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江偉言便來告訴了二姨娘結果,說道:“表妹,我讓人打聽出來了,秀萍現在住在一間鋪子的后院,昨日跟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是弟弟,弟弟現在在泰昌府的一個書院里讀書,只是現在還沒有查到秀萍背后的人是誰,不過秀萍暫住的那間鋪子做格子鋪,據說跟安臺縣這間格子鋪是同一個東家的,不過現在我還沒有打聽出這東家是誰。”
二姨娘聞言連忙說道:“那秀萍會不會就是被安臺縣這邊格子鋪的人送出去的我們要不要去這邊的格子鋪看看。”
江偉言瞇了瞇眼睛,說道:“暫時先別妄,能把鋪子開到泰昌府那邊去的人,份肯定是不簡單的,別得罪了人,我先去找縣令大人打聽一下。”
二姨娘憂心忡忡的應了一聲。
另一邊,蘇妙安也趁著秀萍弟弟放假的功夫讓秀萍跟弟弟見了一面,也是這次見面,秀萍送弟弟離開的時候被江偉言的人看見了。
秀萍還不知道已經暴了,送完弟弟離開便回了暫住的院子。
蘇妙安派去打聽那兩個產婆的人也有了回信,說是已經找到一個了,另一個暫時還沒有下落,蘇妙安皺了皺眉對潘嬤嬤說道:“嬤嬤,你先派人在暗守著那個產婆,先別驚,免得打草驚蛇,別讓二姨娘派去的人傷到。”
蘇妙安知道二姨娘肯定會派人對那兩個產婆手的,另一個還沒有消息的產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遭了毒手,所以這一個必須要保護好,若是能抓住二姨娘派去的人那就更好了。
二姨娘不知道蘇妙安心里的打算,但是發現秀萍跑了之后,二姨娘確實讓江偉言派人去找當年那兩個產婆了的,若是能在那兩個產婆被人找到之前除掉,那就算秀萍把這事告訴了背后之人,二姨娘也沒有那麼擔心,畢竟可以說秀萍是對心里有氣,所以造謠害的,反正秀萍沒有證據。
不過二姨娘想著秀萍還知道跟江偉言的事不由得眼神一黯,招來新上任的大丫鬟對吩咐了幾句,大丫鬟臉變了變,隨后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不過很快那丫鬟又回來了,慌慌張張的對二姨娘說道:“姨娘,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去找了守門的盧婆子,但是沒有找到人,跟同屋的婆子說昨天盧婆子值完夜就沒見著人了。”
二姨娘臉變了變,瞪著那丫鬟說道:“那你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找人”
那丫鬟了脖子,說道:“是,姨娘,奴婢這就去找人。”說罷飛快的離開了屋子。
二姨娘在屋里焦急的瞪著丫鬟找人的結果,其實二姨娘心里有個猜測就是盧婆子是被秀萍背后的人給帶走了,但是很快二姨娘又否定了這種想法,不愿意相信秀萍背后的人作會這麼迅速,有這麼大的能量。但是想著能把秀萍安在邊這麼多年,二姨娘又覺得沒什麼不可能的。
二姨娘糾結的時候,丫鬟回來了,給二姨娘見了禮,然后說道:“姨娘,奴婢打聽過了,有人看見盧婆子值完夜之后便離開了府里,說是家那口子在家里似乎是出了什麼事。不過奴婢去盧婆子家里看過了,發現他們家里本沒人,鄰居說盧婆子今天就沒有回去過,家里已經好幾天都沒人了。”
二姨娘聞言氣得一把將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然后說道:“廢滾下去”
丫鬟嚇得抖了抖子,連忙躬退出了屋子。
二姨娘一臉沉的坐在屋里,除了秀萍背后的那個人,二姨娘想不出還有誰會大費周折的把一個守門的婆子弄走。
二姨娘猜的沒錯,守門的婆子一家確實是蘇妙安讓白福帶走的,蘇妙安聽了秀萍說了二姨娘的事之后,便立即讓小管事給白福帶話,讓白福把守門婆子一家先抓起來,有了守門婆子的證言,二姨娘跟江偉言私通這事是跑不掉了。
二姨娘心里害怕,連忙讓人把江偉言來,江偉言來的時候臉有些不好,說道:“大白天的你我來做什麼要是被廖芝云的人看見不用秀萍背后的人出手,元思就完了。”
二姨娘也知道現在把江偉言過來是有些不恰當,但是心里不安,便拉著江偉言的手小意溫的說道:“表哥,你先別生氣,我找你是有急事的。守門的盧婆子不見了,是我安排在后門的心腹,每次你過來的時候都是盧婆子守的門,
我們之間的事盧婆子應該也是知道的。”
江偉言聞言臉黑了黑,說道:“這麼重要的人你怎麼沒派人看著,這麼容易就讓人把人帶走,你說你還能做什麼”江偉言確實是被二姨娘給氣著了,人在眼皮子底下都能被別人帶走,也難怪秀萍能在邊潛伏這麼久了。
二姨娘知道江偉言會生氣,但是真的聽到江偉言說這麼重的話,二姨娘心里還是不怎麼舒服,紅著眼眶看著江偉言說道:“表哥,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大意了,可是現在怎麼辦要是影響到元思的前程可怎麼辦”
二姨娘知道江偉言現在最關心的便是蘇元思的前程,最怕的便是影響到蘇元思的前程,所以這麼一說,江偉言肯定會想辦法解決這事的。
果然二姨娘說完那話江偉言便黑著臉說道:“這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就別管了,最近這幾日我就先不過來了,免得被人抓到把柄,要是秀萍那邊的事有了結果,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江偉言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如果蘇國興那邊派人來接你回去,你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跟著來人一起回去,現在我們在泰昌府那邊的人太了,本不知道那邊的境況如何,若是你能回去,說不定我們能更快的找出秀萍背后的那個人。”
二姨娘躊躇一番之后覺得江偉言說的也有道理,然后便說道:“表哥放心,只要泰昌府那邊來接人,我立馬就跟著回去,肯定會找出秀萍背后那個人的。”
江偉言又代了二姨娘幾句便準備離去,二姨娘見狀連忙上前拉著江偉言的袖說道:“表哥,你有好幾日都不能過來了,今晚就留下來好不好”
江偉言一聽也覺得有道理,然后點頭同意了。
二姨娘笑著伺候江偉言換了家常的服。
另一邊蘇妙安很快便從尹安那里得到消息,說蘇國興已經派人去安臺縣了,連管家都沒有驚,是讓邊的小廝找人去的,是借著給二姨娘和蘇妙嫣送年貨的借口,因為尹安得了蘇妙安的命令一直關注著蘇國興邊的靜才能發現的,可見蘇國興做的有多麼。
蘇妙安聽到尹安傳來的消息,輕嗤一聲,心里想著這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呢,送的哪門子的年貨。
不過蘇妙安也沒打算阻止,現在手里握著那麼多的證據,不愁對付不了二姨娘,單是跟江偉言私通這一條就夠二姨娘喝一壺了,要是二姨娘一直窩在安臺縣,蘇妙安想要還得費一番勁兒,畢竟蘇妙安的主要人手不在安臺縣那邊。
蘇妙安得到消息之后便把這事和的計劃寫在信里,讓尹安親自送去了蘇元嘉的書院,同時蘇妙安也寫信把蘇國興準備接二姨娘回府的消息寫信告訴了黃家舅舅,若是最后蘇國興還下不了決心置二姨娘,那就得黃家舅舅出面一蘇國興了。
蘇妙安剛讓紅玉把給黃家舅舅的信送出去,就見晴云拿著一張帖子進來說道:“小姐,這是門房那邊剛剛送來的。”
蘇妙安打開一看,是尹青寧送來的,約一起去城外的永安寺上香,時間是在兩日后。
蘇妙安想了想,估著那個時候二姨娘差不多也正好回來,蘇國興估計也不想呆在府里,免得到時候不讓二姨娘進門。
蘇妙安派人去給廖芝云說了一聲兩日后要去永安寺上香祈福的事,很快被派去的彩云便回來了,蘇妙安有些意外彩云的速度,便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母親同意了嗎”
彩云回道:“奴婢去的時候老爺正好也在夫人那里,奴婢把這事一說,老爺便同意了,老爺還說讓小姐您好好去永安市上香,晚些回來也沒關系的。”
蘇妙安嗤了一聲,蘇國興心里想的什麼難道還不知道嘛。不就是希能在二姨娘進府之后再回來嘛,真是天真,真當這府里只有一個會阻止二姨娘回來似的。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便到了蘇妙安跟尹青寧約好的日子,蘇妙安穿戴好之后便去了二門,蘇妙安到的時候蘇妙雨已經等在那里了,蘇妙雨是蘇國興讓蘇妙安帶著的,說是不放心一個去,讓蘇妙雨陪著。
蘇妙雨上前給蘇妙安見了禮,然后說道:“大姐。”
蘇妙安應了一聲,帶著蘇妙雨上了馬車。
楚王爺很鬱悶,別人娶妻當老婆養,他娶妻當閨女養。他更鬱悶的是,自己戰功赫赫,威名傳九洲,皇帝見了也要矮三分,可他家小王妃就敢拍著桌子沖他喊不聽話,小心我打你。
世人皆讚,寧安侯府的四小姐溫婉寧人,聰慧雅正,知書達理,堪稱京城第一貴女,唯有太子殿下知曉她的真麵目,隻想說,那丫頭愛吃醋,愛吃醋,愛吃醋,然後,寵溺他。
她本是21世紀赫赫有名的戰地醫生,一朝穿越,竟然成了處處受欺負,不受寵的丑顏離王妃? 綠茶側妃,白蓮花堂妹,一個一個全來挑釁她? 那要問她手中的銀針同不同意了! 至于某冷酷無情的離王,和離! 當她拿著和離書,準備跑路,某離王將她堵在了墻角!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往哪里跑?”男人嘴角的弧度帶著危險的氣息。 她一慌,亮出手中銀針:“你……你別過來,你之前不是還說過想休妻的嗎?” 某離王搶過和離書,撕掉! “本王之前說錯了,本王不想休妻,只想護妻!跟本王回家!”
謝玄英出身富貴,皎若玉樹,文武全才,后人精辟總結:比他能打的沒他博學,比他博學的沒他美貌,比他美貌的沒出生然而,如此開掛的人生,卻有三件挫敗之事第一事,遇見心愛的女子,卻難結連理第二事,歷盡千辛成了親,她不愛我第三事,她終于愛我了,但更愛事業謝玄英:平生愿,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程丹若:我想要牛痘、奎寧和青霉素女主穿越,有金手指,半考據半架空,合理地蘇一下閱讀提示:1、架空世界,風俗背景為設定,以本文為準,請勿代入其他時代2、作說有部分注解和提示,建議閱讀,不要屏蔽3、醫術部分會查閱資料,但不是...
【表裏不一膽大包天的罪臣之女vs冷麵魔心權勢滔天的尊貴王爺】【重生 宮鬥 權謀 探案】十七歲前,孟千姿是武藝高強的將軍府嫡女,上過陣,殺過敵。十七歲後,父親含冤被斬,她成了罪臣之女,淪入教坊司。她還想替父申冤,將許諾要為她父親翻案、替她贖身娶她為妻的男人當做救命稻草,她一心為他籌謀,他卻在拿著她的錢財打點平步青雲後,又用她的錢財當做聘禮娶了別的女人。她恨他的欺騙,更恨天道不公,奸佞當道。若有來生……她必翻了這天!重回父親回京入獄那天,她毅然決然找上前世同樣下場淒慘,現如今權勢滔天的小雍王,哪怕他不動塵心,她也要將他綁上翻了這天的路。彼時,小雍王掐著她的脖子問:本王憑什麽幫你?她說:別人要來吹滅你的燈,你也要剪掉他的燈芯,這叫江湖規矩!後來,小雍王斂去一身冷冽擁她入懷:容我愛你,深不見底。再後來,他以江山為聘,隻求她渡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