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護國公府也舉辦了中秋家宴。
不過與往年不同,今年容玦緒不佳,因此容夫人他們也沒有將這場家宴辦得多隆重,只一家子坐在一起賞賞月便是。
這會子還不到午時,容夫人正在吩咐下人布置涼亭。
見段嬰寧來了,臉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如初。
“嬰寧。”
容夫人還是迎了上去,“你怎麼來了?”
“容伯母。”
段嬰寧服了服,臉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容玦呢?”
見是來見容玦的,容夫人有些欣喜。
本就極喜歡這個兒媳婦,奈何段嬰寧與容玦之間有些誤會,以至于這兩人鬧了很久的別扭。而且,兩人都打算退婚。
容夫人誰也勸不,這段時日簡直是一籌莫展!
但是這幾日,瞧著容玦與段嬰寧關系緩和,甚至還在靜心院住了一段時日……
容夫人心花怒放,只以為兩人這是關系更進一步了!
只是……
皺了皺眉,“嬰寧,玦兒在他房里呢!這兩日玦兒似乎有什麼心事,我再三詢問也不肯告訴我。你既然來了,要不你去開解開解他吧?”
容玦有心事?
難怪這兩日都沒有來侯府!
段嬰寧便點點頭應下了。
來過容玦的院子,因此很容易便找到了他的寢院。
如風站在門外,一臉愁苦。
見來了,臉也有些驚訝。
“段二小姐,您怎麼來了?”
怎的如風也是這一句?
來國公府,難道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兒不?
段嬰寧輕咳一聲,“我來找容玦說幾句話,他在嗎?”
如風看了看閉的房門,撓了撓頭,“我家世子在是在……但是,但是段二小姐,我家世子心不好,要不您改日再來吧?”
心不好?
先是容夫人說他有心事,又是如風說他心不好。
容玦這到底是遇到什麼事了?!
“他怎麼了?可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段嬰寧關切地問道。
“難題倒是沒有。”
不過的確有心事!
而且還是與您有關呢!
如風在心里嘀咕了幾句。
“那是怎麼了?”
“段二小姐……”
如風正要回答,房門便被人一把拉開了,容玦冷冷的看著門口的段嬰寧,眼中再不見這幾日的溫,“你來做什麼?”
段嬰寧愣了一下。
不過是兩日不見,這個男人變臉怎麼比變天還快?
不對……
瞧著他周冷,面郁——分明是切換了人格!
段嬰寧斟酌了一下,并未將這幾日與溫潤容玦發生的事兒告訴他,只接著上次的事兒說道,“那天夜里你說走就走,也不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總得來瞧瞧你。”
那天夜里,容玦得知容彥在面前茶言茶語后,便出了靜心院。
再回來時,就切換為溫潤容玦了。
好在段嬰寧記好。
否則一個記岔了,便當真要說了!
“來瞧本世子?”
容玦冷笑,“是來瞧瞧,本世子可是被你氣死了?”
被氣死?!
這話怎麼聽都有些不對勁啊。
段嬰寧皺眉,“我何時氣你了?”
難不,他說的是那天夜里在廚房,說的那些話就讓他生氣了?
不至于吧!
認識的容玦,可不是那麼小心眼的男人!
段嬰寧沒忍住笑了起來,“容玦,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說的那些話才讓我生氣好不好!你怎的反而說是被我氣死了?”
“段嬰寧,本世子很好笑嗎?”
容玦臉上在笑,但眼里沒有半點笑容。
如此一看,反倒是多了幾分可怕!
段嬰寧心里一,“容玦,你到底怎麼了?”
話剛出口,容玦一把抓住了的手腕!
他用力將拽進了房里,重重地關上了門!
“嘭”的一聲,房門被摔上后,如風也被嚇得一個哆嗦。
瞧著自家世子像是緒失控了……如風被嚇得趕拍門,大聲喊道,“世子,世子您冷靜一點!”
“滾!”
房傳來容玦的暴喝聲。
如風便不敢多言了,只能暗自在心里為段嬰寧祈禱。
段嬰寧被容玦拉進房里后,也還有些懵。
直到一陣天旋地轉,直接被容玦在了床上。
他的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的上,一只手將錮著,一只手正在撕扯的……狂暴而又魯的樣子,讓段嬰寧有些慌了。
腦海中忍不住回想起五年前那個夜晚!
也是一個男人,一個力氣大到無法反抗的男人,對做過同樣的事!
段嬰寧眼中淚珠在打轉,劇烈地掙扎著,“容玦,你做什麼!你放開我!”
用力偏過頭,不讓容玦吻到。
“放過你?”
容玦稍稍撐起子,冷冰冰地看著,“段嬰寧,你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這句話,讓段嬰寧停止掙扎。
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你不就是個誰都可以的人嗎?”
容玦又道。
還是這張絕世容,還是悉的容玦。
可是說出的這樣無的話、這樣冰冷到了極致的眼神……無一不讓段嬰寧到陌生!
他,當真是認識的容玦?
是與朝夕相了這一段時日的容玦嗎?!
段嬰寧一臉錯愕,子卻在輕微抖著,聲問道,“容玦,你方才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段嬰寧,你在本世子面前裝什麼清高?裝什麼清純?!”
容玦聲音愈發冰冷,說出的話也愈發傷人!
他的目落在的紅上,“這里,被多個男人吻過?”
他臉上的嫌棄與厭惡不加掩飾。
段嬰寧腦子里“嗡”的一聲,像是突然炸開了似的!
怎麼也不明白,前兩日還好端端的容玦,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
臉漲紅,眼中滿是屈辱……
“這里,又被多男人過?”
容玦的眼神,順著的下一路往下,最后定格在的口。
段嬰寧再也忍不住了!
想重重地給他兩耳,奈何雙手被容玦抓著高高舉過頭頂,怎麼也掙不了。雙也被他在下,也本彈不了。
段嬰寧憤地瞪著他,“容玦,你他馬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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