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鶴一臉無辜茫然,生怕蘇清淵誤會一般,趕解釋:“尊上,我沒有下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蘇清淵面一沉,冷聲命令:“沒你的事,出去!”
玄鶴只好灰溜溜的從窗戶飛走了。
我抱著肚子在床上滾來滾去,額頭冷汗涔涔。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睡都被浸了。
“蘇清淵,蘇清淵,我好難!”
我一邊哭一邊喊。
覺自己渾上下滾燙滾燙的,皮有很強的燒灼。
心臟的位置像是燒了一團火,越燒越旺。
腦子渾渾噩噩,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
“別!”
一只冰涼的手掌突然過來,按住我的額頭。
我覺熱量被吸走了一部分,本能的手抓著那只手臂,死死的抱在懷里。
“白——湘!”
“放手!”
耳邊傳來蘇清淵沉怒的低吼。
我已經燒得沒什麼理智了,抓著他的手臂就像是抓著最后一救命的稻草,整個人拼命的往他上掛。
他上冰涼的溫度太舒服了,及時緩解了我的滾熱。
哪怕蘇清淵這會兒恨不能一掌拍死我,我也絕對會厚無恥的不撒手。
“你!”
蘇清淵氣結,大概是實在拿我沒辦法,只能任由我樹袋熊一樣掛在他上。
隔了一會兒,他聲音冷沉,按著怒氣道:“張!”
我腦子雖然不大清醒,但對他發出的指令還是本能的抗拒。
死死的閉著不肯配合。
蘇清淵金燦燦的眼眸深跳躍著憤怒的火,然后深深吸了口氣,一把把我按在床上。
我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幾分,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低頭看著我倆現在這微妙的姿勢,老臉一紅。
更是死死的抿著,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再讓蘇清淵占我便宜。
蘇清淵臉上浮起一抹不耐煩的神,重復一句:“張!”
我抿著搖頭,態度堅決:不!
死都不!
蘇清淵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角挽起冷笑。
然后手住我的鼻子,不給我呼吸。
握草!
好卑鄙!
我憋了幾十秒,實在是拗不過,一張就被蘇清淵的薄堵了上來。
他里含著朱靈果的果,把我沒吃完的那半個一口一口全都喂到了我里。
不過奇怪的是,我自己吃的時候辣嗓子,蘇清淵喂到我里的時候清甜清甜的,一點火辣的覺都沒有。
等一整個朱靈果吃完,我熾熱的覺漸漸退散,取而代之的是由到外的暖意。
渾好像有一使不完的力氣一樣。
我覺到了的變化,欣喜不已,一抬頭卻對上蘇清淵那張妖冶無雙的眼眸。
他眉宇微微皺起,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淡,薄因沾染了朱靈果的,紅得妖嬈魅人。
我目不自覺的盯著他的畔,腦海里浮現起剛才他對喂我朱靈果時候的畫面,耳后面有些發燙。
不聲的往邊上挪了挪,刻意拉開和蘇清淵的距離。
我尷尬的輕咳一聲,打破僵局:“原來這朱靈果真的有用啊,怎麼我剛才吃的時候會肚子疼,渾燒得那麼厲害?”
蘇清淵似乎有些疲憊,直接在我旁邊躺下。
嗓音低沉喑啞:“朱靈果熱,藥力太強,你弱,虛不補,所以才有那麼強烈的反應。”
“本座方才替你吸收了一部分的藥力,你現在覺應該好些了。”
原來如此。
我現在確實覺渾都是勁,整個人輕盈了不,一口氣跑個三五公里都沒問題。
不過,看著蘇清淵臉不大好,我心里小小的有點不
安。
朱靈果這麼難找,要是沒有蘇清淵的授意,玄鶴肯定不會這麼大費周章,專門給我翻山越嶺的找果子。
他雖然平時毒,又兇又霸道,但關鍵時刻,還是關照我的。
我暗暗,真誠道:“蘇清淵,謝謝你。”
蘇清淵眼皮都沒掀一下,涼的開口:“不必,本座不過是怕你死得太早,弄壞了本座的妖元。”
頓了頓,又補充道:“這次的事,本座就不與你計較了,但若再有下次……”
我自知理虧,不敢搶話,但蘇清淵說到一半就停住了,面有些不自然。
好像是忘詞了。
眼看大佬的臉漸漸難看,我還算識相,沒有讓大佬尷尬在當場,趕搶著道:“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以后肯定你說啥是啥,指哪打哪!”
蘇清淵輕哼一聲,不太想搭理我,施懶懶道:“本座乏了。”
“朱靈果的藥效還會持續一段時間才能慢慢被吸收,你這幾天最好多吃清淡果蔬,吃辛辣葷腥,免得影響藥效。”
我一一記下,連連點頭。
代完后,蘇清淵就回去休息了。
我一看時間,還有兩小時才天亮,但我渾跟打了似的,一點睡意都沒有。
于是爬起來練畫符。
這次在徐家雖然僥幸使出了一次天罡印,但畫的符威力還是欠些火候。
我不能每次在關鍵時刻都靠蘇清淵保命,多畫幾張鎮魂辟邪類的符放在兜里防也是好的。
我正平心靜氣的練著,房間外突然有人敲門。
對方還喊了我的名字。
“白湘,你在嗎?”
聽聲音,是住在隔壁的黃莎莎。
聲音很急切,好像是有什麼要事。
我雖然對黃莎莎印象不好,但都住在一個套房里,如果是不為難的小事,幫幫忙也不是不行。
謹慎起見,我拉著防盜鏈,打開一條門。
正要說話,卻發現門外站著一個五致,臉型小巧,皮白皙的陌生人。
我愣住了,詫異警惕的問:“你是誰啊?”
對方好像對我的反應很滿意,眼底含笑道:“我啊,莎莎,這才幾天你怎麼就不認識我了?”
“黃莎莎?”我震驚不已,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眼前這個人無論是從臉部廓,還是五骨骼來看,都不是我記憶中的黃莎莎。
我知道現在的化妝技可以改變一個人氣質和容貌,但也只是做到提升一個層次。
黃莎莎這直接就像是換了個頭啊!
這還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