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東風第一枝 第688章 他是天子,不是傻子

《東風第一枝》 第688章 他是天子,不是傻子

沈家滿門忠烈,如今也就剩點孤兒寡母。

若是這件事理不好,恐怕又會惹來非議,說不得李京墨在史書上也會被人留下一筆。

李京墨登基后已經因為立后之事,被口誅筆伐了不次,趙茯苓實在不想再聽到有人說他壞話。

這件事能私下妥善理,那就好好理了罷。

沈遲親這件事,我應了沈夫人,但沈遲不一定會答應。”

若真是沈遲的青梅阿苓姑娘,那如今再嫁他人,沈遲為了不阿苓姑娘為難,恐怕也會考慮放下,最后娶妻生子。

但阿苓姑娘已經死了,了沈遲心中最不能的傷疤忌。

再讓他去娶妻生子,還不如他死了去。

“沈夫人說到我面前,卻應該不止我出面的意思,想著若是沈遲不同意,想你給沈遲指婚呢!”

李京墨立刻道:“我才不做這種事,最討厭被指婚了。”

他當年因為在邊疆打仗,逃過了被指婚的命運,但后來也聽說父皇母后一直在幫他相看世家,只等著回去就完婚。

而太子長兄就比較慘了,像是待價而沽的白菜一樣,人人都想沾染下,父皇也考慮指婚個哪家貴,能為他帶來好

好似婚姻大事,只需要權衡利弊,不必講究那般。

李京墨摟住趙茯苓的腰,許的說道:“除非是有什麼佳偶天、兩相悅的求到我面前來,否則我絕對不會為誰指婚。”

這話將趙茯苓心中的郁氣掃笑了聲才道:“行,那我們就當約個日子,與沈將/軍吃個飯罷了。”

趙茯苓這邊安排下去,順便又人一直盯著沈敏。

沈敏沒什麼靜,何家人卻找來了。

何管家帶著一群人堵在杜府門外,要求杜探花把自家嫡長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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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的時間,正好是杜秋石上早朝的時候,府中的主人便只剩下趙茯苓一人。

趙茯苓領人前去,那管家十分謙卑的說道:“不敢叨擾皇后娘娘歇息,實在是老太爺病重,需要我家姑娘回去。”

趙茯苓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問道:“你找你家姑娘,來杜府門前做什麼?”

管家說:“前些日子小公主滿月禮,有大人瞧見了我家姑娘在杜府中。我家姑娘與老太爺鬧了些脾氣,祖孫二人生了嫌隙,可到底是我家姑娘,遲遲不歸家又躲在別人家中,怕是于名聲有礙。”

趙茯苓問:“哪位大人瞧見的,你他前來與我對峙。”

管家直接“噗通”一聲跪下去,對著趙茯苓懇求道:“皇后娘娘,還請您莫要為難小人,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況且我家老太爺病重,只是想見一見我家姑娘而已。陛下以孝治國,難道還會攔著姑娘回去侍奉老人嗎?”

三言兩語中,又是道德綁架趙茯苓,又是拿李京墨出來陣,子利索程度竟然毫不輸那些婆子。

而且他們大約是早早準備好了,只是這小小一會兒的功夫,原本偏僻清凈的街邊,居然出現了很多百姓。

趙茯苓哪能不懂對方的意思。

這哪是沖何瀟玉來的,分明就是沖著來的。

趙茯苓盯著這管家冷笑了一聲,側開道:“你若不信,只管進來搜便是。若是能找到何姑娘,我去你們何家大門前,給你何家老太爺跪下賠罪!”

見趙茯苓這麼剛,管家一時有些難以下手。

趙茯苓寬袖一甩,淡淡道:“還有,你們家老太爺從來不肯承認我是陛下發妻的份,如今致仕了還要折騰,究竟打得什麼主意,恐怕整個上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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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轉告他一聲,聰明人就該做些聰明事,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陛下也是人,也會有喜怒哀樂,莫要總想著把別人當提線木偶來控。”

管家被這話驚出了一冷汗,可他沒達目的,自然不能這樣輕易離開。

趙茯苓卻懶得和他浪費時間,直接人關上大門,把這群人隔絕在外。

桃兒在旁邊生氣道:“這些人還真是看主子好欺負,什麼阿貓阿狗都要來踩上主子一腳。”

趙茯苓道:“上京之地就是如此。雖然陛下看重我也認定了我皇后的位子,但這些人仗著我沒有強勢的母家,總不將我放在眼里。”

李京墨出手太多,容易被群臣和百姓攻訐。自己出面去理,對方還是要去攻擊李京墨這個皇帝,所以如今兩人居高位,反而有些束手束腳。

趙茯苓嘆口氣:“還是得在朝堂上有人。”

若是朝中有人,無論是使絆子還是穿小鞋,總能他們不大好過。

小月眼睛轉了轉,說道:“主子,杜大人如今不就是您朝堂上的人嗎?還有宸王、周大人等。”

趙茯苓笑起來,“你若這樣算起來,我朝堂上最大的后臺,不是陛下嗎?可有些事,陛下是不好出面的,杜大人宸王殿下都不好出面。”

最能出面的人,趙茯苓倒是想到了,可短時間難以完這個目標。

“慢慢來吧。”趙茯苓說,“一口吃不個大胖子,慢慢來。”

回了屋中歇息,留下其他人和那何家人對峙。

何管家回去將趙茯苓的話一字不轉述,何太傅氣得臉鐵青,連連罵了幾句妖

何父一疲憊的下朝回來,聽見下人說這些事,積攢多日的怒火終于發。

他氣沖沖的找去何太傅院子里,怒吼道:“父親,您到底想做什麼?陛下今日在朝堂上又對我發難,和您有關的大人,也一直被刁難。您再這樣折騰下去,別說我們的帽了,咱家便是命都難以保住。您都致仕了,就不能好好在家待著,不再折騰了嗎?”

何父吼出這些話后,心中的憤懣和郁氣,瞬間一掃而空。

但以往對何太傅的懼怕,在這個時候卻然無存,甚至還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快意。

何父盯著何太傅,一字一句道:“您真以為自己所思所想,陛下都看不出來嗎?他是天子不是傻子,如今還能容忍,只是因為看在杜太后的面上。可您猜猜,陛下能容忍您到何時?”

字字誅心的話,仿佛刀子刺進了何太傅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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