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八王爺的名號,就不怕被穿。
如果真的捅到八王爺那邊去,想來他也能反應的過來是做的事。
按照方才在酒樓觀察的來看,八王爺對的態度不差,是個友方也說不定。
不然也不會想和自己拼桌。
畢竟那酒樓人雖然多,但也不至于一個位置也騰不出來。
更何況他還是八王爺,這麼貴重的份店小二還不得屁顛屁顛的給他安排上好的包廂。
所以可以肯定,這個八王爺就是故意的。
如果對自己是厭惡,他肯定遠離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上趕著來面前刷存在。
而且就算那八王爺不愿意幫,直接拆穿的謊言,也可以抵死不承認,沒有證據也不能拿怎麼樣。
這是的自信。
這麼想著,顧傾夏快步回到了芙蓉院,先將自己上的男裝理掉,然后把臉上的泥洗凈,將白的臉蛋兒又了出來。
換上素凈的儒和下,顧傾夏安定地坐在屋子里,仿佛從來沒出去過。如果不是后院的墻上有一塊大。
芙蓉院一片安寧,看來出去的事沒有被發現。
彩云和彩月一直在擔憂戰王會不會突然過來,原本吊著的一顆心,這會兒看到顧傾夏回來了才如釋重負。
顧傾夏右手架在桌子上撐著腦袋,陷沉思,在想要怎麼樣才能混進顧宅去幫母親治病。
現在也不知道母親狀況到底怎麼樣,如果能見到的話還可以用掃描儀看看。
放在那些太醫們看來嚴重的問題,對這個高科技星際來的人,大概率只是小菜一碟。
而且軍匣里還有幾瓶萬能的藥水,就算是真的很棘手的病也可以做到讓母親暫緩痛苦。
只是現在擺在面前最大的問題是,該怎麼回到顧府。顧傾夏唉聲嘆氣。
上次才把父親氣走,他短時間大概也不想看到自己吧!
而且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會醫,對自己肯定不信任,貿然去說自己是去給母親看病的也許只會被趕走。
而且不知道母親現在對的態度是是什麼樣的,萬一生著氣不愿意讓自己治病……
顧傾夏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頭發被抓得變的蓬蓬。
彩云和彩月在一旁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小姐這出去一趟發生了什麼,怎麼看起來這麼苦惱。
很快,夜幕降臨,繁星顯現,月牙掛上了天空。
彩月伺候好顧傾夏用完晚膳后,又去廚房洗碗筷,忙前忙后。
彩云不知道去哪里了,用過晚膳后就沒有看到人。
顧傾夏吹滅了房間的油燈,決定不再難為暫時想不出什麼法子的自己,想著早點休息說不定明天能有什麼好主意。
就在吹滅油燈準備上床的時候,看到門外有人影晃,在自己的房門前一閃而過。
是從影子來看就能看出來那人的小心謹慎。
顧傾夏的直覺告訴,這人是剛才一直沒看到影的彩云。
其實顧傾夏從外面回來之后,就覺到彩云有些不對勁,一晚上都在走神,時不時看兩眼,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在提前觀察。
連彩月都發現了彩云好幾次的走神,還關切地問是不是不舒服。
呵,顧傾夏輕笑一聲。
哪里是不舒服,分明就是心里有鬼。
也許是自己白天的舉讓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按耐不住計劃了。
白天給過彩云機會了,如果那個時候老老實實地坦白,顧傾夏還決定給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過現在看來,大約是不需要這個原諒。
顧傾夏有些預,估著覺得昨日夜里彩云埋得那個東西可能要發揮作用了。
不過早已發現并且留了后手,現在應該到擔心的人是彩云才對。
芙蓉院里暗涌,而幽蘭院這邊也不遑多讓。
蕭塵煜被蘇月兒找來一起用晚膳,蘇月兒順便又繼續在蕭塵煜耳邊變相的說著顧傾夏的壞話。
從趙凝巧那兒回來之后,蘇月兒越想越氣,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顧傾夏。
昨日的事,不信蕭塵煜不生氣,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顧傾夏!
于是用完晚膳后,故意提起宴會的事。
“王爺,昨日宴會上可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月兒沒有去過宮里的宴會,還好奇的。”
這是刻意在幫蕭塵煜回憶顧傾夏讓他在宴會上被人指責家暴的事。
果不其然,一提到昨日的宴會,蕭塵煜就擰起了眉頭,敷衍著:“沒什麼特別的。”
蘇月兒見火燒得不夠旺,便再接再厲道:“那……姐姐這次可有……”
裝作一副很關心顧傾夏的模樣,其實心底直作嘔。
蕭塵煜這次沒有立刻回應的話,一提到顧傾夏,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說起來白天在集市的時候,他好似看到了顧傾夏……
因為他當時急著有事,所以沒有留意,只匆匆一瞥覺得有點像。
等他反應過來回頭去的時候,人來人往的集市里已經不見了那人的影。
不過雖然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蕭塵煜卻格外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人穿著男裝,臉上灰頭土臉的,倒也像是顧傾夏能干出來的事。
狗都堵住了,顧傾夏是怎麼出去的?
想到這兒,他坐不住了,起就要離開。
蘇月兒看到他的作,還以為是自己說的話管了用,暗地里一陣竊喜,準備著看顧傾夏的笑話。
沒有跟去,吩咐小景去注意點芙蓉院那邊的靜,一有事就向自己匯報。
小景領了命令,悄悄跟了出去。
蕭塵煜來到芙蓉院的時候,看主屋里沒有亮,以為顧傾夏還沒有回來,于是猛地推開房門,“砰!”的一聲,門撞擊在墻上,放出巨響。
顧傾夏因為心里藏著事兒,翻來覆去本睡不著,這下又被這突如其來的靜嚇了一大跳,連忙起,看到的就是蕭塵煜那張令討厭的臉。
本來就煩躁的顧傾夏見到他只覺得更加煩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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