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莊浮生說讓陳靜三天關門,陳靜原以為他是在虛言恐嚇,可現在看來,用這種方式,別說是三天了,恐怕一天陳靜都撐不住。
李長青問道:“靜姐,你準備怎麽做?”
陳靜沉思一番,道:“明天會有一個東山省書法協會的聚會,晚上還有一個拍賣會,對我們會所來說,都非常的重要,所以當務之急是消除這些煞氣。長青,你有什麽辦法?”
李長青出三手指,笑道:“三種方法可供您選擇。一是把對麵的鏡子全部給弄下來,省時省力;二是在會所中布個陣法,清除煞氣;三是咱們也弄它幾麵鏡子,把煞氣反回去,讓他們也嚐嚐這種滋味。靜姐,你選哪一個?”
陳靜毫不猶豫的說道:“第三個。”
能夠在楚州市打下這麽大的名頭,陳靜可不是一個逆來順的漂亮弱子,該有的手段,一點兒都不缺。
李長青打了個響指,道:“沒問題。靜姐,去讓人買兩個鏡子。還有,我的車裏有一些朱砂,也一起拿來。我不但要把這些煞氣反回去,還要讓他們自食惡果。”
陳靜驚訝的問道:“兩個鏡子夠嗎?人家有十幾二十多個呢。”
李長青眉頭一挑,一臉自信的說道:“那是法師水平太次。我堂堂一代法宗師,若是擺弄個煞氣陣都要幾十個鏡子,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陳靜笑道:“是,李宗師。”
很快鏡子和朱砂擺在了李長青麵前。
剛準備施法,陳靜辦公室的電話響了進來。
“陳總,莊浮生先生帶著一位士和一位先生想要見您。”
陳靜冷笑一聲,道:“讓他們上來吧。”
李長青把東西收起來,搖搖頭,一臉不屑的說道:“剛剛弄了這麽一出,就迫不及待的前來炫耀,這種人一輩子都不了什麽氣候。”
“砰砰砰”
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
李長青把門打開,發現除了莊浮生和張娣外,後麵還跟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雙目冷峻,猶如毒蛇,臉上無悲無喜,如同一個枯井,沒有半點兒生氣。
李長青猜測這個老者就是布下風水陣的那個法師。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李長青冷冷的問道。
莊浮生笑了笑,道:“我和靜靜還沒結婚,我過來找好像沒什麽問題吧?”
李長青怪氣的說道:“當然沒問題了。隻是我擔心你再拉了子,把靜姐這裏弄的滿屋子臭氣,那我們可就麻煩了。”
“撲哧。”
聽到李長青的話,陳靜忍不住笑了出來。
莊浮生神難看到了極點,狠狠地瞪了李長青一眼,沒有理他,轉對陳靜說道:“你現在盡的笑吧,用不了多長時間,我讓你想笑都笑不出來。”
陳靜臉一變,道:“你什麽意思?”
張娣笑道:“陳靜,你用不著在這裏撐。是不是你的會所出事了?”
陳靜故意出一副憤怒的樣子,道:“這是你們做的?”
張娣得意的說道:“不錯。靜姐,現在隻是下午,會所裏沒有客人,這種惡劣的影響還傳不到外麵。可一旦到了晚上,驚嚇到了前來玩的人,你想想結果會是什麽?”
莊浮生出勝利的微笑,道:“靜靜,實話告訴你,像這種手段,我多的是,現在不過是開胃菜罷了。我之所以今天下午過來,就是為了給你一個機會。畢竟咱們夫妻一場,輝煌又是你的心,如果就這麽完蛋了,我都替你覺得可惜。”
陳靜冷笑一聲,道:“你是擔心萬一輝煌出事,名聲變臭,就算你得到了也得不償失吧?”
“不管你怎麽說,我這都是為了你好。”莊浮生拿出兩份文件,道:“這裏有兩份協議,一份是輝煌私人會所的份轉讓協議,我願意出兩個億買下百分之八十的份,隻要你簽了字,兩億的支票立刻放到你麵前。另一份是我們的離婚協議書,字我已經簽了,你簽上後就可以生效。靜靜,不要再固執了,這對你沒有好。”
李長青對莊浮生這假惺惺的樣子嗤之以鼻,一臉嘲諷的說道:“我現在才發現,你們這些所謂的社會英簡直太不要臉了。明明是在強取豪奪,卻非要給自己的頭上戴上個偽善的帽子,你們不覺得累嗎?靜姐,還是讓他們走吧,我現在看到他們就想吐。”
陳靜搖搖頭,接過莊浮生手中的兩份協議,道:“我簽。”
李長青一愣,驚呼道:“你不是吧?”
莊浮生兩手一拍,高興的說道:“太好了。靜靜,我敢保證你今天的選擇絕對沒錯。”
陳靜哼了一聲,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在兩份離婚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拿起其中一份協議,走到莊浮生麵前,道:“咱們從小一起長大,又結婚了這麽多年,你卻一點兒都不了解我,想想可真是夠悲哀的。從此刻開始,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輝煌的份,你也別在癡心妄想了。現在拿著這份離婚協議,馬上滾。”
陳靜將協議狠狠的砸在莊浮生的臉上,把他的眼鏡都給打掉了,搞的他狼狽不堪。
李長青哈哈大笑,道:“靜姐,幹的漂亮。”
莊浮生臉上一片猙獰,然大怒,道:“好。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項大師,看來隻能由你出手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那位老人站了出來,著貌如天仙的陳靜,出一憐憫的神,道:“可惜了,一個千百的大就這樣被我毀了,實在是造孽呀。陳小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協議簽了吧。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實在不想做一些連我都不願意做的事。”
這位項老說話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冷的氣息,很是滲人,陳靜渾打了一個冷戰,眸子裏閃過一恐慌,不自的向後退了一步。
張娣冷笑道:“這位項大師是一位世外高人,有鬼神莫測之能。靜姐,你就不要再扛了,你扛不住的。”
“那可不一定。”
李長青上前拉住陳靜的手,給輸了一真氣,陳靜隻覺一陣溫暖,老者那冷的氣息如同雪遇驕一般,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靜激地了李長青一眼,知道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李長青微微一笑,將其拉到後,向那位項老,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會所裏這如的煞氣應該是你的傑作吧?”
項老皺了皺眉頭,道:“年輕人,你能覺到這裏的煞氣?”
“年輕人?”李長青搖搖頭,一臉不屑的說道:“就你這三腳貓的本事,也敢這麽稱呼我,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