什麼要說假話。
等好奇的同事們都回到自己的座位,喬慕這才掏出手機,開始搜索去拜訪男朋友的家長,需要買點什麼東西。
之后,一邊整理手邊的文件,一邊看著網頁上那些昂貴的禮品,忍不住開始發愁。
貴不是他們的錯,是的錯。
該怎麼用可憐的實習生的工資買得起準備送給董事長的禮?
-
轉眼就到了周末,喬慕甚至都沒什麼準備時間。
兩天前,大晚上躺在床上,明明要準備睡覺,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出手機開始瀏覽網店。
那個晚上,消費了一千多塊錢,買了四件服。
說好的兩日達,周末到了喬慕才知道,是工作日兩日達,周末不一定。
顧司霆來的時候,就看見喬慕捧著手機坐在沙發那邊。
正看著購件上顯示的出來配送的快遞小哥,就在的家附近繞來繞去,就是不來家。
當顧司霆按響門鈴的時候,喬慕驚喜地沖到了門口,在看到門口站著的是顧司霆的時候,眼睛里的眼可見地黯淡下去了。
顧司霆:“……”
他有些危險地瞇了下眼睛,“你不想看見我?”
“不是。”
喬慕極其敷衍地抱了抱他,剛想回到沙發那邊拿起手機,就被他攔腰抱住了。
“那你解釋解釋,為什麼看到我以后這麼失落?”
顧司霆在耳邊說道,語氣中帶著威脅,他俯過來,強烈的迫好像只要回答得不對,他就會下來。
“因為我在等的人不是你。”
喬慕說完后,男人就了下來,像是懲罰地親了親。把喬慕親的暈頭轉向了,才抓住難得的機會說出第二句。
“真是的……還沒說完呢。”
輕推了下他,拿出手機給他看了一眼,“本來這些服昨天晚上應該到了,結果現在都九點鐘了,還沒到。”
顧司霆沒怎麼自己收過快遞,他低頭看了一眼喬慕手機上的界面,看到有給快遞員打電話的按鍵,手指了一下,“你要是著急的話,可以給他打電話讓他早點過來吧。”
喬慕生怕顧司霆會按到撥打電話的按鍵,連忙將他的手推開了,“不用,反正我也不著急出門,我著急是因為他送出來,我雖然知道他會在中午之前送過來,但總是牽腸掛肚的。”
放下了手機,知道自己有點不可理喻,這或許是一種強迫癥吧。
喬慕抬頭看了顧司霆一眼,轉移話題,“你怎麼這麼早來了?不是約好了三點鐘見面嗎?”
“嗯,我來給你送個東西,然后我有點事要走,下午三點鐘再來接你。”
他說著,拎起了剛才進門的時候隨手放在旁邊的紙袋遞給了喬慕。
喬慕接過后,敞開紙袋看了一眼,是個長方形的木盒,木盒上面印著一些看不懂的英文字母,應該是個品牌。
“這是什麼?”
“我買的酒,反正都要送給董事長,你就替我送給他吧。”
他說得委婉,喬慕聽明白了。
顧司霆是怕沒給董事長準備禮,輕笑了一聲,合起紙袋放到了旁邊的矮柜上。
“我怎麼會忘記給董事長準備禮?我準備了,也是酒……”
喬慕一邊往廚房那邊走,一邊揚起了聲音,“對了,你這酒是在哪里買的?”
“前段時間有個拍賣會。”
顧司霆的聲音剛傳進廚房的時候,喬慕剛從廚房的酒柜里拿出自己的準備的酒。
這次可是下了本了,買來的三千一瓶的酒,瓶子里面裝的不是酒,是的汗啊!
剛拿出酒瓶,喬慕就聽見了拍賣會三個字。
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預,“拍賣會?那你買酒用了多錢?”
顧司霆的聲音遠遠傳來。
“記不太清了,三十多吧。”
喬慕眼皮一跳,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買的酒放回了酒柜,然后回到了玄關,看著淡然的顧司霆,聲音抖地問道:“三十多的單位是什麼?萬嗎?”
顧司霆被可的樣子逗笑了,他輕輕地勾了下,“嗯,你別怕,不是億。”
喬慕咬,看向矮柜上被隨意放著的木盒,心涼了一片。
三十多萬,就這麼一小瓶酒?
有錢人的世界也太奢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