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間,我實在是累得夠嗆,連澡都沒洗,直接倒頭就睡了。
本來這一覺應該睡得踏實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沒多一會兒,我就醒了。
覺臉側涼颼颼的,好像有人在對著我耳朵吹氣。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蘇清淵在惡作劇,可開燈一看,蘇清淵本就沒出現,喊了他幾聲也沒反應。
而且,以我對蘇清淵的了解,他應該也沒那麼無聊。
正納悶,一轉頭突然發現我房間的門居然是半開的,過道里有風從外面吹進來,木門來回輕輕晃。
我心里暗暗一驚,剛才進屋的時候,我確定自己關了門,而且還反鎖的。
畢竟出門在外,這點防備意識我還是有的。
怎麼現在,門竟然開了?
我趕從包里出蠻子給我準備的一瓶防狼噴霧,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悄悄挪到門后邊。
可耐著子守株待兔等了兩分鐘,并沒有人要進來的跡象。
再仔細一看門鎖,是栓有點生銹,沒有到位。
看來是我自己犯迷糊沒鎖好,然后門被風吹開的。
虛驚一場。
我松了口氣,正要把門重新鎖上,余卻掃到樓梯上的閣樓間有亮。
村長家的房子一共有三層,最頂層是個斜角的閣樓。
之前我們來的時候是上了鎖的,村長告訴我們那是雜間,放的都是些不常用的東西。
本來人家的私,我不該窺探,可我鼻子尖,空氣中嗅到了一類似燒紙的氣味。
這三更半夜的,按理來說,也沒人跑到雜間去翻東西。
而且,既然有燒紙的氣味,那肯定是見了明火,萬一引發火災怎麼辦?
謹慎起見,我打算上去看一眼。
閣樓的門是虛掩著的,沒關,著門,我看到里面有個人背對著我跪在團上,好像在燒香禱拜。
閣樓里沒有燈,只有案臺上點著兩個燭臺,但因為空間不大,這樣的亮度足夠我看清整個閣樓的部構造。
這里面很空,并沒有像村長說的那樣堆放雜,而且里面看起來收拾得很干凈,明顯是經常有人進出。
最重要的是,我正對面的那堵墻上,竟然還用朱砂之類的漆料畫著一個巨大的類似八卦一樣的陣型圖。
雖然陣圖畫得并不專業,不像是出自行家的手,但符文模仿得有七八分的相似,有一定的鎮魂作用。
只是不知道,這鎮魂圖用來鎮的是什麼東西。
我心中驚駭,知道自己發現了不得了的,不敢多作停留,趕悄的退了回去。
跪在團那個影太明顯了,就是村長本人!
我得盡快把這件事告訴林業深。
回到屋里,我輕輕鎖上門,然后立馬關上燈,鉆進被子,一顆心突突跳個不停。
就在我躲在被窩里面拿著手機想給林業深發個信息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我頓時嚇得屏住呼吸,心臟懸到了嗓子眼。
天!
難道村長發現我看了?
不應該啊!我全程都很小心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響,村長著聲音道:“白小姐,你醒著嗎?我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線索忘記告訴你們了。”
我呸!
老東西壞得很!我才不信!
有什麼線索剛才不說,大晚上的來跑來敲一個孩子的門單獨說?
而且,林業深和蠻子就住在隔壁另外一個房間里,要說也該去跟他們說。
我咬咬牙,張又害怕,但不敢吱聲。
心里想著,他要是敢闖,我立馬就大聲喊救命。
我手里有防狼噴霧,足夠應付他到蠻子趕過來支援。
不過,等了幾分鐘,敲門聲沒
再響起,我聽到村長下樓的腳步聲。
此時我手心全是冷汗,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個老東西,果然得很!
他大概是聽到了細微的響聲,有點懷疑我,但并沒有太大的把握,所以才想著用這種釣魚的方式來試試我。
還好我剛才沉住氣,沒有回應他,這才僥幸蒙混過關。
不過,經過這一遭,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村長了。
是他閣樓上藏著的那些東西,都足以證明他不簡單。
想想也是,柯家村這麼一個窮到吃土的小破村子,只有他家蓋起了三層樓的磚瓦房。
而且,村里人對他的態度還這麼恭敬,如果沒有點收服人心的手段,肯定做不到。
我想著村長警惕那麼高,沒敢輕舉妄,生怕讓他起疑心,所以到了第二天林業深和蠻子睡醒之后,借口說要去柯守業家里再看看,才找機會單獨告訴了他倆。
林業深聽完,眉頭皺了皺,表倒是沒有太大的波瀾,似乎他早就懷疑這個村長有問題。
蠻子還驚訝的:“村長看著正常的一個人,也不像是個懂道行的,怎麼還會畫陣法圖?”
“妹子,你確定你沒看錯?會不會是他們村里的某種風俗儀式?”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心說哪個村子會在墻上畫鎮魂圖當風俗的?
再說了,我腦子里可是有個九天寶錄的書庫,這種門級別的陣圖我最近正在學習,印象深刻著呢,怎麼會記錯?
當然了,這話我沒辦法當著他倆的面說。
林業深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我:“你真以為昨晚有人從我房門口經過,我能不知道?”
“就你事多!沒被抓到算你運氣好,不然我們接下來要辦的事全讓你給耽誤了!”
“啊?”我一聽傻眼了,但仔細一想,確實也是。
林業深要是這點警覺都沒有,那他這個特調組的組長就白當了。
而且,林業深是七月半出生的天胎,到了晚上神狀態比常人充沛很多,村長上樓的靜,他估計想不發現都難。
也就是蠻子,心大神經,睡得鼾聲四起。
林業深看我一臉憋屈的樣子,沒再多說什麼,轉頭對蠻子道:“我跟村長說你出去找人拖車了,明天才回來。”
“你趁這個機會回一趟村長家,別被人看見,然后到三樓看看怎麼回事。”
“記住,拍照片留證,不要留下痕跡。”
蠻子食指中指一并,做了一個瀟灑的敬禮姿勢:“收到!保證完任務!”
說完,貓進旁邊的小路三兩下就不見了。
我問林業深:“現在天還沒黑,我們現在去哪?”
林業深一雙死魚眼麻木無神,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道:“當然是找個地方睡覺了。”
“昨晚那麼大靜,老子特麼都沒睡好。”
說完,兩手兜,酷酷的往村外走。
他兩條大長邁得不費力,我在后面攆都攆不上,一邊氣一邊問:“這是要去哪啊?”
我記得附近就這麼一個村子,而且車子壞了,我們也去不了鎮上。
林業深沒怎麼搭理我:“話真多,想跟就跟著,不想跟你就回去。”
我想著回去萬一村長再單獨找我,我一張餡怎麼辦?
沒辦法,只能著頭皮努力跟上林業深的腳步。
走了大概十幾分鐘,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平房,看著有些老舊,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這是哪啊?”我站在口氣,問林業深。
林業深指了指墻邊靠著的木頭牌子,涼涼道:“識字嗎?自己不會看啊!”
嘁!
好好跟我說句話能死啊!
反正我是看出來了,林業深睡眠不足的時候脾氣賊大,看什麼都不順眼,跟吃了火藥一樣。
攤上這麼個
上司,我上輩子得造了多大的孽啊!
無奈的把木頭牌子翻過來,我吹了吹上面的積灰,終于看清上面模糊得差不多的兩個字,頓時頭皮發麻。
義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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