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是吳的人,你們要是殺了我,回頭吳問起來,那邊如何代?”
江邊,幾個黑人迎風而立。
劉海濤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同樣跪在旁邊的張晉早就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飛哥,手嗎?”
一個黑人走到河邊,彎腰朝正在丟石頭的老大低聲詢問。
飛哥手上一頓,隨即撿起石子狠狠丟向了河中,“這是福伯的意思。”
“弄死他們簡單,可萬一爺怪罪下來咋辦?他奈何不了福伯,但弄死咱們泄憤同樣簡單!”
飛哥不自覺地朝著跪地的兩個人看去,只覺有一冷風順著腳底板鉆進了后脊梁。
整個人不自地哆嗦起來。
畢竟他很清楚自家爺什麼德行,真急眼了,路邊見到條狗都能追上去揣上兩腳。
殺他們,不過是念頭罷了。
“別殺我,我有辦法搞臭葉燦,相信我,我真有辦法!”劉海濤大聲喊了起來。
“先找個地方把他們關起來,等爺醒來再做決斷。”飛哥咬著牙一擺手。
……
吳家。
一進屋,福伯便著急忙慌地跑到了病床前,激的問道:“雄,你怎麼樣,覺如何?”
“好多了!”吳雄有氣無力的握著福伯的手,“殺掉他了嗎?”
“他暫時還不能死。”福伯搖搖頭。
“你沒手?”吳雄聞言,頓時氣火攻肺,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先別激,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福伯趕忙解釋起來,“那小子能治好白敬忠的病,還能鬼使神差的下毒害你,可見他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聞言,吳雄的緒逐漸緩和下來,“所以你擔心他有后手?”
“這是一方面,我主要還是擔心醫院里的爺,胳膊雖然接上了,但醫生說想要恢復如初,很難!”
聞言,吳雄的眼睛當場亮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想請他為世攀治傷?”
“但他會嗎?”
“他今天可以給你治病,明天就能給世攀治病,你怎麼忘了,天底下的一切,無外乎兩個字,利益!”
“還有,名門聚會要開了,咱們家豈能缺席。”
吳雄眼神一閃,“這件事給你去辦,福伯,吳家有你,是我吳家的福分!”
……
葉燦剛把孟冬冬安頓好,回到家就見白玉早早站在了院子里等候。
“葉兄!”見到人,他趕忙熱的迎了出來。
白家一直關注著葉燦和吳家那邊的向,所以已經知道兩邊冰釋前嫌。
他這時候過來,自然是白敬忠的意思。
葉燦又不傻,也深知這些所謂世家不可深的道理。
但他現在太弱了,只要能換取到足夠利益,他倒是也不介意逢場作戲。
不過不介意歸不介意,但也不希他們把自己當傻子一樣戲耍。
“這不是白嗎?不好好在家躲著,怎麼跑我這里來了,就不怕路上遇見吳家的殺手?”葉燦戲謔一笑,直接把不滿掛到臉上。
白玉見狀,趕忙解釋起來,“葉兄,我知道你是在怪吳雄帶人過來時,我白家沒有派人支援。”
“但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當時我和我爸正好帶人去了吳家,結果吳雄來了你這里。”
“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獲,進屋一看你便知道我沒騙你。”
說著,白玉便拉著葉燦進了屋。
看到擺在客廳里的那些藥材,葉燦的眼珠子都亮了起來。
“怎麼樣,這都是我們從吳家那里獲得的戰利品,我爸說了,這些東西只有放在有用的人手里才會發揮最大的作用。”
葉燦心中冷笑,他才不信白玉的這番說辭,不過眼前這些藥又的確對他有大用。
“替我謝謝你爸。”葉燦道。
“這都是應該的,對了葉兄,再有幾天便是渤北地區各大名門聚會的日子,屆時兄弟會當眾公布一件喜事,還請葉兄務必賞臉。”
“到時候再說吧。”葉燦淡淡道。
什麼名門聚會他沒興趣,他最興趣的是如何把這些名貴藥材變修煉用的丹藥。
見葉燦眼睛里只有藥材,白玉輕輕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葉兄了!”
送走白玉,葉燦立刻安排人把東西全都送去自己房間。
到了此刻,沈三千心中只剩下了倆字,敬佩。
“師父,我覺得名門聚會您得去啊。”
“去干什麼,看那一張張虛假意的臉嗎?”
“話可不能這樣說,名門聚會可不是吃吃喝喝,而是真正的吃蛋糕!”
葉燦面皮一,原諒他沒聽明白。
“皆時渤北地區將會重新洗牌,規劃下一年的利益分配。”
“哦?”葉燦聞言,瞬間來了興趣。
沈三千嘿嘿一笑,“白家這次穩吳家一頭,吳世攀又重傷住院,白家肯定是想借此機會吃掉吳家。”
“要是這麼一看的話,白玉當時砍傷吳世攀,肯定是不想讓他參加這一次的名門聚會。”
“是不是你想多了?即便沒有吳世攀,吳家難道就不能派別人嗎?那個福伯我看就厲害的!”
“不不不,名門聚會聚的是各家爺,掰的是各家二代的手腕,福伯參加不了。”
“這個到時候再說,你認識人多,先想想辦法幫我尋個丹爐過來。”
二人正說著,一個小弟氣吁吁的跑了進來,“大哥,葉先生,姓福的又來了。”
“他還來干什麼?翻臉不認人嗎?”沈三千掏出一塊法牌就要往外沖。
“別沖!”葉燦皺眉,“先出去看看再說。”
很快二人出了客廳。
福伯立在門口,見到正主出來,趕忙彎腰低頭,“見過葉先生!”
“你還來干什麼?”沈三千虎視眈眈的問道。
“別誤會。”福伯呵呵一笑,而后一揮手,手下立刻抱著一個錦盒走上前。
盒子打開的那一瞬間,葉燦眼睛都亮了,“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