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看著桌上被毀掉的畫稿,然后撇撇解釋道:“我在畫設計圖紙。”
“設計什麼?”
“圖紙。”
“有什麼用?”
“王爺有沒有聽說過一種武,做手槍?”
“沒有,從未聽說過。”
“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一把出來給你看看。”
“這種武,很厲害嗎?看你這圖好像很小吧?”
“不要小看手槍,他威力很大的,比你們弓箭要厲害很多。”蘇晚得意地揚起下。
“吹牛,如果是真的,那你做好后本王也跟你比一比?”
“好啊,這有何不可。”
“那你做吧,本王在旁邊看著。”說完,盛凌然便安安靜靜坐在一旁陪著。
蘇晚這才拿起一張干凈紙,重新畫設計圖紙,用有限的材料,盡量做出一把手槍,并將其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反正肯定不如現代的槍那麼厲害,但相比之下,肯定比銀針更有力量。
萬一再遇到危險,這把槍或許可以做最后的保險。
……
轉眼,蘇晚在攝政王府住了快要一個月。
這期間孩子們也被接過來,雖然一家三口是團聚的,但蘇晚和盛凌然之間的關系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
這一個月的朝夕相,盛凌然已經確定,他要把蘇晚重新娶回來做王妃。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蘇晚得意死。
整日里陪著孩子們玩,卻本不給他任何機會靠近,每次想要獨通一下,就百般推,甚至裝病躲開。
盛凌然自我懷疑,難道他真的就那麼不招待見?
所幸,他還能聽到的心里話,不管是冷了熱了了了,他都第一時間照顧。
甚至連月事要來都親自去熬一碗紅糖姜湯喂給喝。
即便如此無微不至,可蘇晚的心就像是一塊冰冷的石頭,怎麼也暖不過來。
盛凌然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一個人上如此挫。
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就迫不及待嫁給他了。
今天太后在宮中設下賞梅宴,蘇晚也被邀請宮。
既然要宮就免不了要遇到最不想見的人,蘇晚從起床開始就很煩躁。
一直到上了馬車,還是拉著臉不肯理他。
兩個孩子坐在一旁好奇地看來看去,蘇耀忍不住問道:“我們要進宮去看梅花,娘親不高興嗎?”
蘇晚搖搖頭:“沒什麼高不高興的,我寧愿不去。”
蘇星星鉆進盛凌然的懷里說道:“可是父王說梅花好好看,還可以吃到甜甜的梅花。”
蘇晚冷笑一聲:“是啊,那你多吃點!”
這個臭丫頭,才一個月就整天鉆在盛凌然的懷里,難怪人家都說兒跟爹親。
真是養了個白眼狼。
蘇耀一臉茫然的問:“娘親,你為什麼生氣?”
“我沒有生氣!”蘇晚。
“沒有生氣,那你的眉為什麼這樣呢?”說完蘇耀模仿著皺起眉頭。
盛凌然忍不住笑出了聲,安道:“好了耀耀,你娘親心煩,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了,過來讓父皇抱。”
“是。”蘇耀點點頭,也鉆進了他的懷里。
這家伙抱著兩個孩子,得意地角都要咧到腦后跟了。
蘇晚最看不慣他一臉便宜爹的模樣,生氣地翻了個白眼。
這次宮多半還是要到盛凌月,既然要到,就免不了被一頓嘲諷謾罵。
沒錯都沒辦法還,只能這個窩囊氣,是想想就覺得沒意思。
正郁悶呢,盛凌然突然開口說:“晚兒,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待會兒宮,不會有人敢對你不敬,就算有本王也不會輕易放過。”
聞言蘇晚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盛凌然。
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麼?
“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被猜,但也不能承認。
盛凌然卻無所謂,打斷的話:“沒關系,你是什麼意思都好,本王會一直陪著你,放心吧。”
面對突如其來的和溫,蘇晚雖然這些天適應了不,但還是覺得麻。
“王爺,你剛才我晚兒?我們之間……好像沒有親切到可以這麼彼此了吧?”
盛凌然不以為然:“本王覺得可以了,畢竟我們是有孩子的關系。”
又來了!
“別老拿孩子說事兒,這次宮結束后,我打算搬回將軍府住,王爺您別再糾纏我了。”
“那怎麼行?你是兩個孩子的娘親,本王不能沒有你。”
“這話說的,您以前也沒有我,怎麼沒看出來您不行?”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
“我對你的覺不一樣了。”
“……”蘇晚的臉頓時紅的像個番茄,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蘇耀卻笑嘻嘻地說:“娘親臉紅了!”
蘇晚狠狠瞪他一眼。
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趙揍呢?
還好,馬車及時抵達宮門口,打破了尷尬。
蘇晚第一時間鉆出了馬車,看著眼前巍峨壯觀的宮門,就算再怎麼不想進去,也只好嘆了口氣,往里走。
……
梅花園。
太后葉嫵今日只請了皇宮貴族們前來參加,但是卻破格邀請了丁婉兒。
蘇晚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太后要搞事,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席。
現在不是盛凌然名義上的王妃,雖然住在一起,關系匪淺,可畢竟沒有儀式,所以不能坐在上位。
這也剛好,趁機坐在了景鶴驍的旁,兩個孩子也陪著。
賞梅宴開始,各位郡主、世子、千金、公子們紛紛展示才藝。
有人唱歌、有人畫畫、有人彈琴、有人跳舞……
說什麼賞梅花,不過是借著梅花來賞人。
丁婉兒也獻了一曲相思賦,不得不說,的歌聲婉轉琴技也是出神化。
若是論才華樣貌,蘇晚自認為原主和丁婉兒差的太遠了。
難怪當初盛凌然被迫娶了原主會那般嫌棄。
丁婉兒欠行禮,眼神悄悄往盛凌然的上瞟,這其中深意,沒人會不知道。
只是盛凌然卻本沒有看一眼,全程都盯著對面人堆里的蘇晚和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