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本王送你回去休息,這件事本王自有安排。”
“不用,我想快點解決此事。”沐云西收拾好東西就往外走。
“你這麼著急查案,就是想快點結束了好離開秦王府?”
“嗯。”沐云西答得干脆。
“這里就沒有任何值得你留的東西嗎?”
沐云西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著霍霖封,當看到霍霖封角的跡時,沐云西又想到了霍霖封擔心上靜時那急切的神。
眼里閃過一落寞,隨后淡淡的搖了搖頭:“沒有。”
霍霖封冷笑一聲:“果然,人都是無的。”
霍霖封率先走在了前面,沐云西皺了皺眉,以為是上靜沒領霍霖封救的,所以霍霖封不高興了,沐云西抿了抿,默默的跟在后面。
霍霖封帶著沐云西進到周明已經被查封的府邸,兩人直奔周明的書房,只有那里會出現墨漬。
霍霖封從懷里掏出火引子點燃了油燈,書房里頓時有了微微的亮。
當看到里面的景時,兩人吃了一驚,周明的書房被翻得七八糟。
“看來是有人提前來找那份奏章了。”沐云西四下打量著屋里。
霍霖封看到桌上被打翻的硯臺,里面的墨已經完全干了,他走過來聞了聞:“這就是徽墨,和周明手上的墨漬一模一樣。”
沐云西著下思索起來:“他手上為什麼會沾有墨呢?如果是正常的書寫,手掌上不可能會沾到那麼多的墨。”
沐云西仔細打量著屋里的景,幾乎哪里都被翻找過了,這時突然看見地上的一副畫卷,落款也沾有墨漬,沐云西急忙將畫撿了起來。
“怎麼了?”霍霖封走了過來。
沐云西拿著畫仔細端詳起來,就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畫,沒有什麼特別之。
沐云西皺了皺眉,突然在下方的棕畫軸上發現了一個模糊的指印,而那個指印也是沾了墨漬的。
沐云西靈一閃,急忙拔開畫軸一側的塞子,果然,里面有一張被團的紙,沐云西急忙了出來。
霍霖封急忙將油燈拿了過來,沐云西小心翼翼的將紙條展開,果然是周明未寫完的奏章。
上面記錄了鹽商賈大富把不符合標準的私鹽低價賣給了府,而巡鹽史林海,則把價格改了符合標準的正常鹽,從中賺取了巨大差價,誰曾想百姓吃了這批食鹽居然集中毒。
后來夜狐也查到,林海和賈大富見出事了,兩人立馬分頭行。
賈大富用正規食鹽把那批不符合標準的食鹽換了回來。林海則趁周明外出查案之際,讓人抬了一箱銀子放到他家里,隨后就借口把他抓進了大牢,然后買通獄卒在監牢將周明毒殺,還偽造是周明自縊而亡的假象。
第二天林海就寫奏章上報皇上,說食鹽有一小部分確實有問題,他已經在第一時間查明況,并讓鹽商收回去銷毀了。但周明知道了卻不依不饒,非說林海和鹽商勾結,其意是想要好。
皇上也派人去調查過,那批鹽確實沒有問題,而且林海也對買到假鹽的百姓作了補償,百姓非但沒有怨言,還夸林海是好。
皇上大怒,覺得自己錯信了人,于是命人查封了周明的府邸,并將他的尸丟到了葬崗。
沐云西和霍霖封回到了秦王府,兩人犯難了,所有證據都指向周明,周明畏罪自殺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即使他們現在拿到了這份奏章,幾乎也沒什麼用了,因為皇上已經不相信周明了,而且所有不利的證據都已經被賈大富和林海銷毀了。
在這樣的況下,他們要怎麼幫周明申冤呢?
霍霖封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看著那張鄒的紙條,眉頭鎖。突然想到自己讓齊王和宣王狗咬狗的計謀,他計上心來,何不也用這個方法。
“你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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