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剛走進暗門,門外就傳來了靜,聽聲音還是蕭峻的,還好,在房門打開的那瞬間,暗門徹底關上了,看不出毫異樣。
暗門里是一個往下的兩米高半米寬通道,要是到人,直接就要正面剛了。
陸然和余蘊秀小心翼翼又快速的往里頭走去,不然要是走慢了,后頭的蕭峻就該發現們了。
好在,一路走去都沒有人。
走了約莫十幾米,兩人才到了相對寬敞的地方,旁邊還有兩間的房,前方依舊是一條通道,也不知通往何。
“有人。”陸然輕輕拉了一把余蘊秀,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隨意選了一間房進去了。
眼的一幕差點讓余蘊秀出來,被陸然死死的捂住了。
“別,別說話。”陸然不確定來的是什麼人,也不清楚他們會不會進來,手中一道符紙輕輕的一。
余蘊秀深呼了幾下,方才下自己心里的恐慌。
怎麼也想不到,齊王府的暗門之下,竟然藏著如此恐怖的刑室,這里的人都已經被折磨得不人樣了。
那些人滿污,胳膊雖然都齊全,卻綿綿無力的聳搭著,有些甚至被扭到了后邊,已經完全廢了。
而有些人甚至連五都不齊全,缺失的地方甚至出森森白骨,上頭還附著蛆,只可惜,哪怕有蟲子在上邊,他們也沒有能力去抓下來。
真真是生不如死!
余蘊秀看著看著,心的恐懼逐漸被憤怒取代,齊王名在外,仁心仁德,沒想到暗地里竟是如此殘忍至極的人!
從前方通道來的人在陸然他們所在的屋外停留了一下下,他剛剛似乎聽到了靜,可是到了這里除了這些被囚的將死之人外,什麼都沒發現。
“海大人這是在看什麼?”蕭峻的聲音傳了過來,笑笑的道:“這些不都是你自己的杰作,怎麼還要欣賞一番嗎?”
“齊王!”海吳魚沖著蕭峻拱手行了一禮,道:“下剛剛聽到這里有靜,所以才停下看看。”
“除了那些人,還有什麼靜!這地方除了我們幾個就沒人知道,不是嗎?”蕭峻隨意的道:“海大人這次著急讓本王來此,所謂何事?”
“默從國的事王爺聽說了嗎?”海吳魚淡淡的道:“今日白珍拿著默從國的令牌進宮找皇上。”
“默從國?本王不知?白家怎麼和默從國扯上關系了?”蕭峻眉頭一皺,看向海吳魚道:“父皇對這件事怎麼看?”
兩人邊說邊朝著另一間屋子而去。
哪怕房門沒有關上,但陸然們也聽不太清兩人的對話,兩人對視一眼,悄悄地往門口走去。
那原本掩護們的陣法因兩人的移瞬間失效。
被關在這里的人只有幾個還有著一些的清醒,看到這兩人又出現了,只是微微詫異了一下,并沒有暴們二人。
隔著一個通道的距離,陸然們這才再次聽清了兩人的對話。
“抓走白老太婆的人絕不可能是默從國的人!”蕭峻道:“父皇說的沒錯,肯定是大皇兄為了維護祁玉宸才弄出了那令牌!”
“他想借祁玉宸的力,也不看看對象,就祁玉宸一個被錦安國皇上廢棄的質子,能頂什麼用!”蕭峻不屑的道。
“王爺,此事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默從國被扯進來,那就是三國之間。”海吳魚淡淡的道:“不是錦安國的人劫持老太君,那就牽連不到大皇子,要是之后大皇子再借用祁玉宸的聲勢,那就……”
“那就如何,祁玉宸一個沒用的質子,能有什麼聲勢!”蕭峻更加不屑了,看向海吳魚道:“海大人未免想太多了。”
“祁玉宸在錦安國皇室或許沒有地位,但他愿意為了錦安國來大興為質子,錦安國的百姓只會恩他,民心的力量有多大,王爺你該知道。”
蕭峻眉頭微皺,淡淡的道:“那現在怎麼做?大皇兄既然搞出了默從國,就算本王將錦安國的人抓回來,他們也能變默從國的人。”
“皇上……”
海吳魚剛開口,一陣輕微的靜傳到了他的耳中,打斷了他的話。
“父皇怎樣?”蕭峻看海吳魚突然不說話,眉頭一皺,道:“海大人就不要賣關子了。”
“王爺稍等!”海吳魚擺了下手,起重新走到對面的刑房前,借著里頭昏暗的燭火觀察著。
“海大人今兒是怎麼了,一直看這里做什麼?”蕭峻嫌棄的看了眼里頭臟污不堪的環境,往后退了一些。
“王爺剛剛沒有聽到靜嗎?”海吳魚眸深沉的盯著里頭。
“能有什麼靜?他們每日里不都是這樣的嗎?”蕭峻嫌棄的道:“海大人你就不要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
“王爺,凡事謹慎一些的好。”海吳魚淡淡的道:“皇上讓您最近安分的待在府上,至于白家的事,你象征的走個過場就好了。”
“那……”
“王爺,其他事日后再說,今日不方便。”海吳魚淡淡的道:“王爺先回府吧,下也要回宮復命了。”
蕭峻掃了眼海吳魚,不就仗著父皇寵信他嗎,等哪日他登基為帝,第一件事就是讓他端茶遞水。
海吳魚看了眼蕭峻離開的背影,若非他是皇后嫡子,皇上偏于他,就他這點城府心機,本就不配皇位。
“海大人……”
“我們走。”海吳魚擺了下手,視線掃了眼屋里,眉頭微皺,這才轉離開了。
陸然兩人等了好一會兒正準備從陣法里出來的時候,一陣極輕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海大人,沒人。”
去而復返的海吳魚看了眼里頭,確實沒人,難道之前自己聽到的靜真的是這些人發出來的?
“你們最好安分點,否則我讓你們求死不能。”海吳魚冷冷的扔下一句話,轉離開。
過了好久,陸然們才陣法里現。
“多謝!”陸然對著牢籠中那還尚存一些清醒的人道了一聲謝。
“干嘛跟他們說謝謝,剛剛就因為他們,蓋我們差點被發現了。”余蘊秀有些生氣的看著那些人。
“可最后他們不是同樣幫了我們?只要他們出聲或者暗示那什麼海大人,我們這會兒就是甕中鱉了。”
“這……”余蘊秀咬了咬下,陸然說的沒錯。
“我們這副樣子已經出不去了,只想請你們幫忙,幫我們帶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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