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娘聽到這話,頓時吸了口氣。
盯著孫怡悅說:“你們上京的貴,到底是有兩把刷子啊!”
說罷又不提別的,連忙拉著孫怡悅往旁邊走:“走走走,咱們去給杜先生報個喜,然后再喝酒慶祝一下。”
一群人跑走,去書院找何瀟玉。
得知何瀟玉在休息,也不敢去打擾,轉道又去了杜府。
杜秋石還沒下朝回來,紀晚娘便給管家留了話,然后一群人沖向紀晚娘的酒館。
孫怡悅看著桌上那些酒壇子,有些憾的說:“趙姐姐在宮中出不來,不若今日定能和不醉不歸。”
紀晚娘喝著酒,痛快道:“那皇后有什麼好當的,每日圈在深宮中,一點自由也沒有,還不如咱們這些人呢。”
孫怡悅了一下的胳膊:“可別在這里胡說八道,若是陛下知道,定然會生氣。”
紀晚娘就不再說。
大抵是心中高興,眾人都沒喝多,快要回去的時候杜秋石等人卻來了。
應齊和他們在一起,周錦良也在。
看到周錦良的第一時間,孫怡悅的眼神就有些躲避,但見周錦良大大方方說:“恭喜孫姑娘高中。”
又掩住心中意,笑著回應了一句:“多謝周大人。”
知道二人之間再無可能,孫怡悅也一直保持著距離,只專心聽杜秋石說話。
聽到最后,杜秋石問們還要不要繼續考時,孫怡悅立刻搖了頭:“我名次排末尾,便是去考也考不上,就不浪費時間了。若來年還有機會,再去試試。”
杜秋石了然的點了頭,倒是紀晚娘卻興沖沖的道:“我還想去試試,萬一考上了呢?以后我就是舉人了。而且舉人上邊還有貢士還有進士,求學之路遠著呢。”
應齊一聽紀晚娘的野心,不由額上起了冷汗。
果然,紀晚娘剛說完,就轉過頭來看著他說:“你明年接著考,起碼得把生試過了,不然你好意思和我親當夫妻嗎?”
應齊垮著臉沒敢說話。
他其實好意思的,以前大字不識,現在起碼會背三字經千字文了不是?
但紀晚娘脾氣那般火,他也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
何瀟玉考中頭名的事,在上京中很是火了一段時間。
因著不人看出了的潛力,有些人就按捺不住的去了何家,想著求娶何瀟玉。
何父如今唯李京墨馬首是瞻,是堅定的保皇黨,自然明白自己的兒在這一場恩科中扮演著什麼角。
他不可能在關鍵時候給何瀟玉定下婚事,而且他不似何太傅那樣,只考慮家族不考慮兒的。
何瀟玉的志向很遠大,他也期盼著父倆能一同站穩朝堂,這時候上門說親,就只能被他毫不留的趕出去了。
有人被拂了面,私下罵何父不知趣,還各種造謠何瀟玉。
何母氣得犯了一次病,何瀟玉得知后回府去安兩人:“母親放寬心,待兒站在高位之后,看他們誰敢編排我?”
何母子順,卻也擔心何瀟玉的終大事。
何瀟玉卻笑說道:“如今我確實沒什麼心思想這些,但以陛下和娘娘對我的看重,母親還擔心以后兒尋不到好人家?我這麼一個書院的山長若是低嫁了,恐怕娘娘面子上也不好看。”
何母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畢竟儀書院是皇后一手辦,何瀟玉明面上也是的人。
皇后邊一個宮都能做夫人,何瀟玉以后還要在場立足,皇后不可能不管。
這邊安結束,何瀟玉就又去準備下一場考試。
趙茯苓早早就得知了院試的名次,發現有不子考中了秀才,心極好,連帶著晚飯也多吃了兩碗。
還給李京墨夸道:“你那兩個妹妹瞧著文靜弱,沒想到也是有些真才實學的。若是們能一路考到最后,不若也給們點實事做。”
朝中的皇子王爺能做事,公主為何就不能做了?
李京墨點頭也說該是如此,子科舉都開啟了,再推行別的事也不足為奇。
幾日后,新一的考試又開始。
何瀟玉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連拔好幾次頭籌,最終進了殿試名單。
而紀晚娘很可惜的止步在了舉人這里,不過倒是心滿意足,掛在末尾的名單里也很高興。
此次恩科到最后,共計進士科上榜的學子十三人,進殿試兩名。
雖然比起其他男子人數了很多,但如今有了這樣的開端,已然是最好的結果。
在殿試時,李京墨做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舉,帝后二人共同面參與殿試。
因著上次春闈后的殿試,趙茯苓也算是晦的出面過,這次再出現,竟也沒有多人反對。
不過礙于參與殿試的兩名子,一個是儀書院的山長,一個是儀書院的學子,趙茯苓也沒有多說什麼,算是旁聽了這一次殿試。
也就是在這次殿試里,趙茯苓真正認識到了何瀟玉這位才的學識。
以往京中百姓如何稱贊才,那都是對子價值的估量,可這次何瀟玉卻真正做到了只為自己嶄頭角。
殿試遵循了上次當庭答辯的方式,何瀟玉站在一眾男子中,不卑不侃侃而談。
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忽略了的容貌,反而將目集中在了的談吐學識之上。
趙茯苓眼中的笑意越來越多,到最后所有人殿試完畢,與李京墨及各位大學士商議名次,把何瀟玉定位了第三名。
“何瀟玉要學識有學識要樣貌有樣貌,當個探花,本宮覺得并不為過。”
趙茯苓說完后,李京墨立刻點頭:“皇后所言,朕甚為贊同。”
幾個大學士對視一眼,也點頭答應下來。
不管如何,何瀟玉的能力在那里,定為探花眾人應當也是服氣的。
榜單出去后,引起一眾嘩然。
朝中卻無人敢說什麼,李京墨還特地為此次的狀元郎、榜眼和探花郎辦了瓊林宴,又他們三人全去打馬游街。
游街這日,街上人山人海。
孫怡悅等人特意去看何瀟玉,就連儀書院也放了一日假,所有學子去觀何山長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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