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竟然被老夫人親自逮來了,直到聽完老夫人的詢問,他才鬆了口氣,立馬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老夫人是說錢掌櫃,那錢掌櫃的確每個月都會來府裡,說是找大夫人審賬的,每次一呆就是兩個多時辰,走的時候有時候還會給小的一點打賞。”
“打賞,他管的鋪子都虧那樣了,還給你打賞?哼,給你多。”
“這個……”陳三猶豫了一下。
原姨娘當即發作,“可老實代,要是敢胡言語,說了,查出來可小心你一家人的命。”
劉媽媽嚇得發,忙推了兒子一下,“老實說,一定要老實說。”
陳三垂著頭,小聲的說道,“二,二三兩。”
“每次都是這個數?”二三兩,可不是比小數目,外頭酒樓當夥計的,十天也才這個數的工錢。
陳三頭垂得更低了,“有時候會多點。”
“還會多?最多的是多?”
“五,五兩……”
“呵。”老夫人冷笑,“鋪子裡一點盈利沒有,每個月倒虧錢,他還能隨手給一個下人就打賞五兩銀子,來人,立刻派人去將那錢掌櫃招過來!”
門外一直嚴正以待的下人,聽到吩咐立刻前往去抓人。
但半個時辰後,卻無功而返。
“老夫人,我們已經找遍了,可鋪子裡的店員說掌櫃的三天前出去,就再沒回來過,我們也去了那錢掌櫃的家,但裡面早已空無一人,並且屋子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搬空了,鄰居也說,已經好幾天沒看到他了。”
“他家裡就沒親人嗎?”
下人搖頭,“他的鄰居說他沒有親人,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過,算起來,已經有十七八年了。”
說到這裡,老夫人腦中不想到什麼,猛地道,“好歹是個做掌櫃的,怎麼可能沒錢娶媳婦,是花錢大手大腳的,都吃喝嫖賭了?”
“回老夫人,據那些鄰居說,這錢先生可是個十里八鄉都認可的好人,不嫖不賭,不飲不吹,以前也有很多人想給他牽線找個媳婦,但都被他婉拒了,問他爲什麼不找,他只說自己心裡有人了,不打算找了。”
“有人!”老夫人像得到什麼證實一般,滿臉寒霜,“我看他不止是心裡有人,這人都跑到生活裡去了。再去打聽,我要知道那錢掌櫃的一切生平!立刻!”
下人立刻領命而去。
廳堂裡,季莨萋看老夫人心欠佳,便將一干奴才都趕了出去,又讓原姨娘迴避,纔對端了杯新煮的茶到老夫人手邊,問道,“祖母在想什麼。”
“你說呢。”雖然孫年紀還小,但老夫人知道,懂得不比大多年人。
季莨萋搖搖頭,笑道,“莨萋一個晚輩,能知道什麼,一切但憑祖母做主。”
“你這丫頭。”老夫人嘆了口氣,“還說什麼都不知道,既然要我做主,自然是先得有那個得做主的事發生,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不用擔心,都說出來,祖母不怪你。”
季莨萋猶豫了一下,才喟嘆道,“祖母,若莨萋說,我派人查過那錢掌櫃,您會不會生氣。”
“哦。”老夫人一挑眉,“你這丫頭,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你說說,你什麼時候懷疑他的,又都查到什麼?”
季莨萋老實道,“起初我也是去四香園給母親請安的時候,見了那錢掌櫃一面,祖母或許不知道,那錢掌櫃雖說已是三十多歲,但是樣貌是生的年輕極了,一舉一,還都著儒雅勁兒,說話也和,向我請安的時候,也周正,看起來是個懂規矩的,也是個識大的,但讓我記下的,卻是他的容貌。”
“哦,容貌?”老夫人挑眉,“他生得好?”
“何止是好,是極好。”季莨萋不吝誇讚,可一轉又換了個話題,“祖母可曾覺得大姐與父親長得相像?”
老夫人眼神銳利下來,靜靜回憶一下,點點頭,“眼睛像你父親,鼻子和,像那個人。”
“是啊,大姐長得並不出奇的,頂多算是小家碧玉,那容貌結合了父親的寬闊,母親的清秀,所以生的也非傾國傾城。可是就是奇了怪了,二姐卻長得那麼好看,蜀國第一人,那可是一頂一的貌,祖母難道從未覺得奇怪?縱觀二姐,除了像母親一樣小巧之外,眉眼,鼻子,包括臉型,都不像父親,也不像家裡的哪位叔叔,就是秦家的秦元燁,說是與表兄妹,但是長得,也是南轅北轍的。”話到這裡,見老夫人不吭聲,季莨萋也閉了。
老夫人擺擺手,“你繼續說。”
季莨萋便繼續道,“二姐姐與咱們的親人長得不像,可偏偏我一看到那錢掌櫃,第一眼就覺得他眼得很,待多看兩眼,雖說男有異樣,但是不難看出,他的眼睛,與二姐姐的眼睛是極爲相似的。”
“所以你就調查他?”
“是,是莨萋多心了,又偏偏好奇心重,就派人去打聽過,後來倒是真的查到了些事。”
“查到了什麼,說出來。”
季莨萋垂下眸,道,“原來那錢掌櫃,祖籍是杭州,是杭州一間百年古董店的東家,他年的時候,也是位大爺,知書識禮,遊廣闊,是位翩翩佳公子,只是到了他十六歲那年,其父敗了家族產業,古董店被迫結業,他父母在事後被人債致死,他無奈之下離鄉背井到京都來投靠叔叔,而他的叔叔,就是秦府孃的夫君,而那位孃,就是照顧秦府大小姐的。”
看了看老夫人的臉,見無恙,季莨萋才繼續說,“這錢掌櫃當了兩年的秦府小廝,後來偶遇了回門的大小姐,也就是母親。因爲是孃的求事,母親便答應帶當時的錢掌櫃到季家來營生,說是外面的鋪子也需要工人,一來二往的,一年過去了,工人了管事,第二年,母親就用了公家的賬,開了一個古董鋪子,全權給那錢掌櫃打理,第三年,母親生下了二姐姐。”
季莨萋說得很簡便,但其中的過度,卻是讓人一聽就明白了。
老夫人一直面無表,可能是驚訝太多了,除了一開始的錯愕和氣憤,之後竟然讓人看不出深淺。
季莨萋也不多話,只乖乖的站在一邊,過了一會兒,老夫人才說,“看來,此事還是得告訴你父親了。”
“還是等父親晚上回來再說吧,這會兒要是耽誤了衙門的事,還是沒必要的。”
“是啊,爲了那種人,要是耽擱了前程,那纔是得不償失。”老夫人喃喃的說。
當天晚上,季莨萋並沒有見到季呈,確切的說剛從壽安堂出來,季呈才進去,但就算這樣,也知道,這晚,壽安堂發生了大,據說,大老爺掀了一整張桌子,之後又去了四香園,在裡面翻找了一通,將屋子弄得七八糟,還不許下人清理,之後回了原姨娘那兒,裡頭的靜也不小,折騰到子時,才安靜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季府都沉靜在一抑的範疇中,每個下人都是戰戰兢兢的,說話做事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一個不小心怒了哪位主子。
季莨萋趁著這兩天府裡空氣不好,直接帶著小桃憐到外面去玩,但卻沒想到,卻到了自己最不想到的人。
所謂,大概就是說的現在,一整條京都大街,車來車往的,卻偏偏剛一拐彎,就跟一輛馬車相撞,兩匹馬兒都驚著了,嘶鳴著差點鬧出大子。
“怎麼回事。”抱著驚的小桃憐,季莨萋問道。
外面,高暢聲音不太好的說道,“小姐,是……五皇府的馬車撞了我們。”
五皇府?
將小桃憐給小巧,在小娃娃的咿咿呀呀不捨的目下,蓋上面紗,簾看去,果然看到前面搖擺不定的馬車上,刻著五皇府的標誌。
皺了皺眉,吩咐高暢繞道走。
若是往日,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畢竟新仇加上舊恨,也不是好脾氣的人,自然要找回一番場子,可今日馬車裡還有小孩子,不想桃憐害怕,只能忍氣吞聲。
可想小事化無,對方卻好像不願意。
“你們是怎麼駕車的,會不會駕車,驚了我們家娘娘你們擔當得起嗎?”
一個過氣皇子的馬伕,竟然脾氣這麼大。季莨萋可算是見識了。
剛想說話,那天傳來子的規勸聲,“阿福,不要吵了,我們繞道就是。”
那車伕卻不甘,“娘娘,您可是有子的人,這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皇子不殺了奴才。”
季莨萋微微一愣,簾子的手在半空頓住。
外面,繼續傳來說話聲,“放心好了,我沒那麼氣,只是驚了一下,哪那麼容易出事……”話音還未落下,就聽聲音一變,“啊——”
“娘娘,您怎麼了!”車伕大驚。
車裡的奴婢忙道,“娘娘肚子疼,快,快去最近的醫館,快點!”
可是現在兩車相對,堵著了,車伕只能朝季莨萋的馬車大吼,“你們還不快挪開,我們娘娘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皇子要了你們的命!”
高暢哼了一聲,季府的車伕看了看附近的車道,擔心的說,“暢姑娘,我們現在退出去,只怕會撞到車廂,咱們退不了,只能往前走。倒是他們……轉個頭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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