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嬤嬤正想反駁,瞥見那兩個箱子臉一下就變得刷白,說道:“小姐說笑了,這又不是老奴家,老奴不過借住在這兒。”
“那這麼說這些東西都不是你的了?”蘇妙安指著那兩個箱子說道。
陶嬤嬤咬牙點點頭,心疼得要死,這可是攢了好久的,全家都指著這些東西過日子吶。眼珠四瞟了瞟,沒看到自家兒媳,暗罵了聲蠢婆娘。
妙安也沒想過陶嬤嬤會立馬承認,掏出房契說道:“可這房契上寫得是你陶嬤嬤的名字呀。”
陶嬤嬤這才真的害怕了,向蘇妙安撲過去,被妙安閃躲開。
“嬤嬤按照我朝律法奴仆是不能有私產的,違者是會被以重刑的,就是不知嬤嬤那剛滿月的孫子不得住?”妙安說道。
陶嬤嬤聽到自家孫子就立馬跪下求妙安放過他們,愿意把這些東西都送給妙安。
蘇妙安冷冷的看著陶嬤嬤,說道:“嬤嬤,這些東西本就不是你的,何來送這一說?嬤嬤我有些好奇你最近和二姨娘在忙些什麼?”
陶嬤嬤驚恐的看了蘇妙安一眼,心里想著大小姐怎麼會知道的?說道:“小姐說笑了,老奴怎會和二姨娘有聯系呢。”
蘇妙安也不想和陶嬤嬤磨蹭了,一會兒還要去買東西呢,說道:“看來嬤嬤是一點都不擔心你孫子了。”說完就往外走。
陶嬤嬤急忙撲上去抱住妙安的腳,說道:“老奴,老奴……”
蘇妙安見陶嬤嬤還在猶豫,冷哼一聲,一腳踹開陶嬤嬤就朝門口走去。
陶嬤嬤怕蘇妙安真去府,連忙說道:“我說我說。”將二姨娘的計劃全都告訴了蘇妙安,又爬過去跪在妙安腳下說道:“小姐,老奴也是沒辦法,你就放過老奴吧。”
蘇妙安冷眼瞧著陶嬤嬤,幫著二姨娘害原主的時候,怎麼不放過原主。
蘇元嘉一腳踢開陶嬤嬤,他是真的沒想過二姨娘會這麼狠毒,他狠的看了陶嬤嬤。
蘇妙安倒是沒太驚訝,兒都這麼狠,當娘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吩咐晴云把搜出來的東西都帶上,然后出了院門。
出了門,尹瀚宸問道:“安安,你就這麼放過?”說完指了指院里的陶嬤嬤。
蘇妙安低頭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大哥你能把陶嬤嬤從蘇府弄走嗎?”
蘇元嘉想了想,說道:“可以。”
妙安點點頭說道:“那大哥幫我這房子也賣了吧。”
蘇元嘉點點頭。
三人離開之前尹瀚宸又朝著院里看了一眼,眼神狠厲。
蘇妙安一行人去了珍寶閣,蘇妙安準備給蘇何氏挑一尊玉佛,給蘇國興買塊玉佩。
妙安仔細的看著掌柜端上來的東西,尹瀚宸直勾勾地看著蘇妙安,看得蘇妙安發。
“看著我干嘛?”妙安問道。
尹瀚宸眨眨眼睛,說道:“安安,我給你準備了中秋禮。”
“嗯,謝謝。”蘇妙安說道。
尹瀚宸愣了一下說道:“就沒了?你不回贈我嗎?”
那年,看見他,仿佛就已經中了她的毒,日日思念不得見,最後她嫁給了他的兄弟,他只望她能幸福,哪成想,她的夫君一登基,就將她打入皇陵守孝,既然如此,他不會在放過與她相守的每一個機會了,就算全天下人反對,又如何,他只要她。
生命是一場又一場的相遇和別離,是一次又一次的遺忘和開始,可總有些事,一旦發生,就留下印跡;總有個人,一旦來過,就無法忘記。這一場清水鎮的相遇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
蘇明嫵本該嫁進東宮,和青梅竹馬的太子舉案齊眉,然而花轎交錯,她被擡進了同日成婚的雍涼王府中。 恨了符欒半輩子,住在王府偏院瓦房,死前才知策劃錯嫁的人是她的心頭硃砂白月光。 一朝重生,蘇明嫵重生在了洞房翌日。好巧不巧,她正以死相逼,要喝避子湯藥... 天子幼弟符欒,十四歲前往涼州封地,十六歲親自出徵北羌,次年得勝被流箭射穿左眼。這樣心狠的大人物,大家心照不宣,蘇明嫵這朵嬌花落入他的手裏,怕是要被磋磨成玩物不止。 尤其是這個美嬌娥,心裏還掛念着她的小情郎,哪有男人能忍得? 雍涼王聞此傳言,似笑非笑點了點頭,好巧,他深以爲然。 婚後滿月歸寧那日,經過樓閣轉角。 “嬌嬌,與母親講,王爺他到底待你如何?可曾欺負你?” 符欒停下腳步,右邊長眸慵懶地掃過去,他的小嬌妻雙頰酡紅,如塊溫香軟玉,正細聲細氣寬慰道:“母親,我是他的人,他幹嘛欺負我呀...” 她是他的人,所以後來,符欒牽着她一起走上至高無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