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跟上去,跟在門口等著的暖暖匯合。
之后讓一個暗衛從房頂去看況,要知道里邊多人,他們進去安不安全,還有他們要開始易才能進去,關鍵時候發信號,他們好進去。
很快,暗衛就學了一聲貓,然后秋寒他們直接就闖進去了。
只見屋里一個年輕男子正在謄寫那些稿子,鄭玲是要等謄寫之后,把原稿給秋寒放回去,免得讓秋寒生疑。
鄭玲見到秋寒進來,嚇得一下子沒站穩,差點就倒了:“寒姐,你,你怎麼來了?”
那個年輕男子也是嚇了一跳,放下筆,想要跑,被暖暖一把薅了回來。
他剛想跟暖暖武,就被房頂的安用石子彈過來點了道,不了。
秋寒看著鄭玲問:“為什麼要出賣我?”
鄭玲咬著,委屈地看著秋寒:“寒姐,我也是沒辦法,我娘太可憐了,也知道錯了,也到懲罰了,我只是幫我娘掙一些錢,給安頓好,畢竟是我娘,我不能不管。”
秋寒皺眉又問:“你娘?這事是你娘讓你做的?”
這個沈桂春還沒老實?按說沈老太太擔心兒子也得看住的,到底是沈老太太沒看住沈桂春,還是他們一起做的套?
鄭玲這時候嚇得已經了,跪在秋寒的面前:“寒姐,我娘真的知道錯了,跟我說,讓我幫做完這些事之后,對方會給在縣城買個房子,到時候住在縣城,不用我們管,也不跟我們聯系,自己做點小買賣,維持生計。”
秋寒看著鄭玲:“那你知道你我的稿子,對我會造多損失麼?”
鄭玲道:“你那麼有錢,也不差這點的。”
秋寒被氣笑了:“有錢就活該被騙?有錢人的錢都不是錢?那你們怎麼去不國庫里拿錢呢?那的錢更多,君子財取之有道,我不是教過你麼?”
“可是那是我娘,就算是再不對,可是生了我,現在真的改了,跟我發誓說的,以后絕對不會再犯渾了,再說我不管誰管?”
“我的東西,損害我的利益,去管你娘?你真的很聰明,這世上怕是沒人比你更聰明了。”
“我,我知道我這麼做不對,但是我有什麼辦法?你們都不管了,我一個人,沒別的辦法了。”
“我沒管過麼?在縣城住過一段,我好吃好喝地供著,呢?”
“我娘跟我說了,是念著你的好的,但是也不過就是想跟我爹和好,他們是原配。”
秋寒聽得出來,這是沈桂春出來給鄭玲洗腦了,看來這事應該是沈桂春和沈老太太他們聯合的,要不然沈桂春不能頻頻的見到鄭玲。
“你娘怎麼對你爹的?你不知道?這樣你還讓你爹再跟你娘過?你真的是怕你爹過得好了,并且之前你娘可是要把你賣了的。”秋寒真的是無奈的。
“我娘都知道錯了,書里不也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麼?我相信我娘能改的。”鄭玲心里真的以為沈桂春變好了。
“這個你倒是記得住。我給過你娘多機會,可真的改過麼?”
“那你怎麼知道這次不是真的要改了?”
“我不是菩薩,沒必要一直給一直豺狼喂,你知道把一條凍僵的毒蛇焐熱會怎麼樣麼?會被毒蛇咬死。”
“我娘不會的……”鄭玲說這句的時候,心虛了,因為聽了秋寒的話,好像有點不那麼自信了。
秋寒對著暖暖道:“把這個男子綁好,送到蕭府。”
暖暖應下,知道秋寒有暗衛,所以不用擔心,直接著那個男子出去了。
等他們走了之后,鄭玲看著秋寒還是滿心委屈:“我知道你討厭我娘,可是那是我娘,沒有就沒有我,我……”
不等鄭玲說完,秋寒道:“走吧,回家再說,這事得讓你爹拿主意了。”
鄭玲站起來:“你是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爹?”
秋寒沒否定:“這麼大的事,你覺得不該說?”
“為什麼?這些損失對你來說不算什麼?為什麼要我?”
“你到現在都不知道你錯得多離譜?如果我們沒有準備,人家先發稿,我們后發,那就了抄襲,整個書局都會牽連,到時候不僅僅是我不掙錢,還有很多工人可能因此抖了工作,他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害的不僅僅是我,你懂了麼?”
這回鄭玲傻眼了:“不會這麼嚴重吧?不就是賣一些書,掙一些錢?”
“你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你真的以為那麼簡單?”
“我,我沒有想過害人的,我就是,我就是想著你損失點錢,我娘能有個安頓的地方,你不喜歡我娘,我著安排,這樣大家都好。”
秋寒深深地嘆了口氣:“回去說吧,你,我們家容不下了。”
此時只能慶幸,沒有讓鄭玲接到家里的點心配方,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以后還是要讓大舅大哥爹娘他們更看好西點的配方才行。
走出了院子,不想跟鄭玲在多廢話。
鄭玲跟在后,想說話,可是又不太敢。
他們走了一段之后,暖暖迎了上來,說人送去了,讓秋寒放心。
秋寒點點頭:“回家再說吧。”
到家門口時候,鄭玲忽然地拉住了秋寒:“寒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沒想那麼多的,我就是覺得我娘太可憐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后一定不會了。”
“首先,你有什麼不跟我說,是對我的不信任,我對你掏心掏肺,而你對我瞞,我以后無法信任你了。其次,你這次給我們造的損失上百兩,這些錢你賠不起。最后,如果你想給你娘好生活,你可以靠著你自己的雙手努力,而不是損人利己,你的人品壞了。”秋寒說完,直接走進了家門。
秋瑞林沒喝酒,他聽見聲音出來了:“你們怎麼都出去了?”
秋寒對著秋瑞林道:“大哥,鄭玲我稿子,你去把大舅二舅都醒,去客廳吧。”
秋瑞林知道事不小,趕進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