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朝著那影追了出去,只不過對方的輕功十分厲害,陸然哪怕手再怎麼矯健,也有被落下的趨勢。
半夜三更窩在樹上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更何況那人肯定看到祁玉宸從房間出去了。
哪怕祁玉宸是戴著面出的,可萬一那人跟上了他……
陸然想想就這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隨手幾枚銀針就朝著那人飛出去。
那人到后的靜,靈敏的躲過了幾枚銀針,可手臂還是被扎了一針,一陣發麻的覺讓他的作都遲緩了一些,只能一個縱翻進了一旁的高門大院之中。
陸然看了眼那地方,眉頭深深的皺起,傅府?
剛剛那人是誰?傅天湛?還是他邊的人?又或者,是剛才那人慌不擇路,隨便選的落腳?
不過不管怎樣,那人最起碼不會跟上祁玉宸了,但為了保險起見,陸然跟著翻進了傅府。
只是沒想到,剛進了里頭,立馬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
陸然眸掃了眼那些人,皆是傅天湛的心腹,一種被下套的覺瞬間襲上了心頭!
對方的目的就不是祁玉宸,而是!
只是他怎麼敢!
“陸小姐前頭才大張旗鼓的休夫,現在又半夜三更的翻進本將院子,是想做什麼?”傅天湛角微彎,從人群后頭走了出來。
陸然看了眼傅天湛,剛剛跟蹤的人不是他!那會是誰?竟然讓他如此維護?
“剛剛那人是誰!”陸然冷冷的問了句。
“什麼人?”傅天湛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道:“來人,將抓起來!”
“傅天湛,你憑什麼抓我!”
“半夜私闖本將府邸,難道不能抓?”傅天湛冷聲道:“陸然,你敢讓本將面掃地,那就該……”
陸然不等傅天湛將話說完,直接一把藥就撒了出去,接著又是一道符陣,趁著反派話多,逃命要。
只是陸然的藥只弄倒了幾個人,其他人直接屏氣或掩鼻避開了那些末,一看便是早有準備。
至于符陣……傅天湛后的一人直接走了出來,以一種詭異的手法直接破了,還不是破的!
“萬老二!原來是你!”陸然看了眼那人,雖然容貌不同,但那脖頸上的胎記,讓陸然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所以剛剛那人,就是萬老二!他看到錦三在,沒敢貿然出手,而是等他離開了,才引自己出來!
大意了!他娘的!
陸然在心里暗暗的罵了一句,轉便跑。
“想逃?做夢!”傅天湛冷聲說了句,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張大網,迎頭就朝著陸然兜了過來。
陸然揚手一揮,手中匕首鋒利無比的劃開一個大,只是上有網兜,后頭勁敵,陸然一個不慎,還是著了那萬老二的道,整個人綿無力的栽在了地上。
意識的最后,陸然只聽到了萬老二和傅天湛那約的談聲,便沉沉的暈了過去。
……
次日,白府。
“翠竹,然兒還沒有起嗎?”白老太君看了眼天,辰時都已經過了,還沒有看到陸然的人。
“還沒有,許是昨兒太累吧!”翠竹輕聲道:“老太君,要不奴婢去表小姐起來?”
“嗯,喊起來,吃過早飯再睡,不然這也吃不消啊!”白老太君搖搖頭,道:“算了,我跟你一塊兒過去。”
“是,老太君。”翠竹扶著白老太君到了陸然的房前,在敲門無果后便直接推門進去了。
“然兒那丫頭呢?”白老太君看著空的房間,問了句。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沒有看到小姐起。”小金張的道:“昨兒夜里也沒有聽到有什麼靜啊!”
“老太君,您看窗戶開著,表小姐會不會從這里出去了?”翠竹看著那半開的窗戶,輕聲說了句。
“小金,去查看一下。”白老太君立即出聲道。
小金過去看了一下,上頭確實有一個腳印。
“老太君,小姐應該是從這里出去了,小姐會去哪里了呢!”小金急急的道:“老太君,奴婢從這里出去找找。”
“翠竹,吩咐下去,尋找然兒。”老太君臉上的擔憂也顯而易見,陸然不可能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這麼離開的,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另一邊,一直派人守著白府的祁玉宸也得到了消息。
“公子,陸小姐失蹤了。”明四低聲音小心翼翼的說了句。
“然然失蹤了?”祁玉宸一下子就坐不住了,道:“怎麼回事?不是一直派人守著的?”
祁玉宸震驚之下是震怒,他昨夜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而且還派了人守著,怎麼可能人就失蹤了?難不還能從地下不見了?
“公子,我們的人沒有看到陸小姐出去,不過有好幾個說,昨晚有一小會的時間覺眼前模糊了一下。”明四道:“那時間段差不多就是我們離開之后。”
“我們離開之后?”祁玉宸眉頭微皺,眸閃過幾許危險之,很快便想到了一個人。
“萬老二!他此刻在什麼地方?”祁玉宸冷聲問道。
“暫時沒有他確切的位置,不過能確定的是,他在京城。”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祁玉宸冷聲道:“另外,讓人切注意城門出的人,別讓人把然然帶出去了。”
“是,公子。”明四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祁玉宸眉頭依舊鎖,輕敲了幾下桌面,便也出去了,斷脈門的人,還是得斷脈門比較了解。
京城大街,甄不虧閑來無事又擺攤了。
只是他這一出攤,便立馬造了通擁的現象,就連巡城的士兵都不得不來指揮下這擁堵的大街了。
甄不虧第一次看著那排了長龍的隊伍時也不由得嚇了一跳。
以前他擺攤門可羅雀,現在怎麼……
嘖嘖,看來名聲是真的很重要!
只不過這影響了通總歸不好,所以甄不虧立下了規矩,每日出攤只做三單生意,其他想要算命的,自己上門預約。
這上門的,費用自然由著甄不虧開了。
今兒一大早的,甄不虧便已經給三個人算了一卦,正想要收攤的時候,對面的椅子上便坐了一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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