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空搭理,夏錦瑟心有些沉,這熊孩子怎麼還不醒啊?
手已經酸痛了,可沒有放棄,繼續施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錦瑟已經累得抬不起手了,夏宗忽然一聲咳嗽,吐出了好多水,漸漸有了呼吸,夏錦瑟這才鬆了口氣。
等到夏延修帶人趕來,又請了大夫,夏宗已經被送到附近的廂房了。
出了這事,夏錦瑟沒法再去墨竹軒。
累的不行,幾乎力,一直由木香攙扶著。之前為了救夏宗,一直吊在那窟窿裏面,救人時手臂還被木刺劃傷,這會話都不想說,只靜靜的站在一旁。
夏延修一來,就讓大夫趕去檢查。
「二爺沒事,腹中的水也吐了出來。只是了驚嚇,有些虛弱,等休養兩日就沒事了。」大夫一邊說,一邊又掀起夏宗的道:「這兒一小傷,許是樹枝或木刺刮的,敷個葯就行了。」
「當真沒事?這可是落水了,大夫你再看看。」蘇氏有些不放心。
那大夫倒是有幾分慨:「夫人放心,的確沒有大礙了,二爺吉人自有天相,不知道是誰先搶救了一番。要不然等老朽趕來,怕是已經晚了一步。」
蘇氏彷彿明白了什麼,看了夏錦瑟一眼。
夏延修這才放心,大夫又叮囑了幾句,開了點驅寒寧神的葯,離開了。
這時,夏夢瑤忽然撇撇道:「父親,我和蘇姨娘親眼看見,是大姐姐推宗下水的。我們趕到的時候,大姐姐還用手摁宗的頭,不讓他浮上來呢。」
「你說什麼?」夏延修臉一沉。
「是真的,父親,兒和蘇姨娘親眼看見的,不信你問蘇姨娘。」夏夢瑤大聲道。
這無妄之災來的太突然,夏錦瑟沒想到夏夢瑤會這麼說,卻見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夏錦瑟頓時明白了,這是在報上次的仇。
所有人都盯著蘇氏,夏延修也不例外。
蘇氏倏地一轉頭,看著夏錦瑟道:「是,妾記得清清楚楚。老爺,妾也正想問大小姐,為何要害宗。他那麼小,他是你弟弟啊!」
蘇氏明明知道是救了夏宗,可現在卻反咬一口,夏錦瑟不知道是何用心,只反問了一句:「蘇姨娘,你都說了宗是我弟弟,我和他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他?」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蘇氏啞然。
一貫結趙氏,對於夏夢瑤的話當然也順水推舟,可沒想到夏錦瑟反問一句,就不知道如何應對。
頓了頓,蘇氏才勉強道:「大小姐,宗還小,他既然和你在一起,你這個做姐姐的就應該照顧好他。可現在他卻落水了,差點沒命……」
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老爺,你可要給宗做主啊!」
夏延修本來就記著婚書的事,當下臉一沉:「錦瑟,到底怎麼回事?」
夏錦瑟掃了周圍一眼,卻見之前那下人貓著腰躲在一旁,生怕被人看見。將經過說了一遍,指著那下人道:「父親,那迴廊上的地板是被人鋸過的,一檢查就知道。兒手無寸鐵,哪來鋸子這些東西。」
「冤枉老爺,冤枉啊!」
那下人嚇的直接跪下了,招認道:「是大小姐讓小的將迴廊上鋸一個缺口,說是宗爺喜歡去湖心亭玩,只要經過,就會掉下去……」
「你胡說什麼!」夏錦瑟一臉震驚。
蘇氏憤慨絕哭了起來:「原來真是你,大小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老爺,宗雖然調皮了些,可從來沒害過誰,沒想到大小姐這麼惡毒……」
「夏錦瑟,你給我跪下!」夏延修面鐵青,一掌打在夏錦瑟臉上。
夏錦瑟閃避不及,臉上火辣辣的痛。
「老爺,小姐真的沒有,奴婢可以對天發誓!」木香也跪了下來,連連磕頭。
夏夢瑤心頭暗笑,添油加醋道:「大姐姐,我可是親眼看見,你還要狡辯嗎?父親,大姐姐謀害弟弟,若是傳了出去,我們相府的名聲就完了。」
夏延修眼神一厲,當即讓人將那下人拖出去重打三十板子,再送人牙子賣了。
至於夏錦瑟……
「謀害弟弟,你真的是不配做長姐!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出院門,閉反思,否則別怪為父將你送回邊關去。」夏延修狠狠一拂袖,眼裏全是冷意。
不出門就不出門,夏錦瑟也不在意,只是臉上被打了一掌,有些痛。
對夏家人沒什麼好,對於夏延修這父親更沒有半點親。
這一掌,遲早會還回來!。
俞姝眼盲那幾年,與哥哥走散,被賣進定國公府給詹五爺做妾。詹司柏詹五爺只有一妻,伉儷情深,因而十分排斥妾室。但他夫妻久無子嗣,只能讓俞姝這個盲妾生子。他極為嚴厲,令俞姝謹守身份,不可逾越半分。連每晚事后,都讓俞姝當即離去,不可停留。這樣也沒什…
她為救他,失卻嗓子,可他卻娶了她的妹妹為太子妃。絕望之中,她被家族嫁給聾子王爺。原本以為此生便是過客,可誰想到,一場算計,兩人的命運再次糾纏。他誤會她,厭惡她,折磨她,將自己手足的死,當做她的過錯。可當她真的喝下那一杯毒酒,他才發現,原來她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成了書中大反派那早夭的女兒怎麼辦?人家反派有權有勢,她家老爹還在土里刨食。沒崛起的反派就是這麼苦逼。好在如今老爹沒黑化,還是個女兒奴!簡怡安覺得自己還能茍一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