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竟敢……”芷棉怒喝。
“好了。”葉晚星開口打斷,然后說道,“既然李側妃昨夜辛苦,就不用跪了。”
“主兒,這是故意的!”芷棉滿心不服。
“無妨,你去倒茶吧。”
“……是!”芷棉憋屈地瞪了李素素一眼,然后十分無奈地退了下去。
李素素見葉晚星沒有刁難自己,便以為如傳聞中一樣弱可欺,頓時氣焰更加囂張。
二話不說,直接走過去坐在了下面的椅子上,神倨傲著得意。
葉晚星知道,這是剛剛得寵,飄了。
畢竟昨天,李素素還是人販子手里最卑賤的奴婢,如今便飛上枝頭。
這覺大概跟中了五百萬彩票似的,給誰誰飄。
所以,也就沒有跟一般見識。
“先恭喜李側妃了,既然你是這王府第一個寵的,自然也就肩負起了為王府開枝散葉的任務,本王妃這里有些調理子的藥,就送給你了。”
葉晚星說完,雙兒便拿著那日在街上找神醫開的藥放在了李素素的面前。
“這可是神醫開的方子,一般人可拿不到。”雙兒補充道。
李素素看了一眼,心底莫名發虛。
可轉念一想,盛凌然這次雖然沒有真的寵幸,但他自己不知道,遲早還會有第二次的。
所以,是最有可能懷上小世子的人。
這麼一想,突然覺得后半輩子充滿了希,眼底染上各種。
“多謝娘娘賞賜,妾一定會盡快為王府延綿子嗣的。”李素素勾一笑,得意地昂起脯。
驕傲的如同孔雀開屏,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過是被男人寵幸,就能如此興得意,葉晚星不為這個時代的趕到惋惜。
若是在21世紀,人們越來越強大,本不需要依附男人而活,更不會有人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勾心斗角。
有句話怎麼說:男人,多得是。
葉晚星也看出李素素的心底不善,也不是個好相的,所以就放棄了讓幫自己討要和離書的想法。
那麼接下來,就只有一條路了。
以善妒為罪名,自請下堂。
想到這里,莞爾一笑,開口說道:“李側妃昨夜伺候王爺一定很辛苦,來人,賞。”
“謝娘娘恤,的確是有些辛苦,不過只要王爺高興,妾做什麼都是值得的。而且娘娘的賞賜就不必了,王爺已經賞了一大堆東西,妾都沒地兒放了呢。”
李素素不屑那點的賞賜,于是故意炫耀起來。
而且,一臉提起昨夜之事,臉上就浮現出淺的紅暈,看起來不已。
葉晚星冷哼一聲,變了臉。
“王爺賞的是王爺的,本王妃的賞賜你拒絕,是看不起上這扶云殿的東西?”
“那倒不是,只是不想讓娘娘破費,畢竟娘娘也不寬裕。”李素素面嘲笑。
“側妃這是得了王爺的寵幸,連本王妃都不放在眼里了?”葉晚星冷聲質問。
“不敢,您是王妃,就算是不得寵,那畢竟也是王妃不是嗎?”李素素也不懼,靠坐在椅子上,依舊一副趾高氣昂地模樣。
芷棉看到這一幕,走上前來直接將茶水潑到了上。
“啊!”李素素尖一聲,被燙得彈起來,急忙用手帕拭著上的水漬,憤怒的像一只炸的公,“你干什麼?想燙死我嗎?”
說著,抬手就朝著芷棉臉上打去。
說時遲那時快,葉晚星竟然沖上去及時抓住了的手腕。
“王妃你攔著妾是要偏袒這個以下犯上的賤婢嗎?”李素素生氣的吼道。
葉晚星甩開的胳膊,將推倒在地上,然后一腳踩上的前,彎腰下去居高臨下的看著。
“是本王妃的人,你才是以下犯上。何況這杯茶潑你,是因為你不懂規矩!”
“你……你如此欺負妾,就不怕王爺回來怪罪嗎?”李素素被如此氣場嚇得有些發虛,驚恐地瞪著問道。
“怪罪本王妃什麼呢?”葉晚星挑眉,一臉無辜,“你見了王妃卻不行禮,這是你不懂規矩不知禮數在先,本王妃教育你是應該的。”
“你……”李素素理虧在先,竟然啞口無言,只能干瞪著。
葉晚星一把起的下,目鷙:“剛才你言語頂撞、以下犯上,你說本王妃該怎麼責罰你好呢?”
“妾沒有,王妃是加之罪!”李素素慌地掙扎起來。
可葉晚星就算瘦弱,拿區區一個,還不是手到擒來?
“來人,給本王妃掌的,什麼時候肯認錯服,什麼時候饒了。”
“是!”芷棉和雙兒點點頭,然后一起上去。
一個騎在李素素上制著,另一個負責打。
李素素被按在地上彈不得,一張小臉也被的啪啪作響。
起初還不服氣的板和怒罵,后面被打的生疼,也就老老實實學乖了開始求饒。
打了有三四十個,葉晚星才滿意地讓芷棉停手。
走過去,睥睨著躺在地上腫豬臉的李素素,冷傲地問:“可記住這次的教訓了?”
李素素慌忙從地上爬起來跪著求饒:“記住了,妾記住了,以后必定懂規矩知禮數,再也不敢以下犯上,還請王妃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妾吧。”
葉晚星蹙眉,還以為有點兒傲骨呢,沒想到這麼沒出息。
頓時覺得無趣。
“滾吧。”
李素素一聽,頓時如獲大赦般爬起來,一溜煙兒逃離了扶云殿。
芷棉痛的手掌,有些擔心地問:“主兒,萬一王爺回來怪罪怎麼辦?”
葉晚星不以為然:“我還生怕他不怪罪我呢。”
芷棉一臉疑,心想家主子是不是被刺激的有些不正常了?
雙兒則無奈地搖搖頭:“唉……”
“怎麼了?”芷棉以為在嘆氣什麼,張地問。
“芷棉姐姐,你下次再做這種事麻煩換個便宜的茶碗,這可是鏤空雕花的,貴著呢。”
“……”芷棉無語。
敢問這扶云殿有正常人嗎?
好不容易嫁人。江明珠依舊不安分,前腳爬了定王府的牆,後腳翻了羅侯府的後院……聞將軍帶著人在身後貼心遞梯子,“娘子,實在翻不過,我找人撞大門。
白心月穿書了。 穿成了科舉文男主韓文旭的童養媳,全文中最傻的炮灰。 原主作天作地不說,還想偷韓文旭的束脩逃跑,被韓家人抓住后,不出三章就一命嗚呼…… 白心月撓頭:這個路線,我不走。 生活本來就舉步維艱,還有個該死的系統不停瞎指揮! 白心月握拳:我要反抗! 穿到原主偷束脩的橋段,白心月掏出僅有的三文錢,嬌羞的用腳尖畫圈圈:“我給相公存點束脩。” 面對原主嫌惡的顧母,白心月主動示好:“母親,我以后肯定孝順你。” 碰上不搭理原主的韓文旭,白心月一邊計劃逃跑,一邊繼續羞答答的叫:“相公,辛苦了。” 利用金手指,白心月努力賺錢,成功收編顧氏一家,就連冷面冷言的韓文旭也 “心月,待我科舉中考,娶你可好?” 嗚呼?這……自己逆襲成女主了?
蘇語凝成親那日,鑼鼓喧天。 謝予安目送着大紅花轎擡着她進了大哥的院子,他竭力忽視着心口的窒悶,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解脫了。 那個連他名字都叫不清楚的傻子,以後再也不會糾纏於他了。 直到有一日,他看到小傻子依偎在他大哥懷裏,羞赧細語道:“喜歡夫君。” 謝予安徹底繃斷了理智,她怎麼會懂什麼叫喜歡!她只是個傻子! 他終於後悔了,懷着卑劣、萬劫不復的心思,小心翼翼幾近哀求地喚她,妄想她能再如從前一般對他。 然而,從前那個時時追着他身後的小傻子,卻再也不肯施捨他一眼。 **** 人人都道蘇語凝是癡兒,可在謝蘊清眼中,她只是純稚的如同一張白紙。 而這張紙上該有什麼,皆由他說了算。 謝蘊清:“乖,叫夫君。” 蘇語凝懵懂的看着他,甜甜開口:“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