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懲罰聽起來不重,可是若是讓皇上就這麼罰,不僅貶低了趙家,又抬高了顧霽修的地位,更是讓那個進京的董瑄瑄也無人敢惹了。
雖然也想讓顧霽修娶一個農,可就是不想他們有這個高的氣焰!
德貴妃急忙阻止道:「皇上,你看霽兒早早的就進了宮,怎麼會上趙家的馬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更何況,大家都知道蓉兒心儀霽兒,是不是攔著馬車想同霽兒說什麼事,畢竟兩人也是一起長大的,應該還是不錯的。」
「貴妃娘娘,我攔的不是我現在這輛馬車,而是皇舅舅賜給我那輛馬車。而且,我自在宮中長大,又怎麼會同趙瑩蓉一起長大?
而且這麼一說,趙家連皇舅舅賜的馬車都敢攔截,這分明是不把皇舅舅放在眼裏呀!」
德貴妃一聽,眼皮都是跳的,顧霽修這話,分明是要把趙家放在火上烤,趙家可是宸兒的人呢!
只能笑著說道:「霽兒,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更何況你的那輛馬車不是沒有在京中。說不定是蓉兒看到誰乘坐了那輛馬車,所以才攔著。那人倒是大膽,皇上賜給你的馬車也敢坐。」
顧霽修就知道這個姑姑不簡單,不過他並沒有將看在眼裏,直接對弘德皇帝說道:「皇舅舅,我的人怎麼不能夠做我的馬車?趙家如此欺負我,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不然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皇舅舅,你能不能把趙尚書降職了,我要做禮部尚書,這樣我就可以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了。」
又是一句我想要保護的人,說得弘德皇帝眼眶都是紅的,當初自己剛上位,沒有掌握朝政,所以即便是皇帝,都保護不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讓大姐那麼早就被人陷害香消玉殞,現在若是他連大姐唯一的兒子都保護不了,又怎麼對得起大姐。
德貴妃聽到顧霽修這麼說,心說不好,看到弘德皇帝眼眶都紅了,就知道又想起了公玉珊那個***。只要一提到那個***,皇上的理智就會沒有,說不定真的將趙尚書降職,讓顧霽修去做禮部尚書。
急忙說道:「霽兒,你看你這孩子,我和皇上都將你看作自己的孩子,整個京城,誰敢欺負你?別說你皇舅舅不會放過,就是大哥和大嫂也不會放過他。
今天一定是蓉兒那丫頭聽說縣君進了京城,心中替你委屈。所以想要見一見那仁德縣君,只是方式不對罷了。都是孩子家家鬧著玩的,你就別當真了。
不過皇上,霽兒也好了這麼久了,確實也給霽兒謀個差使了,既然霽兒想要去禮部,不然做個禮部員外郎如何?」
顧霽修就知道德貴妃厲害,先是將趙家攔截馬車之事大事化小,然後又故意轉移職上,引起皇舅舅的關注,更也在向他示弱。
不過,一個禮部員外郎就想將他打發了,真以為他看得上一個六品的職?
「貴妃,你可真是會給我推薦職務,前面趙瑩蓉欺負我人,後面你將我安排到他下面,還不是讓趙尚書使勁地給他兒報仇。」
顧霽修見皇舅舅不悅地看了德貴妃一眼,拉著弘德皇帝的手說道:「舅舅,我長大了,以前我不好,都是您護著我。現在我好了,我想去三營,我護著舅舅。」
弘德皇帝見顧霽修這樣拉著他的手,就想起當初姐姐拉著他的手說道:「昶兒,別怕,有姐姐在,姐姐護著你!」
「好好!你去三營,去做三營的指揮使,舅舅將京城的安危全都到你的手中。」
顧霽修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急忙跪下謝恩道:「多謝舅舅!」
弘德皇帝笑著說道:「快起來,不是說了,以後不用同朕客氣。」
顧霽修笑著點點頭,說道:「舅舅,中午我留下來陪你用膳,現在我們一起下棋吧!」
弘德皇帝點點頭,說道:「好!不如你這段時間就住在宮中吧!」
「舅舅,我住在宮中,早上還要去三營,不方便。不過我會每天回來陪舅舅用晚膳,舅舅覺得如何?」
「好好!走,我們去下棋。」弘德皇帝站起,發現德貴妃還在,就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下去吧!有霽兒陪我就好。」
德貴妃笑了笑,說道:「好,霽兒,你和皇上去下棋吧!我去給你們準備午膳。」
顧霽修知道德貴妃現在恨不能撕了他,那又如何,這只是第一步,他要護著的人,誰也不能欺負!
德貴妃回到自己的宮中,氣得將茶盞灑了一地,三營指揮使的位置打算給大哥謀來的,沒有想到被顧霽修搶去了,雖然是父子,可是本質是不一樣的!
「娘娘,您別生氣了!世子即便得了指揮使又如何,將來這一切還是六皇子的。若是世子有手段,將三營管理得好,將來還不是您說了算!
若是他做得不好,您再找個由頭,讓咱們的人替換上去就行了!」
德貴妃聽了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也就是那個人命薄,要不然就憑皇上對的寵程度,我又何必靠趙氏?
本以為顧霽修必死無疑,誰知道他的病還真給治好了!
而趙氏和勛兒那麼無能,居然讓他回來了,讓我也陷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不得不同阿修分了心,再加上大皇子還是阿修找回來的,我真擔心他這就是在報復我。
你說說,他還沒飛起來翅膀就了,皇上又如此寵他,宸兒還小,我現在真是進退兩難,就怕他站在了皇后那邊!」
「娘娘,我們再把世子拉回來不就好了。」
「唉,他後只有一個鄭家,哪裏比得上趙氏?」
「娘娘,可是世子有皇上和皇太后呀?」
德貴妃皺了皺眉頭,想了片刻,然後說道:「也罷,我同一個死去的人計較什麼?告訴煙兒,只要有本事,我不再阻攔了!」
郭嬤嬤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笑著說道:「公主知道了一定很開心!」
德貴妃笑著說道:「那丫頭就跟皇上一樣,都喜歡他,我能有什麼辦法?」
說完語氣一轉,問道:「大皇子那邊怎麼樣了?」
「還同之前一樣,每天早上給皇上太后請安,然後去讀書,晚上回自己宮裏。」
「他倒是老實,繼續看好了他!」
「娘娘放心!」
胡嬌彪悍,許清嘉文雅。 他們的婚後生活是這樣的: 胡嬌:「相公你說什麼?」 許清嘉:「……身為婦人就應恪守婦德……」 胡嬌:「相公我耳背,你近前來說……」緩緩舉起手中刀…… 許清嘉……許清嘉強擠出一抹笑來,「娘子……娘子言之有理!」 原本是馴婦記,最後變成了馴夫記。 胡嬌:「……」我啥都沒幹! 許清嘉:……娘子言之有理!」內心默默流淚:誰能告訴我,當大官還要附贈個怕老婆的屬性?這不是真的!
戰國時代,諸侯紛爭,戰火不斷。她擁有千面,游走于諸國之間,意外撞見擁有九曲環的他。可是沒想到,初見她便被他奪去初次,以后的見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不經世事的她能斗得過左擁右抱,閱女無數的他嗎?“我對你不只是身體上的迷戀,你可明白?”一夜數次后…
【單純小公主vs壞心腸的“奴”】 寧芙是金枝玉葉的嬌貴公主,冰肌玉容,傾城姝貌,備受帝后寵愛,可因被庇護得太好,性格有些嬌氣,軟弱。 爲了鍛鍊心性,女官提議,叫公主親手馴服一個外邦進貢的奴。 小公主猶猶豫豫,最終在一衆人選中,選了一個眼神最兇戾,但容貌最好看的。 第一次試訓,那奴態度輕蔑很不配合,還一把扯斷她的軟鞭,似欲咬斷她的脖頸。 小公主嚇得慌慌的:“我……我不打你,但你要聽我的話,好不好?” 奴蹙起眉頭探究着她,語氣譏誚:“不會武藝,你來送死的嗎?” 從那天起,兩人開始了並不十分和諧的試訓過程。 後來,眼見馴教期限要到,小公主因自己沒完成任務心憂苦惱,於是只好去求他配合。 “喂,你……能不能裝作被我馴服了呀。” 那人熟練地把小公主抱在腿上,勾脣玩味十足,“什麼好處?” “……你說。” “許我咬一口?” 寧芙咬脣搖頭,美眸盈盈惹憐,“會疼。” “怕痛?”他眯眸去碰她的脣,得寸進尺地強勢,“那便給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