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都兒的腳不好嗎,你這是帶著他在做什麼?都兒有什麼事,你承擔的起嗎?”顧瑾瑜呵斥的聲音大聲的傳來。
走到顧瑾言的面前,將推開,離吳都有一點距離。
隨后關切的低頭看著吳都問道:“都兒有沒有什麼事?有沒有傷?”
吳都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顧瑾瑜便苛責的說道:“都兒要是有什麼事,你承擔的起嗎?”
“沒事,都兒那麼大的人了。”吳凌過來,幫顧瑾言稍稍擋著一些。
“瑾瑜,也不用這麼草木皆兵。”吳齊也說道。
吳都見顧瑾瑜對顧瑾言惡語相向,直接用力的推了一把顧瑾瑜,很不高興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推姐姐?”
他又沒有傷。
而且他不喜歡鎮北候府的表姐。
鎮北候府的表姐每次看到他,總是會看到他的腳,上句句不離他的腳不好,而且他雖然小,但是覺的出來,不喜歡自己,甚至很多時候都在敷衍自己。
以往就沒有管過他,甚至是關心過他,今日這關心,總覺得來的莫名其妙的。
他更喜歡這個姐姐。
看著他的目溫,而且并沒有用異樣的目看著他,甚至沒覺得他是個什麼都不行的人,還抱著他讓他自己拿風箏,他喜歡這樣。
姐姐還被欺負了,他一定要護著的。
吳都推完,攔著在顧瑾言的面前,惡狠狠的看著顧瑾瑜:“你別想欺負姐姐,我護著姐姐。”
吳凌和吳齊是吳都的嫡姐嫡兄,見到吳都會這樣,頗有些意外。
再看顧瑾言,這會兒也看到了的樣子,在看到的容貌時,還有些詫異,這位小姐怎麼那麼像是自家的姑姑,他們是沒有見過年輕時候的姑姑,但是眉眼間很像。
只是自家姑姑就顧瑾瑜這麼一個兒。
吳齊有些詫異的問道:“瑾瑜,這位是?”
“這是我叔叔的兒,顧瑾言。”顧瑾瑜沒好氣的說道,臉上的神控制不住,有些猙獰的樣子。
方才吳都那樣護著顧瑾言,已經讓的心理很不滿了,偏偏吳都是定國將軍夫婦都很寵的小兒子,有什麼氣也不能撒出去,這會兒吳齊這樣問,顧瑾瑜更是不滿。
不過就是容貌好看一些罷了,至于嗎?
就連定國將軍的嫡長子也對有意?
再有意也沒有用,只要的計劃了,顧瑾言什麼也別想。
“是尚書大人的小姐?”吳齊總覺得奇奇怪怪的。
尚書大人的小姐怎麼那麼像姑姑啊?
要不是姑姑的人品很讓人相信,吳齊都快要多想了。
“是。”顧瑾言禮貌的回應道。
“謹言第一次來定國將軍府,不懂規矩,大家還見諒,常年在自己的宅子里,很多事都不太懂,所以才會出這樣的狀況。”顧瑾瑜信手拈來一段話。
吳凌聽著總覺得很別扭。
還是說了一句:“本來便沒有什麼事,就不要再提了,謹言小姐沒有不懂規矩,都兒已經那麼大了,都兒要是自己不愿意,他是會說的。”
吳凌的意思便是吳都不介意,他們都不介意,顧瑾瑜不該以此來說人家的不是。
顧瑾瑜有些不悅。
面對吳凌,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了。
想著顧瑾言出來了,正好是個好機會,便將這個事揭過去了,說道:“正好謹言和我們一起去院子里玩吧。”
“謹言小姐,正好一同去吧。”吳凌主邀請到,以示鄭重和禮儀。
到這個份上,顧瑾言再拒絕便不太好了,便點了點頭。
吳都也主說道:“我也去。”
“都兒,你去做什麼,你的腳不好,和我們去玩,磕了了怎麼辦?”顧瑾瑜直言不諱的說道。
同時也覺得吳都在這里,太耽誤了。
一個腳不好的小孩,有什麼好帶著玩的。
就算是嫡出,他的腳不好,將來也就這樣了。
顧瑾瑜對吳都也沒有什麼耐心。
“瑾瑜,都兒的已經在慢慢恢復了,何況這會兒又不是重傷的時候。”吳凌不太高興了。
吳都只是走路有一點點問題,但又不是不能走路的殘疾,顧瑾瑜總是說的像什麼似的。
他本來因為腳的問題,很多事上面都不能做,平日里自己在院子里,就有些郁悶,以往從來不會主說要跟著他們玩的,現在頭一次那麼主,顧瑾瑜這麼說,吳凌有些慪氣。
“沒關系,我本來就是不太玩的人,一會兒我和都兒一起玩好了。”顧瑾言說道。
吳都點了點頭:“姐姐,我們一會兒放風箏去。”
“好啊。”顧瑾言笑著應了下來。
本來還以為今日會有些無聊,沒想到有這麼一個玩伴,顧瑾言也高興的,笑容燦爛。
吳凌的神也和了一些。
帶著他們一起去了園子里。
“咱們要麼來作詩吧?今日園子里的花開的真好。”顧瑾瑜提議道。
吳凌和吳齊沒有什麼意見。
祖母和母親今日特意代了,讓他們陪陪顧瑾瑜,雖然不太喜歡顧瑾瑜,但還是很配合。
畢竟這是姑姑唯一的兒,出于這點,他們也對顧瑾瑜很寬容。
吳都輕輕了顧瑾言,小聲的說:“姐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顧瑾言看著吳都亮晶晶的眼睛,說好,不過,還是說了一聲:“我與你姐姐說一聲。”
吳都點點頭。
顧瑾言問了吳凌一聲,順便要了個定國將軍府的下人跟著一些。
這里是定國將軍府,吳都在這里不會出什麼事,所以大家都很放心。
顧瑾言帶著吳都走的時候,顧瑾瑜眉頭皺起:“他們去做什麼?”
都已經計劃好了,結果顧瑾言走了?
顧瑾言可不會作詩的,一會兒先讓出丑,然后小梅會打的衫。
人都不在,還作詩做什麼?
吳都帶著顧瑾言去了園子里一旁的一個小的練武場。
這里有靶子和弓箭。
“姐姐,我們一起箭?”吳都問道。
在他眼里,這是最好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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