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佳玉含地點了點頭。
孟毓曉笑笑,略顯不好意思地說:“我事先不知,不然該爲世子妃準備些賀禮纔是。”
周牧澤微微將子一側,靠到孟毓曉邊說:“無妨,本王回去便人挑好了送來。”
“禮不禮的,不重要,本宮不過是想借此催促你二人也早些開枝散葉罷了。”長公主接了話,笑著看向孟毓曉,“你既已嫁王府,便該以家室爲重,要注意好好調理子,早些爲王爺添上一兒半。”
“我……”孟毓曉張了張,遲疑著該怎麼回答,一旁的靜西王卻手將孟毓曉攔住,笑著朝長公主說:“謝皇姐提醒,本王定會同王妃多加努力的,只是王妃年歲還小,此事也不能之過急。”
孟毓曉當真不知道,造娃這種事也能拿出來公開說的,在場的不是還有未出閣的頤和郡主嗎?瞧瞧瞥了一眼頤和郡主,同自己一樣,兩頰緋紅。
長公主頓了頓神,又看了一眼孟毓曉,“你不說本宮倒是忘了王妃還未及笄的事了,還有多久及笄?”
“回公主,明年春上,三月初三滿十五。”孟毓曉低聲回答。
“哦,那也快了,王爺今年會一直留到選秀之後,屆時本宮希能聽到你們的好消息。”長公主又笑了兩聲,扭頭注意到頤和郡主的神,似乎纔想到這個話題不宜在衆人面前說起,便自然地換了一個話題,又問起孟毓曉喜歡吃什麼,好廚房準備。
孟毓曉未及回答,靜西王倒是搶著說了好幾道菜,每道都是孟毓曉吃的,惹得衆人又將二人的恩挑出來打趣了一番。
公主府一行,極其順利,用過午飯,孟毓曉便同靜西王一起離開了公主府。
“王爺,妾覺得公主今日有些奇怪。”孟毓曉遲疑敘舊,還是鼓起勇氣喚了靜西王,“雖說公主接了妾,但妾只不過是個側妃,王爺正妃未娶,不應該不著急我們要孩子的事嗎?”
周牧澤側頭看向孟毓曉,淺淺一笑,溫聲說:“皇姐與母后不同,只要本王喜歡就行,不在乎門第,又加之今日有四小姐和世子妃的喜事,只怕對你多了幾分喜歡。”
孟毓曉瞥了一眼靜西王,聽著他說喜歡,就好似真的是在說自己一般,王爺,當真是個極其會演戲的,真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便鑽進了他的戲裡。
孟毓曉想到這,不由得全一驚,連忙眨了眨眼睛,趕將目撇開去,二人一路無話地回了府。
第二日早膳之後,靜西王出府去了,孟毓曉送了他出去,便計劃著是不是應該出門去走一遭,正猶豫的時候,高樂進來通報,說是趙氏求見,孟毓曉自然人將迎進來。
趙氏這是第一次進西王府,眼觀八方的自打一進府便開始四看著,瞧著孟毓曉住的別院格外的緻,又見屋中有不男人的件,再看看來往的宮人對孟毓曉畢恭畢敬的態度,心中便知曉外面傳道的那些當真不假,靜西王對孟毓曉真的是恩寵無限。
“臣婦給王妃請安。”趙氏心中有了答案,竟也上前有模有樣地朝著孟毓曉拜了一下。
孟毓曉大吃一驚,又立馬瞭然,手將扶起,笑著說:“太太與毓媗這般客氣做什麼?”
孟毓曉說話間又往趙氏的後瞥了一眼,趙氏竟只帶了兩名丫鬟。
“太太難得過來,怎麼不將四妹妹也帶過來走走?”孟毓曉一面說著,一面引了趙氏往屋裡坐去,於嬤嬤和巧雲上了茶水便乖巧地退下去。
“你四妹妹子野,我又不知道西王府的規矩,擔心頭次來闖禍,故此沒敢帶出門,你若是掛念,改日我再帶過來。”趙氏已經確定孟毓曉如今地位非同凡響,自然生出結之意,聽到孟毓曉掛念毓嫺,滿口答應下次會帶過來。
“那也,左右隔得不遠,想走,隨時都可以來。”孟毓曉說。
“那哪,”趙氏連忙說,“雖說你們姐妹深,但孃家小妹總往府裡跑,王爺見得多了怕不是要生氣?”
“不會的,王爺知曉我與二哥哥和四妹妹好,多次同我說起要接二人來府裡的,只不過這些日子,又是往宮中,又是往公主府,便一直耽擱了。”孟毓曉淡笑著說。
趙氏見提到了孟銳,眉頓時又開了幾分,笑著說:“難得你出閣了還想著銳兒,只不過他到底是男子,總往你這來也多有不便,你若有心,多在王爺面前提上幾句,便也算是爲他積德了,你如今恩寵正盛,若是可以,爲家中兄妹謀點好也有可原,想來王爺不會拒絕。”
趙氏的話很明顯,便是孟毓曉時不時地給靜西王吹吹枕頭風,孟毓曉只是淡笑著點頭說:“毓媗明白。”
趙氏只當孟毓曉是應下了,頓時心中高興地,又拉著孟毓曉說:“你如今算是好了,以前那些個趨炎附勢的小人如今卻都攀上你的關係來!”
孟毓曉稍稍瞥一眼趙氏,瞧有些不滿,便輕聲問:“太太可是在府中遇到不順心的事了?”
趙氏雖說是孟公府的當家主母,卻也有著諸多的無奈,老夫人本就是個拎不清的,還有個孟文娘又喜歡上一腳,孟府的二夫人尤氏對趙氏也不滿,的糟心事當真不比自己的。
“這事說來氣憤,偏生又不是衝著我來的,所以我才氣憤!”趙氏越說越生氣起來。
孟毓曉微微挑眉,心中暗想怎麼聽著這說話的語氣,這事好似要跟自己扯上關係一般?
“既不是衝太太去的,太太便寬心就是。”孟毓曉開口安趙氏,“左右那些人鬧得沒勁也就不鬧了。”
趙氏將頭一瞥,看著孟毓曉嘆一口氣道:“這事雖與我無關,卻是關係你的,我怎能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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