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呢,我可以去說,但是怎麼說,還是要看我自己的心了。”
說完,白暖溪看了一眼顧司景,顧司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剩下的,就不說了。
“算了,這件事我們說了也不算的,老顧啊,你自己有分寸就解決吧,但是事是怎麼個況呢,你自己也要看著辦呢。”
說完,魏擎也不管了,左不過就是他們自己的家務事,他們這些外人還是別管那麼多的好,萬一管多了就不好了。
說完,魏擎決定,給顧司景自己解決就行了。
畢竟這件事不管是發生了什麼,相信顧司景自己都可以解決的很好的。
“其實我覺得整件事吧,跟我還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們也別這麼看著我,那些老東西就算是再頑固,我們不理不就可以了嗎?”
真的是這樣嗎?
白暖溪冷笑了一下。
對林粵傾出手還要經過他們同意,還要被他們拿來說?
白暖溪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
“你可以不管,但是你也別讓我不管,顧司景,我跟你不一樣,我想要東西,我從來都是要得到的,不管是什麼,要是有人阻止了我,那就別怪我了。”
就是這麼心狠手辣,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要是覺得不舒服了,那就算了,也不在乎。
“行了,我又沒有說什麼,你要是覺得心里不舒服那你自己去解決就是了,你一開口,我想他們都不敢說什麼了。”
白暖溪就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問問當年的事,相信不管是誰都不會不識相的說一些不好聽的話的。
“說的也是,不過說白了,這些人就是欠罵。”
說多幾次,多罵一罵就好了。
“我之前去見過那些長老,一個個的臉耷拉著老長了,對顧司景的意見也越來越大,小嫂子,你是不知道啊,你們家老顧為了你們的幸福做了多大的努力呢。”
呵呵!
白暖溪橫了一眼,說:“那我還真的不知道呢,你要不要告訴我一聲呢?”
那倒是不用了,魏擎不說話了,畢竟不管說多,相信白暖溪都會找到理由堵著自己的的。
“如果不想說話的話,那就別說了,說多了,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呢,你覺得呢。”
也不是這麼說的,但是況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之后,不好繼續說下去。
“算了,我也不說什麼了,就暫時這樣吧。、”
別的什麼時候都不好說。
白暖溪也只是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們又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事,各自分工,天師協會那些人也被傅老安排好,坐著自己的事,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白暖溪閉了閉眼,也是時候會一會那幫老東西了。
次日,就在顧司景還在忙的時候,白暖溪帶著魏擎以及自家的二哥一起去了岐山。
隨著時代的變化,岐山跟現世之間也建立了特殊的渠道,只需要開啟就可以瞬間到達。
“您回來了?”
白暖溪出現在岐山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震驚了。
開啟通道的要求就必須擁有著神力,現在的白暖溪,已經不是凡人天師白暖溪。
“嗯,幾位長老可都在?”
眼前的子是看護口的使者,看到白暖溪的時候,除了詫異之外,更多的是知道,這一位是打算過來算賬來了。
“在呢,都是大堂商議著事,需要小神帶著您過去嗎?”
白暖溪搖搖頭,這個時候正好,要是帶過去了,那自己不是就暴了自己想要做什麼的意圖了?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說完,白暖溪跟后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后,朝著大堂走了過去。
果然,不過是剛剛靠近,就聽到了里面傳來了爭論的聲音。
“反正我不同意他對林粵傾手,且不說我們虧欠了林粵傾的母親,就算是沒有,而今不是沒有什麼事嗎?也沒有犯下什麼大錯,那我們何必對一個小子趕盡殺絕?”
白暖溪挑眉,似乎是沒有想到這個聲音會是這樣的。
“我倒是覺得君上并無做錯,林粵傾對君上出手,又對咱們君后下各種毒手,理由已經立,若是不征討林粵傾,倒是顯得咱們岐山沒人了。”
七位長老都是岐山得力的長老,許多事都是商量著來,但是獨獨這一件事不行。
倒是讓白暖溪有些意外。
“這件事別的不說,就說一件,你可曾覺得這麼做不是太絕對了嗎?你也要想想林粵傾的母親做過的事吧?”
“對啊,林粵傾縱使是千般錯,可的母親做了那麼多,功過相抵不行嗎?”
呼聲越來越高了。
白暖溪冷著臉,直接走了進去。
“三長老說的真是好笑,母親的功勞就是子獲得,那麼我的母親呢?我的母親也曾經做過諸多好事,比不過林粵傾的母親嗎?三長老又可曾想過,我的母親只有我一個孩子,我被林粵傾這般對待,一個公道都不曾給我?”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白暖溪,這麼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白暖溪會出現,尤其是在看到白暖溪的時候,都覺得是幻覺來著。
“你……”
三長老指著白暖溪時,被大長老瞪了一眼后,站起來,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原來是君后,不知您此刻前來是有什麼事嗎?”
白暖溪只是輕輕的睨了一眼,問道:“若是沒什麼事,是不是就不能來呢?”
所有人子都僵了一瞬,表更是錯愕了一下,都沒有想到白暖溪會這麼說。
“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您忽然親自過來,屬實讓我們幾個老頭有些驚訝呢?”
白暖溪瞇著眼,記得,之前對付自己的人里面,就有這位大長老吧?
“大長老,我倒是想要問一問,林粵傾屢次對我下毒手,想要害死我,我不該過來討個公道嗎?”
白暖溪就這麼看著他們,所有人都不敢直接跟白暖溪對視,甚至是都不敢看著。
白暖溪冷笑了一下,覺得可笑的很啊。
“你們剛剛不是說的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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