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夫妻兩人天一亮就立刻退房回家,想到玹兒一個人還在家中等著,兩人在路上都不敢耽擱。
果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玹兒的哭聲,還有就是小何耐著子哄孩子的聲音。
“玹兒乖,你不哭了好不好?你爹爹和娘親今天一定會回來的,只要你乖乖地把飯吃了。”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
“當然。”
“嗚嗚……我要娘親和爹爹,不,不吃嗚嗚你可你當是騙我的,昨天他們也是這樣說的。”
燕玲和陸灝面面相覷,疚得垂下了頭顱,一把推開了院門走了進去。
“玹兒,娘親回來了。”
聽到悉的聲音,小家伙的哭聲戛然而止,眼淚汪汪地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見到來人真的是自己悉的父親、母親時他都顧不上穿鞋,赤著腳就朝著兩人跑來。
一把抱住了燕玲,放聲痛哭道:“娘親,娘親……我以為你不要玹兒了。”
燕玲聽到他哭得都有些沙啞的聲音,得眼眶一紅,昨天被那群人抓住的時候還真以為自己以后都見不到玹兒了。
玉手溫的著玹兒的小腦袋,白皙秀的笑容驚艷如花,“怎麼會呢,玹兒那麼可,我就是不要你爹也不會不要你的。”
陸灝本還有些們母子深,乍然聽到燕玲的話語,頓時氣笑了。
“別哭了,讓你小何叔叔看笑話。小何,昨天多謝你了,又讓你跑了一天。”
小何送那穎兒回到桃花村后原本也是想回去的,不放心玹兒就過來看看,果然看到小侄子坐在屋檐下的臺階上哭。
所以留下來陪了他一夜。
“陸大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看到你和小嫂子平安無事的歸來我就放心了。”
而他也該回去了,否則家里人擔心。
陸灝沉聲一應,將人送到了門口,這才轉回到了小院。
屋子里,燕玲已經把玹兒哄乖了,此刻正拿著一件服幫他穿上。
“玹兒對不起啊,我和你爹昨天去鎮上辦事,結果太忙了就忘記天黑了,城門關閉回不來,只能停留了一晚上。”
他認真的聽著,賭氣似的說了一句,“這破城門,以后我要讓它晚上也不關讓人自由出。”
聞言,燕玲笑了,鼓勵的了下他的白臉頰,“娘親也相信會有那麼一天的。”
一家人簡單的吃過了早飯,中午前來做工的人群結伴而來,看到燕玲的影時眾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陸三娘子你回來了,太好了。昨天你突然消失,可嚇壞了我們,沒事吧?”
“是啊,直到天黑了也不見你回來,我們昨晚手里的事就先走了。”
“你們夫妻兩人也真是的,怎麼能都出門讓一個孩子留在家里呢,這多不安全吶。”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語,燕玲激們在自己不在這時還能堅守在崗位上,完任務。
“多謝各位嫂子、嬸嬸們的關心,昨天有點小事耽誤了,工錢也沒來得及發給大家,抱歉。”
“現在我已經回來了,昨天的工錢現在就可以領,也可以待會下午的時候和今天的一起,看大家的意愿吧。”
毫無疑問眾人選擇了第二種況,兩天的一起領數量上看上去多一些也高興點不是。
石小蘭亭亭玉立的站在人群中,好奇地走了上去,詢問燕玲昨天發生了何事。
燕玲給的回答與之前一樣,淡淡的一句“私事”讓石小蘭滿臉尷尬的退了下去。
在防備自己?
難道……是自己方的事被發現了嗎?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石小蘭一下午都沒有再說話,直到門外響起了陣陣馬蹄聲。
來人高喝了一句,“請問燕玲娘子在家嗎?”
“誰呀?”
難道……是《萬花樓》的老板娘很快就找到這里了嗎?
燕玲快速地看了一眼陸灝,他面容凝重的按住了的手,“別急,我先去看看。”
“好。”
院門打開,只見自家門口站著了七八個穿著華服的男子,他們或是騎馬、或是架著馬車而來,一時竟將小小的院子圍得個水泄不通。
路過的村民們也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
陸灝愣了一眼,看向他們陌生的面容,“請問諸位這是……”
一名穿了泥金華服的中年男人率先開口道:“這位相公你好,我是鎮上紅云酒家的福掌柜,我找燕玲娘子有點事,勞煩問一句在家嗎?”
原來不是《萬花樓》派來的人,陸灝稍稍收斂起了上的冷意,剛想回答背后就傳來了一道清麗的聲音。
“我就是燕玲,不知道福掌柜找我何事?”
只見一抹驚為天人的人影走來,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布荊釵如此簡陋的裝束也出落得貌不凡。
登時看傻了眼,直到到一肅殺寒冷的氣息傳來,大家才抹著額頭上的冷汗收回了目。
談論正事,“燕玲娘子,我聽聞你家有賣酸筍魚的配方腌竹筍的,不知道可否與你做個生意。”
“我也是來買腌竹筍的,娘子只管開價。”
“我也是,還請把竹筍賣給我。”
……
他們前后擁著要買竹筍,手上的銀票恨不得此刻就塞到燕玲的手里,拿著東西就跑。
“開門做生意,哪里有拒絕的道理。你們只是買竹筍我自然有,可酸菜魚的配方嘛……我已經賣掉了,抱歉。”
聞言,大家共到了一陣失,要知道最近《云客來》憑借著酸筍魚這一道名菜拉攏了不客人,賺得個盆滿缽滿。
最后悔的還要數燕家和朱家。
燕玲為燕懷慶的兒卻幫著外人賺錢,而朱家則是后悔當初沒有買下手中的方。
再這樣繼續發展下去,只怕《云客來》真的要一躍為第一了。
其他小酒館也不甘示弱地紛紛出了山寨版的酸筍魚,不過他們所用的酸筍是在鎮上采購的。
做出來的菜品味道差了一大截。
得知《云客來》的酸筍都是從一個做桃花村的地方購買來的,于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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