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一家西餐廳,隨意要了些東西。
李長青道:“靜姐,我一看那對夫婦的長相,就知道他們是那種壞到骨子裏的人,什麽損招都用的出,你這幾天一定要小心一些。”
陳靜笑道:“放心吧。在楚州打拚了這麽多年,自保的能力,我還是有一些的。再者,他們兩人是壞,可比起你來,我怎麽發現他們好像還差了不呢。最起碼論整人的手段,他們是遠遠比不上你的。”
李長青哭喪著臉,道:“靜姐,你一直都是這麽敵友不分嗎?我好心好意的幫你,你卻這麽說我。哎,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陳靜白了他一眼,道:“我剛剛是在誇你手段多好不好?”
李長青聳聳肩,道:“反正我是沒有聽出這個意思。”
陳靜掩口輕笑。
雖然與李長青前前後後隻見了三次麵,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和他在一起聊天,陳靜從裏到外到特別的輕鬆,
李長青的幽默和風趣仿佛有一種魔力,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掉的煩悶和哀愁,這讓陳靜心中對其有種異樣的愫。
“對了,長青,明天晚上八點,輝煌會有個盛大的拍賣會,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陳靜問道。
李長青嘻嘻笑道:“當然有興趣了。我能帶幾個兄弟過去嗎?”
“當然沒問題。”
陳靜從包裏拿出一張金卡,給李長青,道:“這是我專門為你辦的卡。有了它,以後你在輝煌的一切費用全部免單。”
李長青心中一震,著手中的卡,說道:“靜姐,這是不是太貴重了?我怎麽覺有點兒消不起呀?”
陳靜鄭重的說道:“長青,我的命是你救的,我爺爺的病是你治好的,你是我們祖孫兩代的大恩人。這張金卡本無法表達我心中對你的激之。如果說連你都消不起,那這個世界還有誰能消的起。”
李長青將卡收起來,嘻嘻笑道:“靜姐,我剛剛隻是跟你客氣一下罷了,你不要這麽嚴肅好不好?哈哈,將來我就算什麽都不幹,也不愁沒地吃喝了。”
陳靜笑道:“那你以後就混吃等死吧。”
就在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談笑的時候,莊浮生已經回到了家中,二話沒說,直接鑽進了浴室。
洗了足足一個小時,差點兒把皮都給掉,這才滿臉沉的走了出來。
至於他換下來的那服,早就進垃圾桶了。
“莊哥,你不舒服嗎?”張娣問道。
莊浮生心中有些不悅,道:“這個事以後不要再提了。小娣,看來陳靜已經是鐵了心,不讓我們得到輝煌。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用客氣了。你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張娣得意的說道:“莊哥,放心吧,我都已經辦好了。輝煌對麵的那棟樓,一個星期前,我就已經把最上麵的六層給租了下來。按照項大師的囑咐,是鏡子就買了二十多個。隻是我不明白,要這些鏡子有什麽用?”
莊浮生角微微一扯,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掏出手機,莊浮生撥通了一個號碼,一臉恭敬的說道:“項大師,不知道您現在有沒有空?我想盡快解決輝煌的問題。”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隨時都可以。不過,做這種事有傷天和,我需要八千萬來做善事才能化解。”
莊浮生咬了咬牙,道:“八千萬沒問題。我馬上給您準備一張四千萬的支票,隻要大師能夠幫我得到輝煌,我會將剩下的另外四千萬立刻奉上。”
“好。你派車來接我吧。”
掛了電話,莊浮生冷冷的說道:“陳靜,不要怪我,這都是你我的。小娣,我們馬上去接項大師。”
張娣臉上出一笑意,道:“莊哥,你早就應該這樣了。”
中午吃完飯,李長青將陳靜送回療養院,自己駕車來到一個雲軒閣的地方,花了足足三十萬,買了一套最頂級的筆墨紙硯。
他之前答應給周老爺子寫一幅字,讓他去裝用,自然不能太過兒戲。
畢竟麵對的都是東山省最牛的書法家,若是寫的不好,周老裝不,反被笑話一番,那他也會很沒麵子。
回到別墅,李長青研好磨,把紙鋪到桌子上,考慮了一番,提筆寫下了詩仙李白的著名詩詞《將進酒》。
筆走龍蛇,一氣嗬,李長青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覺不太合心意,便直接將它撕爛,扔進了垃圾桶。
調整緒,想象著當初李白做這首詩時的心,李長青重新寫了一副。
這一副,李長青非常滿意,拿起手機,給周恒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很快,別墅的門鈴響了起來,李長青打開門,周恒走了進來。
“青哥,你讓我來幹什麽?”周恒風風火火的問道。
李長青指著桌子上的字,笑道:“我答應給你們家老爺子寫一幅字。現在字完了,墨也幹了,你把它帶走吧。”
周恒哦了一聲,來到桌子前,看了一眼,頓時到一豪邁之氣撲麵而來。
“我靠,青哥,你這幅字太牛了。”周恒一臉震驚的說道。
李長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在這裏拍馬屁。”
周恒不滿的說道:“我是不懂書法,可並不表示我不會欣賞。你的這幅字豪蓋天,大氣磅礴,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字。我爺爺看了,非得激的跳起來不可。”
李長青笑道:“算你有點兒眼。”
周恒帶著字離開後,李長青驅車去療養院接妹妹回家收拾東西,明天一早還要送去楚州大學。
走到半路上,李長青接到了陳靜的電話。
“靜姐,咱們這才兩個多小時沒見,你就這麽想我了。”李長青嘻嘻笑道。
陳靜的聲音有些急促,道:“長青,我現在實在是沒心跟你開玩笑。今天下午,我們輝煌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我懷疑是莊浮生幹的,你能來一趟嗎?”
李長青道:“行,我馬上到。”
二十分鍾後,李長青的車子穩穩的停在了輝煌私人會所的門口。
剛從車裏出來,李長青就皺起了眉頭,他發現整個會所竟然被一濃濃的煞氣給籠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