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和蘇敏如從大臨回島,之后凌霄離開衡州城,來了一趟大臨都城見了一面祁念。
祁念知道他會滿天下的浪,給了凌霄老爺子送的一報組織的令牌。
“我是去玩兒,你讓我拿著令牌代替你巡視?姐姐,你可真能打算盤!”
“別廢話,要是不要吧?”
凌霄手把令牌抓走,臉上出乖乖狗狗般的笑。
祁念現在沒有什麼要調查的,報組織那些人,傳話下去,全都給高月俸,然后靜默在四個附屬國的京都,盯著京都靜即可。
給凌霄令牌,只是擔心他一個人在外遇事,有了令牌能快速調集幫手,雖然,這世上能殺得了凌霄的人不多。
“我還要一只老虎。”
“我的老虎都是一對一對的,給你一只另外一只不是落單了?”
“那就給我一對!”
“什麼病?”
凌一和蘇敏如回島時,帶走了兩只老虎,說是著在府上當神。
祁念的干爹帶著任書婉去海島時,來和他們一家子道別,也帶走了兩只狼,說是用來看門,現在,這貨又想要神,養再多也不夠分啊。
不過,祁念到底還是給了那對大白虎生的那只母虎崽,現在也長年虎的小小白給凌霄。
“要不是小煜和小默太小,我就帶他們闖江湖去。”
“去吧,別啰嗦了,我兒子才不跟你混,吊兒郎當的,一看就是個大紈绔。”
得了老虎,還要什麼馬匹,凌霄把馬繩扔回給祁念,騎上老虎,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人。
第一站,凌霄去了長遼,就因為在路上聽到有人說,長遼那邊的烤羊特別好吃。
而凌霄一人一白虎,一路上也打出名號了,是當今皇后的弟弟這事,他可一點也不瞞,所以,到哪,都是到最高禮遇的接待。
這不,長遼國的高王爺,挑了他同父異母的十幾個妹妹來陪吃陪喝,就希這位凌公子能看上一兩個。
“凌公子,有沒有想過在長遼長住?本王在城芯有一空閑的宅子,凌公子若不嫌……”
“別,本公子嫌棄!烤吃兩頓可以,天天會膩,姑娘們別挨那麼近。”
十幾個人,長遼的高王爺就介紹的那一串串名字,凌霄聽著頭都大,更別說記住了,這群人什麼目的,他也曉得。
玩游戲可以,認真?那是不可能認真的,凌霄認為自己早沒心了。
有沒有心姑娘們不知道,一個個地往上,特別是高王爺的四妹,前的兩坨盡往凌霄上蹭。
“凌公子,四妹給你倒酒,這酒還是皇后娘娘一品酒坊出的高度烈酒,配烤羊最適宜,這大冷的天氣喝暖和了正好睡覺……”
“凌公子,我的酒更好喝,來,唔!”高六妹更會玩兒,含著一口酒暖著,再給凌霄喂到里。
“十三妹,你也湊什麼熱鬧?小孩子一邊去!”
“你才小孩子,我都十四了,可以議親啦,我喜歡凌哥哥……”
為了睡凌霄,這些王們,真是各顯神通。
凌霄要財有財,要樣貌有樣貌,要地位有地位,一人一劍一虎橫掃整個大陸,鉆石單漢說的就是他。
可自從凌霄在各國打響了紈绔的名號之后,人一個個往他上撲,酒桌上左擁右抱,但他的床,仍然還沒哪個人能爬上去。
可這些人還都以為自己會是那個特別的。
凌霄在這這些人撕撕得正狠時,離去,想他的心?還是想爬他的床?通通沒門。
長遼沒意思,去龔國找找東方那小子的麻煩吧。
東方策不久之后,接到了凌霄的消息。
“東方,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大老遠的來找你玩兒,你就帶著一隊侍衛出來迎接我,人呢?你不貢獻幾個妹妹出來?”
“凌霄,你再怎麼荒唐,也擺不了癡種的樣兒,得了,誰還不知道誰。”
“南平還好吧?”
“很好,本王再過兩月就要當爹了。”
可真不是個好消息,個頂個的,不是開花就是結果,就他滿世界當個假的狂蜂浪蝶。
“嗯,我姐姐最掛念就是南平了,行,你要當爹了就安心當爹去,給我在城里安排個住所就行。”
“走吧,看在皇后姐姐的面子上,給你住當年我龔國戰神的府邸。”
“不就是個打仗戰死了又無后的將軍府邸麼,還戰神?”
凌霄自從玩得花了之后,也開始毒了。
不過毒是毒了點,但也是實話。
東方策都懶得跟凌霄抬扛,陪著凌霄去了那個空了許久的將軍府,給配了些奴婢,并在京都最好的酒樓宴請了他一頓之后,就不管凌霄了。
按照凌霄以往在別的作風,也就住上一段時間,吃遍當地食,并把浪的名號打響出去之后,又會換地方。
東方策不想東方家的孩兒遭凌霄的毒手所傷,他不可能像長遼王一樣想把妹妹獻出去。
可,他不想獻妹妹,他的妹妹抵擋不住凌霄的魅力,自己送上門。
東方有一個表妹,是慕容蘇同父異母的妹妹,慕容月,和慕容蘇很好,慕容蘇死了之后,傷心了許久。
當年姚承熠兵龔國京都,姓慕容的本來不可能還有活口,是東方策求的,讓慕容家未臧年的兒留下。
看在南平的面上,姚承熠倒是免了慕容家未年孩的死罪,當時慕容月就在未年的隊列里。
現在慕容月已經年,心思也不單純。
凌霄在某青樓醉生夢死時,被當了青樓小姐送到酒桌上,并功地給凌霄的酒里下了藥。
“姑娘,本公子這杯酒,跟你的那杯換一下。”
“公,公子……”
當凌霄說換酒的那一刻,慕容月便知道,被識破了。
凌霄著慕容月的下,“說,誰派你來的?”
“沒有誰,就看你不順眼!”慕容月倒也不狡辯了,知道狡辯不可能有用。
“該死!”
不說對凌霄下毒,就是沒下毒,憑姓慕容,凌霄也恨,慕容蘇那狗子是差點毀了他姐姐的罪人!
咔嚓兩下響聲,慕容月下毒的那雙手,被凌霄給卸了。
東方策趕到想說都遲了。
“真當什麼垃圾都往我上扔?東方策,你的親戚真是好樣的!”
“你氣也出了,就放過吧。”
“本來是想放過的,但你來了。”
凌霄一劍把人脖子給抹了,“你也別覺得我狠,看看給我的酒里放了什麼東西?”
東方策頭大,找來青樓老鴇還有現場的人查問。
慕容月給凌霄的酒里加了足量的助興藥。
“這是慕容月咎尤自取,凌兄這人也殺了,給兄弟個面子,這事到此為止吧?”
凌霄乖乖樣兒只在祁念面前,在別,狠起來一言不合就收拾人,何況,在慕容月這事上,他占理。
東方策毫不懷疑凌霄發瘋起來還會去收拾慕容家族其他人。
“不行,這件事要大肆宣揚開,我倒要看看還有誰不怕死的?”
“你覺得還用宣揚?你這一劍都殺出名了。”
青樓別說殺了人,就是東方策大駕臨,都已經滿京都知道了這里發生了什麼事。
還真是,自從殺了慕容月之后,凌霄不止在龔國徹底清凈了下來,之后所到之,再也沒有不怕死的人往上了。
五年后的寧國。。
這時的上姝兒已經十六歲,明艷張揚的人兒一個。
格跟祁念還真有像,不走尋常路,用長輩的話說就是不遵守祖宗規矩,比如,上姝不議親。
寧國小王,多人盯著呢,都想著把自家的優秀男兒送到上姝邊當王夫。
輔政大臣君臨更是苦口婆心地勸,用寧國上家不能斷后的理由來讓上姝為了上家著想,雖然是大臨的附屬國,不能稱皇只是王,但也是個王位啊,王位得后繼有人。
“著什麼急,我才十六歲,難道我就要死了嗎?”
“有了后,才能安定民心。”
“行了,我知道啦!”
其他人的話不聽,對于這位表哥的話,上姝還是會放在心上的,當年,就是祁念和這位表哥大力支持坐上王位,不然,不到十歲的是如何也斗不過那些虎視眈眈的姐姐們。
只要是上姝上的,要個后還不容易?
“小綠,去打聽一下,凌公子還在薔薇閣嗎?”
“是。”
別人害怕凌霄的劍,上姝可不怕。
當的人打聽回來,當晚就出現在寧國京都的薔薇閣。
這家薔薇閣是當年祁念對付上姝的三王姐時,順道買下來,重新修整之后,專賣高端服飾,因地方非常大,后院有一部份地用來建了庭院。
凌霄但凡到寧國京都來,就會住在薔薇閣后的院子里。
“嗷~~”
跟著凌霄的那只老虎守在門外,它嚎,說明有人到訪。
“誰啊?”
“上姝。”
凌霄一聽是上姝,吹了個口哨,守院門的白老虎乖乖地放人進來。
“真不愧是我臨安姐姐的弟弟,除了姐姐也就只有你才能讓老虎聽話吧?”
“小不點兒,這麼晚了你來找我,不會是寧國有人要造反?”
“有臨安姐姐作靠山,誰敢造我的反?”
“那你來干什麼?”
上姝揮揮手,把的侍和侍衛給打發出門外,看到凌霄面前的桌上有酒。
拿起兩只杯子就倒了兩杯。
“心煩,喝點?”
“喝就喝。”
幾杯酒下肚,話題就打開了。
一個崇拜祁念,一個思祁念,說起來盡是兩人的共同話題。
只是喝著喝著,凌霄就迷糊了,他看到和他喝酒的人好像不是上姝,而是祁念。
可是不對啊,祁念會與他一起喝酒沒錯,但他的姐姐只會是他的姐姐,除了姐姐之外再不能有別的關系了。
但是,現在他看到的祁念扶著喝醉的他上了床,褪去了上的束縛,還親了他,很甜,還很香,是姐姐最的薔薇香。
醉了,一定是醉了開始做夢了。
他放下祁念,不去爭也不能去爭,但心底,永遠都有祁念的存在,這是無可否認的,所以,他滿天下浪,游戲人間,離祁念遠遠的,不打擾。
可現在,竟然能讓他進那麼璇旎的夢境,夢里不算姐姐吧?
仁義道德綁架不了人的夢境。
這麼想著,凌霄沒了半點心理負擔,只希夢境或幻境,別那麼快消散,死在夢里也可以的。
上姝是在天亮之前離開薔薇閣凌霄住的那個院子的。
沒錯,凌霄以為的夢境是上姝一手促的事,知道凌霄的心思,也知道多年前有人試圖給凌霄下藥被殺,知道下藥行不通,只要是藥就會被凌霄識破。
上姝不下藥,只是提前讓人在凌霄房間燃著的香料里加了料,而上,有另外的香,兩種香分開來不會有毒,而兩種香料一旦混合在一起,就會使人致幻。
幻境,會映出人心里最真實最的那一面。
凌霄早上醒來才發現不對勁,睡著之前的一幕慢慢變得清晰,再看他后的床,只要是個年人都清楚床上發生過什麼,發生得多麼激烈。
“上姝!”
凌霄拿上劍,帶上他的神,直沖去寧國王宮。
宮門,凌霄被攔下了。
之前他只要說一聲便有人通報,進寧國王宮就一句話的事兒,現在,沒人幫他通報,要求見上姝,人說王重病,不見客。
不但不見客,寧國的一切事務,上姝都給了君臨理。
凌霄也曾經悄悄潛寧國王宮,可惜找了幾次找不到人,后來就不了了之。
五個月后,上姝著大肚子從城外別苑回宮,出現在大殿之上。
嚇傻的不止君臨,還有一眾寧國大臣。
“你們要的上皇族后繼有人,這不,如你們所愿,以后,別在本王耳邊再啰嗦!”
“可這?孩子的父親?”
“父親是誰重要嗎?重要的是,這個孩子是我生的!是上家的脈!”
好像沒問題,大臣們都無言以對。
只是可惜了自家養的好大兒,混不進王的后宮里咯。
當凌霄得到消息再見到上姝時,事已定局,他再恨被人算計,可不算計也算計了,要殺了上姝?先不說上姝不是一般人,就說著的那個肚子,就算他百般不愿,里面也是他的種!
不可能下得去手。
“上姝,真不愧是能在一眾爭斗中勝出的王,手段真高明!”
“謝謝夸贊,但是,孩子與你無關,他只是我一個人的!”
“希你說到做到。”
“我清楚我在做什麼,你心里只有一人,而我要的已經得到了。”
得不到他,了他的種,生了他的孩子,以后,有他的影子在邊,也是另一種得到。
上姝非常看得開。
上姝生產那天,凌霄在寧國京都,知道了,生的是一對兒子,起名上凌,上霄。
之后,凌霄回了大臨,見了祁念和的五個孩子,一起吃了個飯之后,說是想進境好好鉆研一下武功,讓祁念把他帶進去。
祁念自然答應他的要求。
當祁念再境去找凌霄時,只在劍冢,屬于凌霄的那把劍重新被回原來的位置,而他的人,消失了。
連大白都沒能在境發現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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