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是艱難了點,但相信,結局會很好。
而且,這兩個月來,一直都在跟蹤余子默。
發現,余子默既不好,也不好賭,潔自,是個正人君子。
雖說冷漠了點,從不拿正眼看,但他也從不拿正眼看別人。
等他們親后,有的是時候慢慢征服他。
像余子默這樣的男人,一旦征服了,那就是妥妥的忠犬。
再加上他長得俊還才華橫溢,那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好夫婿人選,是死都不會放手的!
不管怎樣,的名聲終究是毀在他上的,他再冷,總也會心的吧?
如今用懷孕余子默就范,余子默遲早都會撐不下去的。
柳如眉瞇瞇地盯著余子默,滿腦子都是兒不宜的畫面,然而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余子默這一臉癡漢樣是怎麼一回事?
連眼珠子都不帶眨一下的!
柳如眉急忙去看四周。
很快,就發現了人群中的綠。
姿纖,容貌清絕,蔥玉般的小手正拿著一糖葫蘆,津津有味地咬著。
原本的沾上艷紅糖漿,清純中帶出一抹妖嬈。
這,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柳如眉嫉妒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這個是生面孔,肯定不是什麼京城權貴。
人怕出名豬怕壯。
越是長得好看的姑娘,越需要靠山,否則會被豺狼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今天遇見,算走運。
不需要承太多苦難,就可以結束這年輕的生命了。
就當日行一善吧。
柳如眉打了個響指,朝暗衛發出一個指令。
兩枚毒針破空而出,凌厲地向綠那雙比桃花還要艷麗的雙眼。
一切發生得太快,待眾人察覺時,毒針已經距離的雙眼不到一寸。
“啊——”
眼看著瀲滟的雙目就要被毀,眾人忍不住發出一陣驚聲。
柳如眉雙眼狠戾,目得意。
長得再又如何?還不是一瞬間就可以毀掉?
等變了丑陋的瞎子,哪個男人還會多看一眼?
然而,就在那兩枚毒針即將刺綠的雙目時,只見綠隨手一揮,那兩枚毒針居然瞬間變了方向,直直地朝著柳如眉襲來。
柳如眉嚇得雙一,但毒針速度太快,還沒來得及倒下,毒針就已經到了的眼皮子底下。
眼看著就要變瞎子,尖一聲,一尿臭味瞬間彌漫開來。
幸好暗衛出手,險險地打落毒針,這才保住了雙目。
饒是如此,也已經尿了子,倒在地上,出盡了丑。
惡狠狠地瞪著站在附近瑟瑟發抖的丫鬟,厲聲怒喝:
“還不趕過來!”
丫鬟發著抖戰戰兢兢走到面前,將從地上扶起。
“啪——”
揚手就甩了丫鬟一掌,咬牙切齒地罵:
“你是死人嗎?眼看著毒針飛過來,你也不知道替本小姐擋下?還眼睜睜看著本小姐倒下?本小姐回去就把你發賣了!”
丫鬟急忙跪倒,苦苦哀求: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見毒針嚇傻了......”
“嘭——”
不等丫鬟把話說完,柳如眉就抬腳將踹飛出去。
然后站起,扭曲著一張臉朝綠走去。
綠瀲滟的桃花眼清凌凌地看著,不急不怒,不氣也不惱,仿佛剛才差點被瞎眼珠子的人不是。
像極了一個看好戲的路人。
但此時此刻,卻沒人再敢小看。
一揮手就能令毒針轉變方向,這是何等雄厚的力?
這個小姑娘絕不簡單!
可惜,柳如眉驕橫慣了。
仗著生母是柳侍郎的寵妾,在后院混得風生水起,待遇一點也不比嫡差,以至于膽大包天,以為這個世界是圍著轉的,到外面也毫不知道收斂。
盡管親眼目睹了綠瞬間就轉變了毒針的方向,但因為綠是生面孔,料定綠沒有靠山,所以,打從心里瞧不起綠。
在看來,沒靠山沒背景的人,殺了也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算有武功又怎樣?
一個小丫頭片子,能跟的暗衛比嗎?
柳如眉大步走到綠面前,揚手就想甩一掌。
然而,掌聲卻并沒有響起。
綠一把抓住的手,怔愣了一下,然后冷笑一聲,一把將甩倒在地。
柳如眉立馬捂住肚子,大聲嚎:
“我的孩子!”
然后朝著余子默的方向去,大聲道:
“余郎,你快過來扶我,我們的孩子要保不住了,嗚嗚嗚,我一定要告死這個惡毒人,我要以命償命!”
余子默從一連番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沉聲道: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柳如眉一噎。
但現在不是跟余子默理論的時候,要先把這個綠給解決了。
長得這麼好看,看著就來氣。
站起,惡狠狠地瞪著綠道:
“你連孕婦都敢推,你還是不是人了?”
綠目涼涼地看著,冷聲道:
“那我該怎麼做?任由你甩我掌?我欠你的啊?”
該死的人,怎麼這麼厲害?
都不知道害怕的嗎?
果然,鄉下來的野丫頭,什麼都不懂,膽子的很。
等吃到苦頭了,自然會明白,什麼形勢比人強。
“甩你掌那是你活該!”
柳如眉了肚子。
那是吃胖的小肚子,并不是真的懷孕。
但外人不知道啊。
一臉得意地道:
“我是孕婦,哪怕我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該讓著我,把孕婦傷到了,你擔待得起嗎?”
“孕婦?”綠輕笑一聲,歪著腦袋道,“是假孕吧?”
假孕?
眾人大吃一驚,雙眼瞪得滾圓,一臉八卦。
余子默俊逸的臉上難掩激之。
他急忙上前問:
“姑娘,真的是假孕?”
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
“當然,是服了一種假孕藥,說起來這個假孕藥還真是太過劣質了,三天就沒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