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示意英姑姑們先出去。
候夫人若是這樣說的話,那麼事便重大了。
雖然還不知道候夫人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母親,謹言上的那個胎記。”侯夫人說道。
老夫人點了點頭。
方才看到了,胎記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但是這個胎記到底關乎什麼事呢。
“我生了兩子一,兩個兒子年長,兒是最小的,也是唯一一個孩子,侯爺也一直想要一個兒,所以兒出的時候,我也很開心。”
“當時,接生的嬤嬤將孩子抱來,我看了一眼,小小的人兒,后背卻有一個小小的葉子形狀的胎記,當時我還與接生的嬤嬤說了一,說這胎記長大后會不會太大,會不會有影響。”候夫人開口說道。
老夫人的瞳孔放大,一臉震驚的神。
胎記?
葉子形狀的?
方才看了一眼謹言的,便是這個樣子的。
“你是說?不可能啊。”老夫人的腦子有些了,怎麼會這樣呢。
“當時,雖然瑾瑜和謹言雖是同一日出生的,但是一個孩子在東府一個孩子在西府,不應該啊。”老夫人想不通了。
都是顧府的孩子。
又不是一個富貴一個貧賤。
雖然長子是鎮北候,次子只是尚書大人。
但是都是顧府的小姐,都是富貴命,沒有必要.....
可是想到這里。
老夫人的臉一變。
雖都是顧府的小姐。
可是預言說的是,侯府的嫡才是天命凰。
若是沒有這一層,自然沒有差別,忽略了這一點。
老夫人是將門之后,并不拘泥這些,可人心險惡。
“后來,我便沒有看到這個胎記了,卻沒有多想,以為是清洗掉了,或者是長大了,長開了,自然而然沒有了。”
“可再看到,我這個心里,七上八下的,太不停的跳,總覺得事好像又不是那麼的簡單。”
“謹言這孩子,上次昏倒過去,醒來的時候迷迷瞪瞪的,我阿娘呢。”侯夫人一時之間心里難以承那麼多的東西。
老夫人扶著坐下來,自己也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
仔仔細細的想著這件事。
起初以為是候夫人想的太多了,這段時間候夫人的狀態不太好,因為瑾瑜的事。
可是事經不起仔細的琢磨。
鄭氏的行為,鄭氏對待謹言的態度,本來就很離奇,老夫人一直以來都有些想不通。
可若是候夫人的說法,突然又有些說的通了。
假設。
謹言并非是鄭氏孩子。
那麼將謹言養廢,將當做仇人一樣,給那樣胡來的親事,甚至下毒傷害謹言。
反而一切都說的通了。
但是這件事太大了!
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小事。
“查。”老夫人凝重的說了一句:“仔仔細細的將當年的事查清楚。”
“先不要張揚出去,這件事若是弄錯了,反而不好,若是真的有問題,只有不聲,才能查清楚。”
“開源那里,可以說一聲,其他人便不要再說了。”
“當年的下人,接生嬤嬤,所有接過的人,都要找到,這件事,我會幫你。”
“我也總說,鄭氏怎麼和謹言這般沒有母,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有些說得通了。”
“只是....”
老夫人嘆了口氣。
真是害人不淺。
娶妻當娶賢,一旦有問題了,真是禍害人。
一直便不喜歡鄭氏,心眼小,心思多。
“母親,我想進去看看謹言。”候夫人說了一句。
老夫人點了點頭,叮囑了一句:“在事沒有確定之前,不要表出來,否則會傷害到孩子們。”
“是,母親。”
“去吧。”
候夫人匆匆的進去了。
倒是老夫人坐在這里,良久沒有平緩過來。
這件事,對于顧府的打擊太大了,不得不去想,整個府上,所有人的想法是什麼。
怎麼才能將傷害避免到最小。
這邊。
顧瑾言已經睡著了。
侯夫人進來的時候,小春小聲的解釋道:“方才給小姐拭了一番,小姐說有些困了,便睡著了,候夫人要不要小姐一聲?”
鎮北候夫人搖了搖頭:“別吵著了,我看看便行了。”:
顧瑾言睡著之后,面恬靜,只是眉頭一直皺著。
那蒼白的臉,在吃了藥吃了膳食之后,沒有一點點的改善。
候夫人溫的了的臉。
心疼不已。
小春看著這場景,心里忍不住想到,若是小姐的母親是候夫人便好了,小姐便不用吃那麼多苦了。
真是可惜。
候夫人也怕打擾,看了一會兒便出去了。
示意小春也出來。
“候夫人。”小春恭恭敬敬的。
“你們小姐上的胎記,是一直都有嗎?”候夫人問道。
小春仔細的想了想:“奴婢是小姐三歲的時候便在小姐邊照顧的,那會兒小姐上便有了,說起來,那會兒奴婢四個也小,還擔心過小姐這個胎記會不會影響將來說親呢。”
“老爺說沒事,說他的兒,誰敢嫌棄,后來便沒有糾結于此了。”
侯夫人點了點頭。
想起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西府那邊,在謹言三歲左右的時候,府上的人大清洗過了,好像是有個什麼奴婢,小姐的東西。
包括東府也連帶著整頓了。
發賣和放出去一些下人。
“你們來之前,照顧小姐的下人呢?”侯夫人繼續問道。
“好像是被發賣了,我們去掌珠閣之前,老爺提過一,的便不清楚了,我們不是家生子,是老爺機緣巧合救了我們,從我們這些孩子里,選了四個人照顧小姐。”小春如實說道。
侯夫人想了想。
雖然外面都說小叔子是個臣貪。
但是做事一直很靠譜。
雖不管后院的事,謹言邊的人,倒是都是他安排的,這四個小丫頭很衷心。
問道這里。
候夫人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小姐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很好奇。
鄭氏將顧瑾言一直關在后院,不曾帶出來,也不讓們看看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