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妍才不管什麼大道理,想要的男人被楚清搶走了,這個大仇,記一輩子,這仇,非報不可。
“花逸,那個賤人是給了你什麼好了嗎?你要為說話?們母一回來京城,我們就倒霉,連原本的府邸都沒了,搬來了這麼一個破爛府邸,你不生氣嗎?你不懷疑是們干的嗎?”花妍氣的和花逸吵架。
花逸冷冷的盯了一會兒他,突然說道:“花妍,你如果再這樣執迷不悟,我不會再認你這個姐姐。人家回來并沒有上門來要回府,一切的事是怎麼起因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來人,把小姐帶回的院子看起來,明日父王出殯時再帶出來。”花逸怒聲說完,喊了一聲來人把帶了下去,再讓在這里吵來吵去,丟的是晉王府的人。現在他是晉王府當家做主的人,花妍就得聽自己的。
“我不......”花妍還想說什麼,花逸直接上去點了的道,讓侍衛把帶走了。
這會兒已經有客人來了,知道他們姐弟倆吵架,管家都把人先安置在了外面等著,這會兒看到花妍被帶下去了,才把客人放了進來。
花逸開始繼續答謝客人。
有了剛才離若真那番話,知道父王對自己還有這樣的擔憂和關照,他一瞬間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更重了,以后,他得把父王這一門子的香火延續下去。
以后,即便花國沒了,只要自己不惹事,總是能活下去的。
這幾日,他自然也知道了霆云建立了新國的事,說實話,他對這種事沒什麼覺,甚至有些迷茫。
因為知道那是大姐和大姐夫,他也不知道他該跟他們作對,還是該跟他們善。
作對的話,他自己也知道花氏這個朝堂被二叔折騰什麼樣了,花國朝堂如今這樣,遲早是會被人攻陷的。
不做對吧,他好歹是花氏的人,不保家衛國的男兒不是好男兒。
這也就是花逸如今心里的矛盾點。
其實,他自己并沒看清楚自己,他今日這樣維護楚清,其實,他心里的天平已經在傾向楚清那一邊了。
玄八在暗把這些都看了個清楚,回去后,給楚寧說了一遍。
楚寧點點頭,“嗯,知道了,也不虧他爹預到了自己的結局,還給他留了我這一條路。”
九月十八,是晉王出殯葬皇陵的日子。
他作為先帝唯一的嫡子是有資格皇陵,還能占一個好位置的。
皇帝因為害怕,裝病,沒敢親自到晉王府祭拜這個兄弟,只讓太子花賢前去送晉王出殯到皇陵。
而那些送葬的員和晉王生前的好友們發現花逸邊有了兩個氣勢很強的侍衛。
甚至,從他們出現在花逸邊時,別人就沒有能靠近花逸三步以的。
送葬的隊伍晃晃悠悠的進了山,往花氏的皇陵方向去了。
遠的一座山上,一個大石頭旁,楚寧盤膝坐著,遠遠的看了一眼,神淡淡,沒什麼緒。
下一刻,手中多出一顆香水梨來,咔嚓咬了一口,慢慢的吃了起來。
***
晉王下葬了,皇帝心里也沒那麼怕了,要知道昨晚的頭七回魂夜,他可是在自己的寢殿點了十幾盞燈,把寢殿照的瓦亮,沒有一點有黑影的地方,他就害怕晉王會回來找他理論。
因此,今晚,他覺得自己總算是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下午時,蕭睿送葬回來,把京城親自巡視了一遍后,向皇帝說了一下,他晚上要去京城外的三十里駐防地查巡,明早回來,讓皇上晚上別出宮,就在宮安全。
宮有皇帝的暗龍衛和侍環繞在他的寢殿周圍保護著他,還有林軍一直叉巡邏著,也是這京城最安全的地方。
皇帝應下,如今看到蕭睿這麼忙碌的保護著京城,他心里稍稍安心。
皇后這幾日病了,皇帝就去看過一回,皇后哪都好,就是嫉妒心太強,只要他寵幸別的后妃,就各種找人家麻煩,裝病,博取他的同,想讓他去看。
說實話,他煩了這些年這做派。
如今自己為皇帝,子嗣單薄,只有太子一個年皇子,再沒別的皇子,他想多生幾個兒子,將來可以幫助太子。
晚上皇帝翻了貴妃的牌子,兩個人折騰了大半夜,他又聽貴妃念叨公主這兩個月來一直不開心,本以為能嫁給自己喜歡的王,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皇帝是最煩別人在他面前提起王這個稱呼了,因此也沒在貴妃那里過夜,怒斥了幾句話,一聲冷哼,穿起服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寢宮,他又看了一會兒書,但總是心神不寧看不進去,最后只好睡下了。
獨自睡覺他又有些怕,就讓今夜伺候起夜的胡公公睡在了寢殿的小榻上,唯有這樣他才覺得安心。
半夜,皇帝突然被一場噩夢驚醒。
夢里,他看到晉王滿頭滿臉的責問他,“皇兄,你真的是我們花氏的種嗎?”
他是不是花氏的種,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從他知道他母后和馮老的關系后,就對自己的出懷疑了,但這種問題除非是他傻了,不然他才不會去問任何一個人。
醒來后,他茫然的看了一會兒龍帳頂上的盤龍附圖案后,轉頭看向小榻上的胡公公,卻發現胡公公并不在小榻上了。
他一驚,坐了起來,喊了一句老胡。
但是胡公公并沒有立刻從寢殿外面進來。
突然,殿傳來了一聲笑聲,“壞事做多了吧,竟然都不敢一個人睡覺了。”
“誰?”皇帝一驚,快速轉,就見后直的站著三個人。
而出聲的,正是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
這姑娘的容貌,他認得,長的像年輕時的楚墨蘭。
“你是楚清!”皇帝頓時明白了,這就是楚清。
他此時也認出了楚清邊站著的小丫頭來,正是玄八。
玄八上次替楚寧來跑時,皇帝記住了。
“是呀,你要不要猜猜我今日是來做什麼的?”楚寧挑眉,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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