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區,一家裝修華麗,充滿小資調的咖啡廳。
“行了,我知道了。”
葉青蕓掛斷電話後,秀眉深鎖,從剛纔的喜笑開,變得悶悶不樂。
爲了參加今晚高中同學的生日聚會,特意穿了一件系吊帶短,整給人一種青春萌的覺。只不過此時略顯愁眉苦臉的,早已經沒有了原本合的甜氣質。
“哎呦呦,我親的小蕓蕓,這是怎麼了?誰又把你惹到了?”
坐在葉青蕓邊,一個材火辣,前凸後翹的裝孩,正一臉戲謔地問道。
這裝孩名爲楊欣茹,是葉青蕓的白富閨,從初中到高中,待在一起長達六年的時間,同時也是今晚過生日,組織高中同學聚會的那個人。
“別提了,我老媽不放心我,讓我那個廢姐夫過來陪我。我看說是來陪我,實際上就是來監督我的。”
葉青蕓無奈地搖了搖頭,說著說著,臉上便出了一抹厭惡之。
雖然劉雅對陸晨已經改觀了,但這個做小姨子的,對姐夫的印象依舊惡劣,認爲這樣的男人本配不上那優秀的姐姐。
“我看阿姨考慮得倒是周到的,你忘了上一次聚會的時候,你喝得酩酊大醉,還要開車,還吐了我一。”
對面,一位著白連,材高挑的黑長直,淡淡一笑道。
“哈哈哈!對對對,上一次喝醉的時候,可是笑死我了,抱著一電線桿子就不走了,還說什麼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真可惜當時我沒有錄像,要不然現在又是一件妥妥的黑歷史。”
提及到這個,楊欣茹笑得這一個開心,這一個歡快。
“你們倆個太過分了吧?每一次出來見面的時候,總拿我的黑歷史說事,信不信老孃我撕爛你們倆個小**的啊?”
葉青蕓聽見二的一唱一和,咬牙切齒,張牙舞爪地威脅道。
“哎呦呦,葉俠發威了,我錯了我錯了。”
楊欣茹可沒在這這雙玉手上吃虧,連連告饒道。
“哼!算你識相,要不然老孃定讓你爲整個咖啡廳的焦點。”
葉青蕓滿意地點了點頭,意有所指道。
而楊欣茹則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臉騰的一下子,變得一片通紅,連忙岔開話題道:“對了,小蕓蕓,我聽說你新了一個男朋友,楊震來著吧?他怎麼樣,今晚能來嗎?比我家的盧如何啊?”
盧是楊欣茹的男朋友,典型的高富帥,家中在市開了一系列的連鎖酒店,其中還有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論起資產來,比起楊欣茹只高不低。
在高中時期,盧因學習績非常不錯,材高大,長相帥氣,出手又闊綽,使得學校裡有不孩倒追他。不過最後楊欣茹是憑藉自己火辣的材,以及無微不至的照顧,功摘得魁首,抱得男歸。
“你呀,別看人總是看長相和家世背景的,否則很容易吃虧的。”
這時,那位黑長直微蹙秀眉,聲提醒道。
“小可,你可太天真了啊!如今這個社會上,看值看家世,要是二者全無的話,憑什麼讓本姑娘爲他延續後代?”
楊欣茹聞言,頓時嗤笑了一聲,隨後接著道:“其實應該被提醒的人是你啊!你瞧瞧你,老大不小的了,還追求什麼覺,這麼些年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個人不冷嗎?”
“我所要追求的東西,是你這種財迷和狗,永遠也無法會得到。”
黑長直微微一笑,毫不搖道。
“這妞已經魔怔了,刪號重練吧。”
楊欣茹無語地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了葉青蕓,皺眉道:“剛纔不是說你男朋友嗎?怎麼跑偏了呢?”
葉青蕓面帶微笑道:“楊震的家世應該還不錯,況我不清楚,不過比你家的盧更高更帥更強壯就是了。”
原本還想吹噓一下楊震是業餘散打協會的會員來著,但一想那天楊震被陸晨痛毆的場景,立馬就讓絕了這種吹噓的心思。
“不!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比我家的盧更高更帥更強壯?”
楊欣茹柳眉倒豎,儼然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
“信不信由你,不過等他來了,你也就知道了。”
葉青蕓淡淡一笑,充滿信心道。
黑長直突然了一問道:“小蕓,你姐夫什麼時候到啊?”
“對,還有你那個什麼廢姐夫,又是一個什麼況?”
楊欣茹迅速從剛纔的打擊中,重新振作了起來,一臉八卦地詢問道。
“我哪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到?”
葉青蕓翻了翻白眼,隨後吐槽道:“他這個人,長得不帥,兜裡沒錢,還是個孤兒,沒有什麼家世背景,純粹的路人甲一個。”
“不會吧?就這樣的條件,咱們的好姐姐居然也能嫁?”
聽到這話,楊欣茹頓時就傻眼了。
在的印象中,葉青菱一直都屬於強人的那一種,在學校時學習績優異,在工作時工作能力突出,人長得漂亮,材又好,皮還白皙……總而言之,可是一直將葉青菱視爲偶像來著。
不過一年前,葉青菱的結婚有點突然,並沒有邀請什麼賓客到場,所以楊欣茹等人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而當聽見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居然嫁給了一個普通人、路人甲,楊欣茹此時的心,就別提有多難了。
“小蕓,這也未免說得太不堪了吧?”
就連黑長直此時也蹙起了秀眉,對葉青菱的覺,也與楊欣茹類似,是從小到大的偶像。
而在聽完葉青蕓的抱怨後,心中也有點不舒服,覺就像是親眼看見了一朵鮮花,被在了牛糞上一樣。
“我又沒有騙你們,等我那個廢姐夫到了,你們也就知道了。”
葉青蕓有氣無力地回道。
“當然了,我姐同他之間的關係,只不過是形式婚姻罷了。你們也知道,像我姐那樣優秀的人,肯定不了追求者和狗。而呢?一直都將全部力,投到了工作當中,對於這些追求者和狗的行爲,不勝其煩。”
“當初我老爸提議相親的時候,還想拒絕來著,但在我老爸的懇求下,還是去了。不過這一回來,就突然表示,要求與我那個廢姐夫結婚。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估著,就是想要找一個擋箭牌而已,什麼婚姻、丈夫,對來說,都說可有可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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