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典史只顧著眼前的利益,就不曾想以前的嶺是吳越國的,沒有了容國的守護,不是吳越國的余黨,那也是周圍沿海的國家占領了嶺,所以你們也無法守得住。”
“注定不可能獨立國的,為何要犯下這樣的大錯,你們現在放下武,向朝中投降,我能向你保證,陳家還能留后,不然的話,將是整個容國的兵力踏平嶺。”
許謖的話不但沒能勸住陳典史,陳典史更是哈哈大笑,“沒可能回頭的,也回不了頭了,你們在這兒守了一日一夜,是在尋找葉九昭的尸吧,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他不在這中間。”
“葉九昭已經跳海落魚腹,還有殘肢為證,至于這兒不過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工匠,以及那些沒用又跑不的老臣。”
“攝政王不要再反抗了,如此你們還能多活幾日,畢竟我還得抓住你們與容國皇上談判,一朝王爺,比一個修路的員值錢。”
隨著這話,陳典史立即下令,很快地方軍將幾人包圍。
京城王府,池小悅突然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的坐起,才發現自己在書房,也不過只是午睡了一下,可夢中的卻像經歷了漫長的好幾年。
夢到昭兒死了,許謖也沒了,而沒有主角的劇全部崩盤,了虛無。
比無法壽終正寢還要可怕的結局,就是困在劇里變了死不了的虛無。
這時孫氏匆匆趕到書房,手里拿著一封信,看到手帕,立即給,“悅兒,嶺送來的急信。”
信是從許家的郵局送來的,聽說十天就了京,跑死了好幾匹馬。
池小悅覺到不妙,盯著眼前的信,覺剛才做的夢就要真了。
“悅兒,悅兒。”
孫氏很著急,卻看著手帕似乎不對勁,手里拿著信竟沒有勇氣拆開看。
平時從嶺送信過來,都會伴著許謖送來的嶺特產,還是他的兵送來的信,但今日用到了許家郵局,事就不一樣了,不敢拆信,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
“悅兒,要不去國公府吧。”
一個婦人家,再堅強,在大事上也得有個人商量,而這本就涉及到許家的大事,國公爺一輩子遇上的風浪比們多,有什麼事也能分擔。
池小悅卻是搖了搖頭,生生將眼淚憋了回去,這就拆開了信。
信中的字跡的確是許謖所寫,可是信中的容,卻是無法接的。
葉九昭死于海里魚腹中,只留下殘肢,以及他的服令牌。
許謖暫時回不來,他要將整個嶺全部鎮,平息心頭的這把怒火。
信紙落在地上,孫氏彎腰去撿時,最后沒忍住,孫氏大哭出聲。
池小悅卻是靠著椅背,腦中一片混,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想到的不是能不能壽終正寢,也不是劇會不會崩掉,而是想到了剛剛穿越過來時看到的那個被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十二歲的孩子。
這麼多年做他的母親,到這一刻其他的記不起來了,只有他上的各傷口,竟然記得清楚他每一傷口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好的。
“悅兒,去國公府報信吧,這事咱們理不了了,你現在這樣……”
此時書房外,管事神慌張地過來稟報,許妃來了。
孫氏嚇得連眼淚都不敢流了,趕忙用袖抹了一把眼角,這就將信藏在上,再看向手帕,心里焦急得不行。
“悅兒,你清醒一點,許妃來了,咱們得去應付,咱們什麼也不能說,等送走了許妃,咱們將這事兒告訴國公爺。”
孫氏給手帕抓了主意,許妃到底是外嫁的兒,兒媳婦還是自己家的人,怎麼說國公爺的護短。
才過來稟報的管事一回頭,就看到小道上往這邊走來的許妃,驚了一跳,這是半刻都不想等了。
管事連忙向主子說著許妃來了書房,這把孫氏的膽都嚇破了,連忙手想要將手帕推清醒些。
這會兒的池小悅卻握住了孫氏的手,“把信拿出來吧。”
孫氏不拿,對上手帕的眼神,只好咬牙將信拿出來了。
許妃到了書房外,見門還沒有打開,臉便不好看了,“怎麼,我來府上,連面都不想見了?”
很快書房的門打開。
池小悅扶著桌子起行禮,孫氏在一旁已經嚇得面蒼白,好在低垂著頭,許妃沒有發現。
許妃直接在主座上坐下,將書房打量一眼,瞧著書房還是簡陋的,不及王府奢華,平時就在這兒理府務麼?
許妃收回目時,就看到了池小悅呈上來的信,秀眉微蹙,正要說什麼事,就看到信中所寫的容,許妃一臉凝重的看完,隨后又看了兩遍,生怕自己理解錯誤。
許妃猛然將信甩在桌上,盯著池小悅問:“什麼意思?這封信有人模仿謖哥兒的字?”
模仿?
池小悅立即直起脊背,心頭有一個瘋狂的念頭一閃而過。
可眼前的許妃認得出自己侄子的字,這就是謖哥兒的字,許妃指著信上頭,怒問道:“我的昭兒呢?你把他怎麼了?”
“我是怎麼將他托付給你的,當年的話你可是記得?你又是怎麼承諾我的,你說你會用命護著他,把他當自己的兒子,現在呢,我兒在哪兒?”
許妃站了起來,心頭有一把火,孫氏驚住,連忙護在手帕的前面,要打要罵與手帕一起承。
只有池小悅,仍舊在一遍遍地看著信里的容,最后將目落在落款,驚聲道:“這封信有問題,不是真的。”
孫氏和許妃都驚住了。
池小悅指向信上落款寫著“夫人親啟”幾個字,許謖從來不會這麼稱呼,而是悅兒親啟,或者媳婦親啟。
許妃雙目通紅的看著池小悅。
池小悅卻是轉去書架上翻以前許謖寫給的信,很快一盒子信被翻出來。
孫氏連忙上前幫忙,將信拆開一一比對,還真如悅兒所說的,平時的信里頭不是這樣的稱呼。
許妃終于相信些了,可是心頭仍舊不好,今天來王府,就是來問消息的,知道謖哥兒回了嶺,但凡有什麼事,也不會告訴這個姑母,而是池氏。
怕池氏瞞著,所以微服出宮就直奔王府而來,沒想到真的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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