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傾夏為自己著想的樣子,顧婉盈自然是開心的:“別擔心,這藥是我命人抓的,沒有問題。”
作為顧家的兒,顧婉盈自然也是從小與醫接,耳濡目染之下學到了不。而且比起顧傾夏的半吊子,學得更為認真。
所以,對自己抓的藥很有自信。
但是顧傾夏卻放不下心來,不知為何,總有種奇怪的覺。不是不信任阿姐的藥方,只是這煎藥的過程都不在眼皮子底下,萬一有有心人在煎藥的時候做手腳了呢?
只是鼻子里嗅出來的味道確實沒什麼問題,于是端過湯碗,想用軍匣里的儀檢測看看。
顧婉盈看著的作,有些不解:“你這是要做什麼?快把藥還給阿姐,涼了可就不好了。不用這麼疑神疑鬼的,阿姐這宮里都是自己人,不會有人能夠在這里手腳的。”
可是顧傾夏想的是謹慎點總歸沒錯,于是態度有些強,不讓顧婉盈把碗拿回去:“等我一會兒就好了,阿姐。我來檢查檢查。”
掃描儀將碗里湯藥的分一一加載出來,顧傾夏一個一個檢查,見確實都是尋常的滋補藥材,逐漸放下心來。
掃描儀的加載也到了尾聲,最后一個顯示出來的藥材,卻讓顧傾夏又重新皺起了眉頭。
在顧婉盈的視角看來,顧傾夏只是一直在盯著那碗湯藥看而已,其余什麼作也沒有,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著是看能看出個什麼來,怕是連里面有什麼藥材都不知道。
于是正準備開口要回,就見顧傾夏轉過頭一臉嚴肅地問自己:“阿姐,你這里面可有草烏?”
顧婉盈有些疑:“沒有,這草烏又不是滋補的藥材,我子也沒有疼痛,又何須佐以草烏?就是些尋常的滋補藥材罷了。更何況草烏可不能大量飲用,它也是有毒的。”
顧婉盈覺得顧傾夏應該不知道這些醫藥知識,所以在給講解。
確實,顧傾夏擰眉頭,盯著手里的這碗湯藥:方才掃描儀檢測出來的最后一種藥材,正是草烏。本就是藥三分毒,草烏里含有烏頭堿這種毒,尋常量可用以止疼,有麻醉作用,但是如果用多了,就會麻醉上癮,亦或者嚴重些直接中毒亡。
草烏味苦,同尋常滋補藥材一樣的苦味混在一起,顧婉盈喝不出來也是正常。而且它無味,靠聞也聞不出來。
顧傾夏揮退了邊的宮,后者看向顧婉盈,見也點了點頭,于是俯告退。
寢殿里只剩下了顧婉盈和顧傾夏二人。
顧傾夏將這件事告訴顧婉盈,得到的是一臉的驚訝,以及些許的懷疑:“你是如何得知的?”
顧婉盈對自己的醫還算自信,更何況說出這個話的是顧傾夏,從小就比顧傾夏要努力很多,琴棋書畫樣樣俱全,醫也比顧傾夏好太多,沒理由顧傾夏能夠看出來而不知道。
心深對于顧傾夏的話有些微不信,在看來這里面不太可能有毒,可是又不想和剛和好的妹妹再次撕破臉。
“這里面不可能有毒,藥方是我寫得,煎藥也是給信得過的下人……”
顧傾夏打斷了:“姐姐,防人之心不可無。”
看來不證明一下,是很難讓顧婉盈相信的了。
顧傾夏讓顧婉盈喚來了宮,讓其端了一碗醋回來。顧婉盈看著顧傾夏的作,見這麼堅定,心其實已經開始搖了。
兩人相了一天一夜,顧婉盈也能夠覺出來對自己確實有,肯定是對自己好的。先前害了也并非的本意,所以這般認真說不定真的讓看出了什麼自己看不出來的。
隨著顧傾夏將湯藥倒醋中的作,顧婉盈更加堅信了顧傾夏是對的想法。
那碗醋因為湯藥的加,開始產生了氣泡。顧傾夏還拉過顧婉盈的手,讓了碗壁,那碗竟然變得燙了。
“這下阿姐你總得相信我了吧?”
和醋放在一起的烏頭堿會發生這般反應,顧婉盈也曾在醫書上看到過,沒想到顧傾夏竟然真的說對了。
第一次,顧婉盈開始覺得,自己這個妹妹并沒有認為的那麼無能,難道以前是在故意瞞?可是又為何要瞞著自己會醫這件事?
不過既然不說,顧婉盈也不會主開口去問。
神冷凝,思索著到底是誰能夠在的眼皮子底下給下毒,還瞞過了,這人絕對不簡單。
怪大意了,在這深宮之中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跌萬丈深淵。
這次如果不是顧傾夏正好在邊發現了,說不定這背后的人還真有可能達目的,害死自己。
顧傾夏面也很凝重。來到這個世界后,就發現了藏在暗的手段太多太骯臟了,一個不小心就會中招,本來以為只有自己被針對,卻沒想到顧婉盈邊也有。
如果只是針對自己,顧傾夏還可以陪他們玩玩,畢竟并不在意,倒不如說有自己能夠玩過那些人。但是如果有人要上海自己的親人,是絕對不允許的。
提醒顧婉盈平日要多加小心,如果有事兒就傳信給自己。
顧婉盈點點頭,讓放心。
時候不早了,顧傾夏也不能一直賴在這里不走。于是給顧婉盈寫了一副藥方,讓每日記得喝,能夠消除草烏留下的毒。
這會兒,顧婉盈已經完全信任了,收下了藥方。
“記得按時吃藥,而且要讓完全信得過的人去煎藥,最好去看著,別讓人趁虛而。”
顧傾夏叮囑道。
顧婉盈點點頭,讓不要擔心:“放心吧,阿姐有分寸。”
顧傾夏這才放心準備離開。
顧婉盈卻又突然喊住了:“你真的想好了嗎,可是真心離開蕭塵煜?”
昨夜,他們睡覺前曾聊到了蕭塵煜。
顧傾夏毫不遲疑地點頭:“自然,我已經想好了。蕭塵煜不是我的良緣,他的邊,我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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