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家不許我說的!”殷華說著站起來,“安溪把自己獻給了侯爺,被侯爺接去院做小妾去了!”
孟毓曉越發的震驚,擡手按了按自己神經敏的額頭,才又問:“安溪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也不知道。”殷華失落地搖搖頭,“原本我和安溪在樂平坊過的逍遙自在,但自從你帶著東家去過之後安溪便變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安溪是東家的妹妹。”
安溪,安瑾軒,自己早該想到這一點纔是!
“後來安溪便跟著東家到了京城,留我在泰州理樂平坊的事,樂平坊安定之後,我便也到了京城,才知道他們兄妹二人在京城做生意是假,爲父報仇纔是真,我自小與安溪一起長大,自然要滿心幫,只不過大將軍府守衛森嚴,我幾番試探都沒能進去,卻讓安溪搶了先。”
殷華說著往孟毓曉面前站了站,急切地看向孟毓曉道:“不管您是孟三爺也好,孟小姐也好,如今東家那邊定是想不出其他法子了,您好歹是王妃,肯定能進侯爺府,求您去見見安溪,最好能救出來!”
孟毓曉有些遲疑,自己的份去侯爺府自然能找到理由,但自己和焦家的關係並不親厚,當真沒有走的必要,何況這是安瑾軒兄妹二人的事,自己當真沒有干涉進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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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毓曉思索間,目瞟到順著樓梯走下來的二人,安瑾軒的目也看向這邊,眉頭皺,還不自覺地加快了步伐。
“你與說了什麼?”安瑾軒上前一步,十分魯地將站在孟毓曉面前的殷華拽了一把,目淺淺掃了一眼孟毓曉,便轉頭瞪著殷華。
“你是你,我是我,你既然不肯求王妃,那便我來求!”殷華也不退讓,仰頭看向瑾軒,“在泰州的時候我也算是與王妃認識,我用自己的薄面去求王妃,與你無關!”
“你!”安瑾軒更是生氣,“安溪是我妹妹,的事不需要你管!”
“妹妹?”殷華冷笑一聲,“我到希安溪沒有你這個哥哥,若不是因爲你,安溪會這般!”
“好了!都不要說了!”孟毓曉低聲呵斥了一句,目嚴肅地從面前二人的臉上過,隨即起對殷華低聲說:“安溪的事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去見的,至於能不能救下再說吧。”
“毓曉,你別去!”安瑾軒著急地拉住孟毓曉的袖,“那裡太危險了。”
孟毓曉回,目瞥了一眼安瑾軒的手,安瑾軒便自覺地將手了回去。
“我自有把握,不會爲了你們的事不顧自己的命!”孟毓曉認真地說,“若是安溪有消息了,我再人告訴你。”
孟毓曉已然沒了繼續玩下去的興致,說完這句話便轉下樓去。
孟銳一直愣神地站在一旁看了好久都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瞧著孟毓曉走了,這才急急忙忙地瞥一眼安瑾軒道:“怎麼回事這是!”
說完也不等安瑾軒解釋,就快速跑著去追孟毓曉去了。
孟毓曉並沒有打算等孟銳,上了馬車便車伕快些走,要不是孟銳追的快,就被孟毓曉丟下了。
“好好的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孟銳氣吁吁地追上已經走的馬車,瞥了一眼歪靠在一旁的孟毓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溪去給大將軍做妾室了。”孟毓曉懶懶地歪靠在枕上,十分無力地說。
“這……”孟銳也愣了半晌,癡癡地看著孟毓曉好一會兒才說:“我倒是有了點印象,前幾日姑母好似到老夫人那裡哭鬧了一番,約有提起侯爺收妾室的事,只是我也沒有想到說的人會是安溪啊。”
孟毓曉嘆了一口氣,擡起頭來,“安溪是瑾軒的妹妹,去侯爺府是爲了查清當年的案子,我若是沒有猜錯,之前放在孟公府裡的聖旨很有可能已經轉去侯爺府了。”
“這樣?”孟銳也作出一副深思的神來,良久才輕輕吐出一句話:“怪不得瑾軒再也不問我府裡的事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孟銳又擡頭看向孟毓曉,“雖然我與瑾軒的關係私心裡很想你去幫幫他,但這事並不是什麼小事,你如今又份特別,當真要摻和進來麼?”
孟毓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抿道:“我想先去侯爺府看看,好歹先見著安溪一面。”
“我做這些也不全是想幫他們。”孟毓曉又快速加了一句,“焦芙蓉先前對我做的事,我本就應該找機會還回去,幫他們兄妹便只當是順手吧。”
孟毓曉沒敢跟孟銳提起自己和賢妃的約定,私心以爲這次會是自己幫賢妃解決掉焦芙蓉的一個好時機,安瑾軒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這件案子肯定存在問題,若是因此使得侯爺被查出什麼罪名,焦芙蓉便也別想選秀了。
“可你要去侯爺府,要經過王爺吧?”孟銳又問,“瑾軒這事也要跟王爺說?”
孟毓曉再次皺了眉,這事,當然不能跟王爺說,但是自己想去侯爺府自然得通過王爺。
晚膳之後,孟毓曉和靜西王一人一各自看著書,平日裡兩人基本都是這般打發時間的,只不過今日周牧澤瞧出孟毓曉有些許的不同來。
在第二次眼神撞之後,孟毓曉不好意思地笑笑,隨即將自己手裡的書收了,低聲對靜西王說:“大將軍封侯有些日子了,各都送去了賀禮,咱們府上是不是也該去祝賀一番?”
周牧澤微微挑了一下眉,放下手裡的書,溫聲看向孟毓曉道:“侯爺府上不是有許多你不喜歡的人麼?若是要祝賀,著人送份禮去就好了,用不著親自走一番。”
“侯爺畢竟是妾的姑父,只是送禮怕人說閒話。”孟毓曉打定主意要去侯爺府,滿腦子搜刮藉口。
周牧澤也瞧出了的意圖,一面揣測著的目的,一面想著該怎麼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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