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英班挑戰考考的是六藝,而人的力是有限的,那三人六藝那麼厲害,還有力學律法嗎?
只怕,季山長的希,注定了是要落空的吧?
季山長話音一落,趙箬蘭就走了,一部分人拿著新書去了自修室。
英班總共五十六個學子,留下來參加考試的有三十八人。
還算不錯。
季山長滿意地點點頭。
最重要的是,他最看好的三人全都留下來了。
搞了這麼多年教育,季山長的看法跟別人不同。
一般人都會認為,那三人六藝績那麼好,怎麼可能還有力學律法?
然而事實上,厲害的學生,每門功課都很厲害。
別的不說就說六藝。
六門功課,那三人每門都考高分,可沒一門弱項。
只要他們有點律法天賦,他就有信心,通過一個月的特訓后,讓他們在全國律法比賽上嶄頭角。
畢竟只剩一個月時間了,拿獎是不可能的。
就是讓他們長長見識,積累經驗,等到來年,或者是來年的來年,也許會有機會拿獎。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人才的培養不容易。
一步一步來,他不急。
然而,當他拿到那三人的試卷后,立馬就發現自己錯了。
對于天才來說,功并不需要漫長等待,當下就可以。
就律法而言,大多數學生都是外行人,所以試卷上的試題大多數都是空著的,他只需看一眼就知道哪些學生行哪些學生不行。
他對那三人寄予了厚,所以首先翻看的是他們的試卷。
一看之下,他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
蘇婳的律法試卷答得極規范極有條理,而且,每一個案例分析都有律法依據,這是把大祁國律法條文全都背下來了嗎?.七
謝沉玉和顧曦言的績也都比他想象中的要好。
最令人驚喜的是,除了那三人,還有兩人的律法績也極好。
一是太子拓拔樾,還有一人是申屠大將軍的兒子申屠野。
全國律法比賽的選手人數正巧是五人。
有了這五人,他在這一個月好好培養一下,不愁拿不到獎。
青云書院翻的機會來了。
季山長越想越激。
他將五人請到辦公室,跟他們講了全國律法比賽的事。
怕他們覺得律法比賽沒意義,季山長還跟他們講了人世間的各種冤案錯案,以及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各種疑案。
如果惡人得不到應有的懲罰,那他們就會肆無忌憚,人間將淪為地獄。
季山長原本準備了很多說辭,想要說服他們參加比賽。
但他說了沒多久,五人便全都答應了。
季山長:“。。。。。。”
聰明人就是不一樣,一點就通。
是他小瞧了他們,才會準備那麼多說辭。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便到了午餐時間。
青云書院有很多食堂。
有為貴族準備的高級食堂,也有為寒門子弟準備的價廉的食堂。
那些價廉的食堂,都是學校錢的,算是給寒門子弟的一種福利。
劫富濟貧這件事,季山長做得明正大。
因為食堂都是對外開放的,貴族子弟也可以去,所以季山長給的福利全院師生皆可,貴族子弟自己不想去,怨不得別人。
蘇婳原本想去各個食堂看看,看哪家伙食符合的口味。
只要口味不錯,不管是貴族食堂還是寒門食堂,都可以去品嘗一下。
誰知還沒走出教室,春蕾便進來送飯了。
書院的學生,都可以有一個丫鬟或隨從進出照顧。
中午送飯也是很平常的事。
只是,蘇婳習慣了自己照顧自己,沒吩咐春蕾送午餐過來。
一臉驚訝地著春蕾,問:“你怎麼來了?”
這段時間,對四大丫鬟的要求是:
好好習武,照顧好百里漠,打理好生意。
誰知春蕾居然會過來送飯。
春蕾一邊打開食盒一邊道:
“漠爺親自下的廚,說是想孝敬姐姐。奴婢們看了都很欣,小姐沒有救錯人。”
“這孩子,怪懂事的。”
蘇婳接過春蕾遞過來的碗筷,笑盈盈地道:
“這麼小就知道孝敬我了,我老有所依呀。”
謝沉玉湊上前來,著食盒直嘆氣:
“這孩子,還真是個小暖男呀,心小棉襖,可惜,只知道孝敬姐姐,不知道孝敬姐夫,偏心得很。看來我注定了要老無所依了。”
申屠野笑道:“謝沉玉,你要不要這麼娘啊?八輩子沒吃過盒飯啊?走走走,別在這干看著了,咱們去食堂逛逛。”
蘇婳也想逛食堂。
但漠兒的心意也不能辜負。
著謝沉玉道:“回頭我說說他,他別做了,正是努力上進的年紀,又不是要做廚師,做什麼飯?浪費時間。”
謝沉玉被逗笑了,反駁道:
“那你廚藝還這麼好?你這是浪費了多時間?”
蘇婳笑道:“我也就偶爾搗鼓一下,天賦高也就了神廚,我那主要是做給自己吃的,要是漠兒每天做給我吃,那得浪費孩子多時間?能一樣嗎?”
謝沉玉跟著笑:“就你最有理。”
兩人正聊得開心,卻見坐在一旁吃飯的拓拔樾突然將筷子進蘇婳的食盒里。
蘇婳一臉驚愕地著他。
不是說太子殿下有潔癖嗎?
怎麼吃起的東西來了?
仔細一想不對,還沒吃呢!
謝沉玉也是一臉驚訝地著拓拔樾。
申屠野牽起的手就走:
“看別人吃你不嗎?走走走,吃飯去。”
謝沉玉掙扎著想要擺申屠野,卻被他抓得更了。
還沒等開口跟蘇婳道別,人就被申屠野拉出了教室。
謝沉玉滿臉黑線。
這個野蠻人,沒經過的同意就坐邊上,趕都趕不走。
如今,沒經過同意就牽的手,掙都掙不。
他懂不懂什麼禮貌?
申屠野居高臨下地著謝沉玉,一臉狐疑地道:
“我怎麼覺你扭扭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似的。”
“要你管!”謝沉玉瞪他,“我這斯文,姑娘家就喜歡我這樣的,你這麼野蠻,是沒有姑娘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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