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在一旁安:“小姐,這顧傾夏也不知道是踩了什麼狗屎才會邀。不過琴棋書畫樣樣拿不出手,去了也只會丟人。小姐放心好了,等去完那宴會,只會更得王爺的嫌惡。”
這話深得蘇月兒的心。
輕蔑地笑了一聲,“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還妄想翻嗎?”
“你去把在角落的那些裳給送去,我倒要看看,能傲到什麼時候。”
“是,小姐。”
小景領了命,將裳收拾好后送去了芙蓉院。
也是一點好態度都沒有的直接將那些裳扔在了顧傾夏的面前。
“這些是我家小姐給你送來的裳,好好穿,可別再丟了王府的臉面。”
說罷,也不理會彩云和彩月的氣急敗壞,很不屑地瞥了他們一眼,像是在打量兩個垃圾,然后轉離開。
“你什麼意思啊你!”
彩月恨不得把這狐假虎威的家伙摁在地上揍一頓。
彩云蹲下子,將地上的布包打開,看到里面的服,臉瞬間變了。
“小姐,這一看就是些舊裳,也不行,太素了。而且看起來并不合小姐您的。”
早在看到小景的時候,顧傾夏就知道這裳肯定不會好到哪里去的,所以也不覺得意外。
擺了擺手,讓彩云收著。
“無礙,收起來吧。既然敢再這種事上做手腳,我也不介意反將一軍。現在先忍忍好了。”
彩云和彩月雖然不太明白有了什麼主意,都還是聽話照做了。
三人正看著裳,蕭全帶了一個木盒子過來了。
“這是王爺讓屬下帶過來的。”
顧傾夏接過木盒,打開一看,里面擺放著一套玉珠首飾。
看起來沒有特別華貴,不至于太出風頭,但是也符合一個王妃的份。
看來蕭塵煜很怕丟臉,這樣就好辦了。
顧傾夏收起木盒,喊住了正準備離開的蕭全:“看來王爺很不想我給他丟人啊!不過我這子被折磨得這麼虛弱,連路都走不,到時候去了皇宮要是走著走著摔倒了是不是不太好?”
“王妃有話直說好了。”
顧傾夏也不客氣,直言道:“雖然離宴會只有三天了,一下子把補回原樣有點難,不過如果這幾天多給些食材和補品,讓子恢復些倒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到時候也不至于沒走幾步就走不了,也不知道王爺愿不愿意攙著我走。”
蕭全明白了得意思,點點頭:“屬下知道了。”
于是蕭全回到了書房,將顧傾夏說的話如實告知了他。
蕭塵煜正在看報文書,懶得多管,揮揮手就讓蕭全按照顧傾夏的要求安排下去。
反正一點食材而已,他并不在意。
收到膳食房送來的各種食材,顧傾夏眼可見的愉悅起來,盯著那些食材就已經要開始流口水了。
一臉期待地看著彩月,把彩月逗得不行。
“小姐,您稍等片刻,彩月這就去做,肯定讓小姐好好補補。”
說著,彩月擼起袖,抱著那些食材就朝廚房走去。
彩云被顧傾夏點名去廚房幫忙。
彩云負責生火,彩月將食材一一清洗準備。
將豬骨泡在水里出水,加姜片倒鍋中同冷水一起燒開后撈出,將鐵鍋中漂著浮沫的水舀出,換了干凈的冷水重新燒開后,將骨頭重新下了進去,然后放了姜片和蔥又煮了片刻。
見水又沸騰起來,彩月加了些許香料提味,將提前切塊的山藥下進鍋中繼續熬煮。
這邊湯在鍋上燉著,彩月又馬不停蹄地開始炒菜。
將鱸魚殺了掏出里面的臟洗凈,在魚上斜著切上三刀,把姜片和蔥段放在魚上,然后放鍋蒸,后拿出姜蔥鋪在魚上,撒上香料,淋上熱油,那四溢的香氣頓時撲鼻而來。
除此之外,彩月又做了個蓬糕。
將新鮮采摘的白蓮蓬煮后細細搗碎,和上米,加點點糖漬后放到裹上蒸型,一道點心也完了。
這會兒,另一口鍋中燉著的湯也差不多了。
前前后后忙碌了大半個時辰,一湯一菜一糕點被端上了桌。
顧傾夏坐在桌前,已經毫無了形象,毫不夸張地說,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那菜肴的香氣仿佛爭先恐后似的鉆進的鼻子。
顧傾夏先將筷子向了面前的清蒸鱸魚,魚被蒸得很爛,白得沒有過多得調味,散發著鮮的味道,腥味被去除得很干凈。
一口下去,顧傾夏覺得是用“幸福”這兩個詞都很難以形容現在的。
山藥骨湯也很鮮,綿口的山藥和煮的爛的骨頭,筷子一撥,那就從骨頭上掉了下來。
顧傾夏舀了一碗湯,沒一會兒就喝完了,整個人通舒暢,瞬間覺神氣好了不。
蓬糕的甜味剛剛好,惹得顧傾夏一口接一口。
“彩月,你這手藝絕對可以當一個好廚子。”
顧傾夏發自心地夸贊道。
因為食材的足夠,顧傾夏又整整兩日的味,彩月每天都變著法子的給做各種味,到了去皇宮參加宴會那日,顧傾夏的臉果然紅潤了不。
彩云和彩月跟在顧傾夏的后,臉上是如出一轍的擔憂:“小姐,您確定就這樣去嗎?”
顧傾夏上穿的,是蘇月兒送來的那堆舊裳里面還算能拿得出手的,只是配上王妃的份,加上這又是要去宮里,多還是有些不合適。
顧傾夏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繼續向王府門口走去。
蘇月兒為了過來看戲,一早就說要來送送他們,顧傾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正在故意和蕭塵煜卿卿我我。
如果不是瞄自己的眼神太明顯,顧傾夏還真會以為一步都舍不得離開蕭塵煜。
只不過這場戲看起來有些稽,一人曖昧的用力,蕭塵煜的臉上卻始終沒什麼表。
不過在看到顧傾夏的時候,蕭塵煜的臉巨變,直接黑了臉!
“顧傾夏!”
這三個字從蕭塵煜里艱難的出,看他那臉,顧傾夏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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