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越想越氣,回頭看向候在門邊的老嬤嬤,問:「老爺在家麼?」
「回稟老夫人,伯爺今日下朝後又去了趟刑部,還不曾回家。」
「刑部?」老太太心一,「難道出了什麼事?」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據回來報信的小廝說,散朝時他在宮門外約聽見別的大人議論,今日陛下在早朝上提起了咱們伯府的哪位小姐,或許就與這事有關。」
「哼,陛下還能提起哪位小姐?定又是月兒與那葉臨瀟的婚事!」老夫人冷冷地道。
「只怪孫命不好,偏偏被指給了那葉王爺,可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古人誠不欺我!」顧月輕搭搭地哭著,「還是三妹妹好命……明明沒托生在母親的胎里,卻也能做嫡。明明沒念過書,卻一樣能得到太子殿下的賞識。人都道『傻人有傻福』,若真是這樣,我寧可重新投胎做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也不想清醒著苦……」
顧月輕哭得小臉煞白,幾乎快要背過氣去。
老夫人於心不忍,輕輕挲著寶貝孫的發頂,慈地道:
「月兒乖,別說傻話!有祖母替你做主!我們月兒才是長平伯府的嫡長,要配得上太子殿下,也唯有你才行!顧雲聽算什麼東西,連字都不認得,若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拿什麼太子的眼?來人吶,去把那個孽種給我捆來!我今日就要替列祖列宗清理門戶,打死那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顧雲聽算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短短一日的工夫,平白無故就被扣上了第三頂「不知廉恥」的帽子。
一個兩個都言之鑿鑿,說得連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這上樑不正下樑歪,從老太太到沈姨娘,再到顧月輕、顧星夢,們才是真的一家人。」
青芷居里,顧雲聽笑地對著小鸞調侃道。
對面來抓人的兩個婆子面鐵青:這三小姐怕不是已經瘋得失了神智,死到臨頭,還有心思玩笑。
「如果你家二小姐說得是真的,我當真了太子殿下的眼,還能由著你們在我面前上躥下跳?」
當然能。
顧雲聽說完,暗自在心裏補充道。
摁死一隻普通的螞蟻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只是假如沒了這些人在眼前跳梁,豈不是了很多樂趣?
「三小姐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其中一個婆子兇神惡煞地道。
「我不吃酒。」
顧雲聽冷笑了一聲,拉著小鸞轉進了屋,關了房門。
幾個婆子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直過了一分鐘,才意識到自己是吃了閉門羹。
「小姐,咱們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呀?萬一們回去稟報了老夫人,一定又不得安寧了!」小鸞膽小,擔心地看了一眼被婆子們拍得震天響的門板,有些猶豫。
「青芷居太冷清了,熱鬧熱鬧也好。」
「可這也太吵了……」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們聽。」
顧雲聽像是一場惡作劇的始作俑者,紅抿開一抹惡劣的笑。
拽住小鸞的手腕進了暖閣,然後在還未明白之前,十分迅速地開窗跳了出去。
「小、小姐——」
「噓。」
顧雲聽一手捂住小鸞的,帶著悄無聲息地從後門離開了院子。
幾個拍門的婆子對此還一無所知,沖著屋裏大喊著「一五一十盡數回稟老夫人」之類的話。
顧雲聽遠遠地聽見了幾句,不心生慨,問:「老夫人子骨可還健朗?」
「……」
老人家子骨再健朗,也遲早要被小姐你氣出病來!
小鸞驚魂未定,後知後覺地想到。
天才神醫冷清歡一穿越,就給大名鼎鼎的戰神麒王爺戴了綠帽子,肚子裡還揣了一顆來曆不明的球,從此每天都在瀕臨死亡的邊緣小心試探。麒王爺自從娶了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進府,肝火直衝腦門,時刻都有掐死她挫骨揚灰的衝動。後來肝火變心火,心火變腎火,腎火變成揭竿而起,將她盛進碗裡的勇氣。冇見過這種世麵的冷清歡被嚇得爬牆逃了,揚言休夫改嫁。麒王爺悔得腸子轉筋,因為他橫豎看不順眼的那顆球,竟然是自家老爺子早就盼得眼紅的金孫。衝冠一怒,十萬鐵騎,踏平臨疆,搶婚成功的麒王爺笑得像個傻子。
容落歌一朝穿越成性子軟弱的齊王妃,大婚之夜就飽受屈辱,丈夫與外室女容黛情投意合當著她的面茍合。你若無情我便休,腳踢渣男,手撕賤女,轉身給齊王的死對頭太子殿下做幕后軍師,聯手將渣男踩在腳底不能翻身。哪知道一不小心從軍師坐到了太子妃的位置,那個別人口中陰狠毒辣,敏感多疑的太子卻一點點將她吞吃下腹,寵成了京都人人羨慕的美嬌娘。
前世顧明秀嫁進靖國公侯府,被庶妹害得夫死子亡含恨而逝,重生回到五年前,懲惡妹,打姨母,救兄長,不屈命運安排,嫁就要嫁自己看中的。 他是長公主之子,英國公世子,生來高貴,卻病體纏身。 人人都說他娶她是拿她當藥引子,他也以為,她就是自己的葯,殊不知,相處相知中,愛意早已浸入骨髓。 「世子,世子妃打了金姨娘,侯爺要將她關進虎籠」 「兩瓶鶴頂紅,夠不夠毒死籠里的所有老虎?」 「世子,世子妃打了愉貴妃的弟媳,愉貴妃要送她去掖庭」 去愉貴妃娘家放火,用火油」 他將她寵得無法無天,她以為,她的感情在前世就耗盡,沒有了再愛能力,很幸運遇上了他,這一世願用生命去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