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你臉紅也倒罷了,心也跳得這麼快做什麼?
蘇默暗暗斥責著自己不穩的心跳。
這個白九觀外表才十七八歲而已,與你現代二十九的高齡相比,人家簡直要得出水了!老牛吃草這種思想,千萬要不得。
想活了近三十年,竟被一個才十七八歲的年給了?
想到這裡,蘇默就覺得臉上火燒火的,一愧不知不覺地爬上的心頭。
“公子謬讚!公子氣質高華,如陌陌天上月,世間無雙。與公子相比,小陋,實在不值一提。”
蘇默低著頭,很快恢復了冷靜沉穩的淨化姿態,語氣謙卑地說。
白九微微訝然,笑著蘇默:“我觀姑娘的氣質絕非一般的鄉野之人,白九能與姑娘在荒山野林中相遇,也算是一種緣分。我這裡一瓶療傷止的傷藥,如果姑娘不嫌棄的話,就拿去給你這鄰居治傷吧!”
蘇默當然不會嫌棄。
這個白九著打扮非富即貴,他拿出來的傷藥定不是凡品。
蘇默道了謝,毫不猶豫地接過來。
那是一個如大拇指般大小的黑小瓶子,瓶上繪著花鳥蟲魚栩栩如生,蘇默心中一喜,知道這必不是一般的傷藥,要不然也不會用這麼貴重的瓶子裝著了。
打開瓶塞,把白的藥倒了許到吳大娘的斷手,神奇的是,藥才沾到傷口,那些傷口就結了一層明的白,鮮也止住不流了。
吳大娘似乎也好了許多,表微微放鬆地闔著眼,臉也比剛纔好了許多。
在白九的注視下,蘇默擡起吳大娘的傷,解開傷口上裹著的布條,也撒了些藥過去。
直到這時,蘇默才鬆了口氣,激地看著他說:“謝謝公子!公子大恩,若有機會,蘇默必會相報。”
說著,擡手把裝有傷藥的瓶子遞了過去。
傷藥的瓶本來就不大,吳大娘的傷口也大了些,撒了一回,裡面的藥已經不多了。
對此,蘇默很是不好意思,用了人家這麼多貴重的藥。
白九微微含笑,擡起袖子,的月白布料瞬間了下去,指尖堪堪到了蘇默的指尖,又閃電般地了回去,溫聲說:“這藥我多的是,這一瓶權當看在你我的緣的份上,送給你了!”
蘇默稍稍猶豫了一下,把貴重的傷藥收了懷裡。
“不知公子從哪裡來?往何去?”
把吳大娘的傷口重新用乾淨的布條裹著,收拾好染的舊布條,蘇默這纔有空和人閒談。
白九目微閃,笑著說:“我是鄰縣人,來清平遊玩的。”
據蘇默所知,清平這地方既無賢名,也無什麼特產,本沒有什麼可供人遊玩的地方。
人家這麼說,許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地方。
蘇默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沒過多久,外面的大漢甕聲甕氣地聲音就過車簾傳進了車廂裡。
“安寧村到了!”
在駕車大漢的幫助下,蘇默和吳大娘下了車。
白九挑起車簾,那雙含一樣的桃花眼靜靜地注視著蘇默,拱手道:“蘇姑娘,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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