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樓某房間里。
打手們面面相覷的站在門口,屋子里不時傳來老鴇憤怒的罵聲。
砰——
玉手重拍桌子巨大的聲響傳來,“好啊你,竟敢扮男裝到我《萬花樓》來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老娘沒有想到我終日抓雁,竟然會被雁啄瞎了眼。說,你是不是對面《天香樓》派來的臥底?”
青鎮雖然小,但是也不是只有一家花樓。
《萬花樓》以包容強為優點,對接高、中、端三個檔次的顧客;而隔壁《天香樓》可就不一樣了,人家走的是高端路線。
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個個都是人,才華橫溢深歡迎。
每到“花神誕”就是兩家青樓的競爭時刻。
春娘捧出來的花魁云娘最近正好生病了不能登臺,還在憂愁下個月的“花神誕”該怎麼辦呢。
結果正好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一個人。
兩手指著的下仔細打量了一番,“不錯,年輕有朝氣,皮也水靈靈的。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毫無瑕疵難得一見的人。”
就算是《天香樓》的圓姬比起來都了幾分靈的氣質。
“呸,你這臟手別我。”
燕玲咬著銀牙,甩開了的手,這種抵死不從的倔強模樣春娘不知道看過了多了。
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
“小丫頭,你這子可得好好磨一磨,不過你放心……春娘我可舍不得你這小臉傷,畢竟我還需要你幫我賺錢。”
站在一旁的春綠此刻已經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的服穿在另一個人的上比自己還好看時,深深地嫉妒了。
委屈地在春娘面前哭著,“就是,在我和艷紅姐姐的酒水里下了迷藥,還走了我的服嗚嗚。”
艷紅現在才恍然大悟,“難怪我看到他耳朵上有耳,沒有想到原來是個娘。”
燕玲半瞇了眸子看,“什麼《天香樓》我就不知道,更不是什麼臥底。你最好放開我,否則后果自負。”
“喲,這小兔崽子還會放狠話呢,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麼個讓我后悔法?”
“我春娘也不是被人嚇著長大的,來人先把給我捆起來,再把我房間里的那筋散拿來。”
燕玲臉一變,奈何現在手被人綁住了,無法彈只能快速地轉著小腦袋思考。
該怎麼辦才好?
很快,一名打手便遞了個白的小藥瓶上來,春娘拿在手里,打開瓶口的紅布塞。
從里面倒出了一小顆圓形的藥丸。
似乎是覺得一顆不夠,又倒出來了三顆,滿意地笑了。
“這三顆藥吃下去,任由你是什麼頑石也會乖乖聽我擺布。”
“滾開,你們別我……唔。”
艷紅和春綠兩人上前,按住了燕玲的肩膀。
“咳咳……”
低著頭猛地一陣咳嗽,心肝脾肺腎都要咳出來了,可已經晚了。
“味道不錯吧,這筋散可是我花重金從域外買來的。”
開始無力……
“這姑娘我可是要留著捧花魁的,得保證是完好無損。春綠,這里你經驗最富就由你留在這里調教吧。”
“是。”
退下去的奴覺得可惜,還以為自己能想嘗嘗小人的味道呢。
房間里只剩下了春綠和燕玲兩人,都是人……自然需要一些特殊的輔助,而《萬花樓》里最不缺的就是這些小玩意了。
燕玲看了眼盤子里的東西,心下啐了一口。
這群人花樣還真多。
從前看小說的時候倒是讀過幾本耽文,男人和男人之間可以釀釀醬醬;至于百合……對不起,沒有當百合的好。
春綠大概是還記恨著艷玲欺騙還把迷暈了走服的仇,一上來就選了帶著倒刺的鐵鞭子。
是想想它打在上就覺得疼。
“賤丫頭,天堂有門你不走,地獄無路偏要來。現在好了,落到我手里了吧。”
燕玲自認為自己是個好姑娘,上輩子活到了剩的年紀也就只是看了幾部小電影,哪里見過這仗勢。
說不慌那是假的,何況現在還被人綁起來了,完全就是砧板上的魚。
忍著心里的害怕,朝著人燦爛一笑,“好姐姐,你看你長得這麼漂亮,就不能對我溫點嗎?選個小一點的咳咳……”
春綠大概是見真的害怕,心里更得意了,“呸,小賤蹄子真是不要臉,春娘選你當花魁真是瞎了眼睛了。”
一聽這話,燕玲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小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是是是,春綠姐姐說得對。其實吧,我從前也是又黑又胖,臉上還長痘,后來喝了八寶茶才變了。”
人在乎的不外乎就是錢財和容貌,果然春綠心了,“你說的那八寶茶,是什麼?”
燕玲傲的哼了哼,“就是能瘦變的東西啊,春綠姐姐你底子不錯,要是皮再白點,瘦點這花魁還不是你囊中之。”
當花魁了,能選擇的客人都不是一個等級的。
運氣好點,說不定還能被大戶人家選中,抬回去做個小妾也比在這類伺候人好。
“姐姐,我也不要求太多,你待會下手的時候輕點。我就把那八寶茶給你如何?”
“當真?”
“千真萬確。”
這對春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反正對人也沒有興趣,假裝的喊幾聲糊弄一下外面的人就行了。
兩人達易,春綠把手上的鞭子丟掉,半信半疑的道,“你可不能騙我,否則我會你好看。”
“好姐姐你放心,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比那個艷紅好看多了。你把我的手解開,我現在就去給你寫配方。”
春綠和艷紅兩人同一天掛牌接客,實力不相上下互相比較。
這會聽到燕玲的夸贊,樂得都找不到北了,當即幫把手上的繩子解開。
燕玲瞄準了時機,拿出煙霧彈往地上一砸。
只聽到一道巨大的炸聲響起,屋子里濃煙彌漫,外面的人聞聲開門闖了進來。
就在這時,一抹綠的影從他們的面前迅速跑過而無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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