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瞧著眼中滿是關切,由衷的親切從心底漫上來,晚抿著重重點頭。
自出嫁后晚還未曾回府,現下遇上,老將軍和靖元拉著一路噓寒問暖,聽得旁邊跟著的依依心中止不住嫉妒。
眼見到了臨近大典的瑞慶殿,老將軍不舍叮囑。
“為父和元兒先去面見圣上,你讓玉屏陪著,先到瑞慶殿中小坐片刻。”
晚乖順頷首,正轉卻瞥見邊上的依依,當即揚眉,“妹妹可要一同前去?”
“不……不了。”
依依不尷不尬笑了下,徑直往前面的花園而去,晚勾了勾,也未再理。
此的花園雖不及花園恢弘,景卻也十分雅致,然依依無心觀賞,腦中想著晚那張臉,心中的嫉妒簡直要噴涌而出。
這賤人還真是好命,那樣嚴重的疤都能治好!
狠狠攥著擺,剛準備踢一腳樹干泄憤,誰知才抬起腳,林深卻傳出陣低語。
“人弄來了嗎?”
“姑娘,已經送進來了,現下打暈了就放在馬車上。”
“千萬看好別讓他跑了!待會兒大典一過我便將晚那賤人引到此,天化日在宮中行茍且之事,看這王妃之位還坐不坐得住!”
二人談完便快步離開,依依躲在暗,暗暗驚疑了一瞬,眼中一抹飛快閃過。
瑞慶殿中多是等候的眷,晚正端著茶盞打呵欠,方才離開的依依卻突然又折了回來。
晚淡淡瞧一眼,還未等掀便見端著茶盞躁躁湊上來。
“長姐。”
玉屏正準備出言提醒,依依卻像是絆了一跤似的,搶先一步將茶水潑了過來。
晚眼疾手快將擺攏住,可緣還是被濺到,紅的錦緞沾了水當即氤氳出大片的暗,玉屏見狀急忙掏出帕子拭。
“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小姐作為親王正妃自然要站在前列,現下裳了,豈非要在前失儀!”
依依聞言自責般撲上前,“哎呀,都怪我!若不是我方才絆了一跤,怎會不小心弄了長姐的裳……”
說著,兩手卻在擺上胡弄,晚面一寒,直接屈膝將頂開。
未料到這般,依依捂著口臉有些發白,正巧此時宮人前來召眾人前往祭壇,晚冷冷睨一眼,理了理擺起。
“等大典結束我再跟你算賬!”
說罷便帶著玉屏往外去,依依掩在袖口中的手死死攥,角卻勾起抹意味不明。
剛到祭壇便迎上夜聽瀾審視的目,這人墨眸從浸了的擺掃過,明顯出抹不悅。
“你這是怎麼弄的?”
晚面不改,“不小心被狗蹭了下。”
夜聽瀾皺眉。
宮中哪來的狗,這人又在胡說八道!
剛準備再斥兩句,皇帝和皇后卻已攜手登上祭壇,只好抿不再做聲。
皇帝雖近年邁卻并未立儲,五位皇子皆封了親王,晚跟著夜聽瀾站在親王之列,前面還有一眾后宮妃嬪擋著,倒也并未被人發現前失儀。
所謂春祭,左不過就是帝后攜手祈求風調雨順,五谷登,一套流程走下來,晚直覺跪得膝蓋疼。
眼見跪在地上跟條死魚一樣有氣無力,夜聽瀾心中竟生出微妙的得意,清了清嗓子,不要錢一樣從旁說風涼話。
“現下你知曉了吧,本王素日你罰跪,這是在為你好。”
為好?
晚冷嗤。
“王爺還是會做人,這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合著漂亮話都讓您一個人說了唄。”
聽一張又開始嗆自己,夜聽瀾俊臉一沉,直接甩袖走人。
這人,就不該跟搭話!
晚本不在意,只讓玉屏將自己扶起。
祭拜結束眾人便要退回瑞慶殿參宴,晚了自個的膝蓋,剛準備邁步卻見秦如憐湊上來。
揚眉詢問,小白蓮卻低嗓音湊上來,“聽瀾哥哥回府那天夜里,王妃在水榭閣做了什麼,如憐一清二楚。”
晚眉心幾不可見一跳,“什麼意思。”
“今日這般場合,姐姐你也不想多生事端吧?”
說罷便徑直往前去,晚眸一瞇,“玉屏,你先到瑞慶殿外等我。”
小白蓮一路也不言語,直直便將往花園引,晚不疾不徐跟著,早已是一雙銀針在手上。
才近涼亭,一悉的異香徐徐傳出來,晚心中一凜,下一瞬,后一個人影猛然沖出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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