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早產的緣故,再加上阿娘屬于老蚌含珠,生下二弟后虛的三天都沒能下床,李香兒這幾日都沒有出門,一是照顧阿娘,二是養傷,六天過去上的傷總算是好了,因大弟時不時給一個野鳥蛋,也不像之前那般虛了。
這日拿著野鳥蛋進屋見阿娘正要下床,疾步走到床前扶著道:“是不是要喝水,我給你倒。”
“這不是要春種了,家里正是忙的時候,你阿明里暗里都敲打我幾回了,阿娘哪能一直躺在床上。”
知道阿娘是想下地幫忙干活,李香兒眉頭皺地往后墊了兩個枕頭讓斜靠著,把手里的鳥蛋遞給了。
“阿說的那些話你就當是個屁放了吧,阿娘已經不像之前那般年輕了,也不比以前,這次生幺弟況多兇險,怎麼著也得再休養幾天,地里的活有阿爹、大弟,家里的活有我和阿,用不著你。”
李氏又何嘗不想多休息幾日,可家里有一堆事等著吶,那是閑的住地人,想著自己的況憂愁地嘆了一口氣。
李香兒見阿娘把鳥蛋收了起來并未吃,剝了塞進了的里。
李氏噎得直翻白眼:“你這個死丫頭要噎死我啊!”
“別不舍得吃,你養好了才能下地干活,幺弟才有吃。”
李氏喝了一口水咽下鳥蛋,看著如此強勢的閨有些不適應,發現這幾日閨變化很大,以前雖很倔但子順,通常都是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很反駁,哪像這幾日因為,已經與婆婆斗了兩架啦。
李香兒勸住了老娘把大弟實在不能穿的破服找了出來正想給幺弟做幾服,就見沉著臉氣鼓鼓的走了進來,先是不滿地掃視了一眼阿娘,視線落到上時,那不滿就變了不善,兩步上前揮手就給了一掌。
李香兒看著氣鼓鼓的人,著被打的火燒火燎地肩膀,安地看了一眼準備下床地阿娘,放下手中的活計,強忍怒火拽著阿走了出去。
“有什麼事在這說別打擾弟、阿娘休息。”
李姜氏撒潑地坐在了地上拍著大哭了起來:“我李家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生下你這樣一個孽障,眼看著我半截都是進黃土的人了,還因為你被人指著罵我不活了。”
看著撒潑打滾的阿,聽這番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幾日雖沒有出門,不過想也知道外面說的有多難聽,一個村本就那麼大,平日里又沒有供人閑談的話題,和趙文的事沒有那麼快平息,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回事,心思微轉看著躺在地上打滾的阿,難得好心地倒了一杯水遞給了。
“行了,撒撒氣就可以了,起來喝杯水,孫想到了一法子,如果了,別人就不會再議論我和趙文的事了。”
李姜氏聽聞立馬來了神,接過水喝了一口:“什麼法子?”
“這件事還得阿出馬,只有你才能辦,我和趙文的事被傳這樣跟那個王寡婦不了干系,想著之前勾引大弟的事我就來氣,咱們不如這樣……再這樣……”
李香兒趴在阿的耳邊低語了起來。
李氏趴在窗戶邊見兩人沒有鬧起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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