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我倆就被顧驍給發現了。
畢竟在跟蹤人這件事上,我倆都不是專業的。
而且這邊的公園比較冷清,湖邊就我們幾個,連個能掩護的東西都沒有,想不被發現都難。
“嚴子喬!”
顧驍停住腳,松開那個孩,怒氣騰騰的朝著我們這邊走來。
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你竟然跟蹤我!你到底想干什麼?”
嚴子喬攤了攤手,跟他耍起無賴:“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跟蹤你了?”
“我跟湘湘巧路過這里,發現這里的風景還不錯,所以多看了兩眼,犯法嗎?”
他這話說得沒病,可把顧驍氣得夠嗆。
“好!你們喜歡這是吧,讓給你們了!我們換別的地方!”
“希到時候,別再那麼巧!”
說完,轉就要走。
“等一下!”我上前一步喊住了他。
我們畢竟是來解決問題的,還是得先安住顧驍的緒,不然事不好辦。
“顧先生,湖邊風這麼大,我看你朋友穿得,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下來喝點東西?”
顧驍對我似乎沒有嚴子喬那麼強的敵意。
他看了站在湖邊的孩一眼道:“我朋友怕生,不喜歡跟陌生人在一起,你們自己去吧。”
我裝出幾分熱的樣子道:“那不介意我跟打個招呼吧?”
“我們都是孩子,說不定有什麼共同話題呢。”
說完,我暗暗給嚴子喬使了個眼,示意他創造個機會讓我單獨接一下那個孩子。
“這……”顧驍似乎猶豫了一下,“我得問一下清清。”
嚴子喬領悟了我的意思,當即上去搭著顧驍的肩膀,仗著自己高健把他往邊上拖。
“你朋友走了這麼半天肯定了,我們去那邊的茶店給們買點喝的。”
“走吧走吧,人家孩子聊天,你一個大男人進去摻和什麼?”
顧驍有點著急的樣子:“可是清清不能見陌生……”
“哎呀,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嚴子喬不給他折回的機會,半拖半拽的把他拉走。
“放心吧,湘湘不會吃了你朋友的。”
看著兩人走遠之后,我來到那個清清的孩面前。
孩說不上多漂亮,不過長得白凈秀氣,有種小家碧玉的覺。
特別是一張慘小臉,弱不風的模樣,看上去楚楚可憐,很容易勾起一個男人的保護。
難怪顧驍把當眼珠子一樣護著,連好兄弟嚴子喬都不讓知道。
我在離還有一米遠的地方站住,目毫不掩飾的打量著,冷冷一笑:“清清是吧?”
“上這麼重的尸氣,死了至有十天半個月了吧?”
“你這樣纏著顧驍,到底想干什麼?”
那個清清的孩聞言,緩緩抬起頭,原本秀氣的面孔變得森白恐怖起來。
一張,噴出來黑的死氣,聲音冷嘶啞:“我和顧驍是真心相,我要跟他永遠在一起!”
“我不管你是誰,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我一聽,樂了,指尖捻起一張鎮邪符,半威脅道:“有界,人鬼殊途,你既然已經死了,就不屬于這里!”
“識相的自己滾,別再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是捉鬼大師!”
鬼看到我手里的鎮邪符,臉上多有些忌憚的神,但眼底的執念毫不減。
“我不怕你!我和顧驍是天定的姻緣,你拆不散我們的!”
“如果我魂飛魄散,他也會隨我而去!”
“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說著,晃了晃自己右手腕上的紅繩,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看來你是不打算聽人勸了!”
我懶得
跟廢話,直接一道鎮邪符了上去,正好給我練練手。
鬼道行不深,被鎮邪符的力量打得慘一聲,彈飛了出去。
但似乎并不畏懼,角仍然掛著森的冷笑:“你拆不散我們的!就算是魂飛魄散,我們也會在一起!”
我本不信的鬼話,正打算再給追加一道驅邪符,兜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嚴子喬打過來的,估計是有什麼急事,趕接起。
電話那邊立馬傳來嚴子喬焦急的聲音:“湘湘,老顧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暈過去了!”
“我看他臉蒼白,氣息微弱,況好像不太好,我得趕把他送醫院。”
我頓時驚住了,有些難以置信。
難道鬼說的是真的?
和顧驍的命格真的聯系在了一起?
不然沒辦法解釋,我剛傷了,顧驍就昏迷不醒?
那鬼應該也聽到了電話里顧驍病危的消息,趁著我發愣的功夫消失不見了。
我顧不上去追,著急忙慌的趕去了醫院。
還好顧驍只是失去了意識,并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虛得厲害,要睡一會兒才能醒。
我在他的左手手腕上也發現了一個和鬼一樣的紅繩,但這繩子除了我,其他人都看不見。
我頭一次遇到這種況,只能私下找蘇清淵求助。
“那個紅繩到底是什麼東西?真的是傳說中的姻緣線嗎?”
蘇清淵似乎剛剛睡醒,嗓音帶著幾分喑啞慵懶,淡淡道:“理論上來說,姻緣線這東西確實存在。”
我有點方了:“那鬼真的是顧驍命中注定的姻緣?他倆無論死活都得捆綁在一起?”
如果是這樣,那顧驍可太慘了。
下半輩子都得跟一個鬼相伴左右,本沒辦法過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不對啊,我上次明明看到顧驍的面相有桃花運,難道這鬼就是他的桃花運?
這哪是桃花運,分明是桃花劫吧!
蘇清淵聞言,慢悠悠道:“既然是命中注定,又何必強行捆綁?”
“你看到的那兩條紅繩不是什麼姻緣線,就是一種邪。”
“換而言之,你那姓顧的朋友,被人算計了。”
我一聽,頓時來了神:“什麼意思?到底怎麼回事?”
蘇清淵今天的心似乎還不錯,耐著子慢騰騰的跟我解釋。
“這種邪千年前就已經興起,那時候有些富貴人家的小姐,弱多病,還沒說親就香消玉殞了。”
“們常年在深閨之中,一心盼著能嫁個有郎,死的時候孑然一,當然心中有怨,經常鬧得家宅不安寧。”
“后來有個道士就出了個主意,把已故小姐生辰八字寫在一張紙上,故意丟在異鄉人經常走過的路口。”
“一旦那張紙粘在哪個青年才俊的鞋底上,已故小姐的亡魂就會跟著那個男子,為他的鬼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