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朕亦覺得有文章。”陸懷真也查過這人,確實不可能做出這種決策,除非背后有人慫恿,敢慫恿兩國之戰的人不簡單。
他指尖順著姜婉儀的青,若有所思道:“且朕直覺,這西州皇子背后不僅有人,而且這人來頭不小,值得一查。”
“嗯,沒準抓住這個人,邊境之事就解決了。”姜婉儀淺淺對陸懷真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腰側,安他。
陸懷真眼神暗了暗,他順著發的指尖慢慢到了的耳垂,輕輕劃著,姜婉儀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你可知自古后宮不得議政?”陸懷真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還著按的姜婉儀懶懶地哼了一聲,有恃無恐道:“那你把我抓起來吧。”
【大魔王吃錯藥了可能。】
【對了,說到藥,怎麼最近我喝的避子湯味道和以前不一樣了,難道是因為用的是夜郎古國配方?】
姜婉儀還沒轉過腦筋,就被陸懷真騰空抱起,走向龍床,陸懷真還煞有介事道:“沒錯,朕現在就將議政的皇后抓起來,好好教育一番。”
“嗯?”姜婉儀勾著他的脖子,紅著臉道:“喂,又來,要不要那麼不節制啊。”
話語消失在旖旎風里,只有姜婉儀的心聲飄。
【下次要問問云兒怎麼樣讓人不舉一段時間。】
奈何只換來了更兇的教育。
春之意攔在了宮門里。
三日后,云澤邊境被侵占一座城池,陸懷真早有預料一般將兵馬撤走,損失極,頗有種請君甕,再甕中捉鱉的意思。
可西州皇子不懂,自以為兩萬兵強大。
這頭的信息完全被西州皇子給封鎖了傳不到野之,野也盡心于征戰之中,只疑為何西州皇子還未撤兵回來。
幾次派去問話的人都還沒回來。
他心有困,卻顧不上那,西州與散花兩軍又開戰了。
這次野沒有刻意進包圍圈里,反而將幾位校尉引了進去,要讓他們知道溫琯玥的厲害才不至于信這等言論,而野對上了溫琯玥的副將。
劉明永也有幾分本事,能與他打上一打,可比起溫琯玥來實在不夠看,不足溫琯玥七實力。
野人如其名,越戰越野,打得劉明永退無可退,只能咬著牙,繃后腦勺扛著,野如狼如虎,冷冷一笑,黑長槍一挑將他挑下了馬匹,活抓了劉明永。
另一邊被打得傷勢不同的諸位校尉也被野的親兵救了出來,個個都臉不對,被一個人打得還不了手,還是一對多的況下。
幾人掛不住臉,兩軍也在劉明永被抓之后停戰,散花輸了,損一千人馬,被活捉副將。
這次回去以后,幾個校尉算是認識到溫琯玥的厲害了,幾乎與他們的戰神本領相差無幾。
若不是有人來救,今日他們就死在戰場上了。
這將軍殺起人來也是毫不手,完全沒有半點子的,確實是他們輕敵了,往后再聽見污蔑野的離譜言論,他們得第一時間站出來解釋。
野活捉劉明永一事使得西州軍心穩定了不,一時間軍中熱沸騰。
紛紛言說下一個抓的就是那將軍。
被抓的劉明永就像猴子一樣,來看他的人一批又一批,野也松了心神,這下軍中謠言應當穩了。
這邊國土水源富,不似西州分散,野沐浴后回來就看到跟著他許久的沈副將抓十二皇子的親侍正在他的帳篷里等候他發落。
野一共兩名親侍副將,左副將被派去跟著十二皇子了,沈副將一直跟著他。
這奴才趨炎附勢,一張小人臉,三角眼轉著,弓著子滿是算計的模樣,倒是拓跋峰的用人口味。
“怎麼了這是。”野抱著手臂看著兩個人,沈一臉正氣,剛正不阿道:“將軍,污蔑您的謠言就是從他這出來的。”
“冤枉呀。”這奴才哭喪著臉,苦哈哈道:“將軍,我就見士兵們說話,了幾句,頂多算是議論,口不擇言,怎敢污蔑將軍。”
這人倒是頭,野斜眼看了看他,突然明白十二皇子將他留在此之意了,盯著他,干擾他,像拓跋峰本人一樣惡心他。
“還敢狡辯?要不要我把人證帶上來?”沈副將又了他的脖子,警告他。
“哎喲。”這奴才苦連天,話頭是一點也不接沈副將的,溜得跟泥鰍一樣。
野倒是偏心了一次,他拍板定案:“好了,既然沈副將已經查清事實,那就按軍法置,軍規有言,擾軍心著鞭一百八十鞭,去吧,別耽誤了,晚了打完了吃不上飯。”
“什麼?將軍,別啊。”這奴才撲通一聲跪下,哭求道:“士兵們領上一百八十下還有命,我這板領完懲罰可就沒命了,哪里還顧得上吃飯。”
他往前走了兩步,“將軍,奴才好歹也是十二皇子的親侍,代表皇子的臉面,這次是奴才不會說話,不至于擾軍心,您看可否適當減刑?”
這人以為搬出拓跋峰就了不起了,奈何不知野本不怕十二皇子,連西州王都要禮讓他幾分。
只是野謙卑,從小被溫琯玥良的母親教育,不以功高傲主罷了。
他冷冷一笑,道:“好,那野我就看在十二皇子的面上給你八十鞭即可。”
這奴才喜出外,還沒來得及慶幸,野就扭頭對沈副將道:“你去執行,在廣場執行,以示警告,我給你留飯,你慢慢來。”
“多謝將軍。”沈副將拱手。
這奴才白了臉,讓沈副將來那不得掉一層皮,還不如一開始的一百八十鞭,只是他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拉了出去,執行軍法。
活抓敵軍副將又鞭罰造謠者,軍中也在今夜穩定了下來。
軍中無人再議論野兒長,紛紛嘆他深明大義,又勇殺敵。
野聽之不似從前那般心滿意足,而且略微皺眉,總覺得有幾分異樣,他卻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