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寶藏什麼的我不興趣,但是铘魂珠我勢在必得!”他表嚴肅地說道。
蘇晚心想,我還想要铘魂珠呢,就算真的找到,怎麼可能讓給你呢?
不過,上可不能這樣說。
于是故作委屈地低下頭,傷地說道:“原來你所謂的要娶我,不過也是利用罷了。”
慕容碩見如此,連忙解釋:“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你的確有我想要的東西,但我起初并沒有打算娶你來獲得,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開始也沒必要反對跟你親。”
“所以呢?”
“所以,我是在對你一見鐘后,才想要跟你親的,而且我若是想要铘魂珠,直接用炎魂草作為條件換便是,難道還怕你不答應嗎?”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
“你不會拒絕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
“因為那是盛凌然,你上不說,可我看得出來你心里有他。”
蘇晚一愣,臉莫名心虛起來,立刻否認:“才沒有呢,你不要胡說。”
“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清楚,我也懶得跟你計較,反正其實我心里也有一個人,不過我跟已經沒可能了,所以你也不必在意,這麼一來我們扯平了。”
慕容碩說得如此理所當然,這讓人很不舒服。
“的事,哪有你這樣追求公平公正的?還有,你心里已經有了別人,干嘛不去爭取呢?”
“因為死了很多年,人嘛總要往前走,我不能總是停留在原地為一個已經不在的人孤獨終老吧?”
慕容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苦笑,眼底出痛楚的神。
“你說謊了。”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心里沒我,所謂的一見鐘,該不會是因為我和那個姑娘長得像吧?”蘇晚一針見刺破了慕容碩最后的偽裝。
他看著,不知該否認還是承認。
“雖然我想說不是,但你倒是和一樣聰明。”他無奈地搖頭。
“哦~把本小姐當替是吧?慕容碩,你腦子有病!”毫不留地罵道。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是,只是因為你和有幾分相似,所以對你很有好,可不像你這麼兇悍,是個溫婉約的江南子,也不會武功更不會什麼醫,但是紅刺繡、琴棋書畫倒是樣樣通。”
“得了吧,別再說了,再說下去我就生氣了!”冷哼一聲把臉扭到一旁。
慕容碩見狀趕笑嘻嘻地哄道:“晚兒你不用張,已經不在了,你又何必跟一個死人爭風吃醋,我對你沒有任何保留,你問什麼我告訴你什麼,足以證明我很坦,也已經釋然了。”
“誰在乎啊。”蘇晚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那些替文學里的容果然不能被拿到現實來深究,反而是慕容碩這樣才應該是個正常的心態吧。
深之人不在了,另尋一個喜歡的人,也沒什麼錯。
何況,誰規定喜歡的類型不能是同一種?
只要沒有刻意瞞,就不算欺騙。
“我累了,魚烤好了嗎?”蘇晚問道。
“好了。”
“來,撒一些我隨帶的中藥料,可以去腥還有鹽味。”
“你準備得還齊全。”
“那是,我出來之前都想好了,肯定不了在山里過夜,還帶了不防野的香呢,自從上次在秋獵險些喪命虎口,我就對有了更多的敬畏,總之,我們先吃飯,吃飽了早點休息。”
“好。”
……
半個月后。
終于抵達了慕容山莊,只是剛到山下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平時被打理的很好的石板路雜草叢生,經常守在山下的門徒也不見了蹤跡。
慕容碩覺得有些不對勁,蘇晚也有不好的預,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提高了警惕,然后往山上走去。
山莊大門上的牌匾跌落在地上,裂了兩半。
二人心道不好,急忙上去一把推開了紅的朱門,往里一看,愣在當場。
原本富饒華麗的山莊如今破敗如廢墟一般,石磚之上到都是跡,兩旁的雜草堆里,也都橫著無數的尸。
“不好,爺爺!”慕容碩臉大變,顧不上管蘇晚,瘋了一樣往山莊里面沖去。
見他進去,蘇晚便蹲在地上查看跡和尸,看來像是剛死不久,超不過兩天。
難道有人提前趕到,屠殺了慕容山莊滿門?
怎麼會這樣呢,慕容老爺子一向為人親善仁慈,在江湖上有很高的威,更不可能有什麼仇家,怎麼會淪落到被人屠門的地步?
突然,聽到一聲巨響,連忙起沖過去查看。
墨馨閣的門大敞著,里面躺滿了慕容山莊主人的尸,慕容老爺子就死在椅子上,還保持著端坐的姿態,即便是死,依舊威嚴不減。
慕容碩跪在老爺子的面前,痛苦地哀嚎著,眼底是瘋狂地恨意和痛苦。
“不可能……慕容山莊不可能會如此……”他不難以接事實,雙目通紅似癲狂了一般。
蘇晚見狀連忙上前說道:“慕容碩,你先冷靜一下……”
話沒說完,就被他怒吼道:“閉!我怎麼冷靜?我全家都死了,我怎麼冷靜你告訴我!”
蘇晚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一時間也無措地看在原地。
看向老爺子,發現他的手握拳,像是抓著什麼東西,于是說道:“爺爺的手里好像有東西。”
慕容碩一聽也反應過來,忙跪著往前挪去,然后使勁掰開了慕容老爺子的手。
只見蒼老的手掌中,著一小塊令牌,上面刻著一個字“然”。
蘇晚大驚失,因為清楚的知道,這是攝政王邊暗衛隨攜帶的份牌,象征著自己主人的份。
“不可能!”捂著,滿眼難以置信。
慕容碩將牌子在手中,指尖狠狠摳在上面,眼底是猩紅的恨意,他突然大笑起來,臉上的表逐漸猙獰。
“是盛凌然!”
蘇晚趕解釋道:“不可能的,盛凌然他不會用這樣卑鄙齷齪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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