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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第13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蕭玉琢眉頭微蹙,一時沒有表態。

周炎武指了指手邊的茶盤。

茶盤里放著那些票券,值百萬錢,“這錢我不要,請娘子帶回去。圣上邊梁常侍的打聽,我給搪塞了回去。他在宛城待不長,娘子避著他就是。也算是那晚,娘子救我兒的恩,我償還了。”

蕭玉琢微微頷首,“多謝將軍。”

周炎武看著,眼中分明含著期待。

但他,卻沒有再說出口來。

蕭玉琢輕嘆了一聲,“將軍是府兵出,卻得了圣上的信任,按說將軍的前途才是不可限量,可將軍卻要兒子認我為干娘,莫不是將軍有什麼難以言說的?”

蕭玉琢這麼一問,周炎武的臉立時變了一變。

他看著蕭玉琢的眼中,滿是愕然。

蕭玉琢笑了笑,“我果然猜對了。”

周炎武皺著眉頭,別開視線。

難怪,難怪已經在宛城這麼長時間,圣上卻還不知道在這兒,沒有派人前來將捉拿回長安。

原以為是李慧芝想趁著在宛城的時候,以報私仇,所以沒有告訴圣上。

畢竟被捉回京城,等著的結局未必是死。

可如今看來,是周將軍自己也不想告訴圣上,加之他府兵的出,很有可能讓他效忠的人,并非當今上。

大夏國,有兩大類兵馬。

一種是圣上親兵,直接由國庫出資供養。像景延年曾經帶的羽林軍,神武軍等。

還有一種,是由地方政府供養,稱為府兵。非戰時,府兵會隔一段時間,調換到長安效職。這些兵馬歸兵部統籌,為南衙軍。

周炎武是從南衙軍里提拔上來的,他曾經也想效力羽林軍,卻沒有被選中。

“將軍既是有,那我便不多問了,免得將軍為難,我們之間剛緩和的氣氛,又變得格外張。”蕭玉琢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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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炎武卻是看了一眼,忽而說了一句,“天下將不太平,我將兒子認在娘子邊,也是可憐他,想要多為他謀一條生路。”

“如今太平盛世,不太平這話……從何說起?”蕭玉琢不由問道。

周炎武卻是再不肯多說,只看著,等答應或是拒絕。

這時側間里傳來孩子的啼哭聲。

只是哭聲孱弱,如小貓。

不像家重午,那一扯開嗓子嚎哭,就是天崩地裂,房頂都要被掀翻。

當了母親的人,可能心都會格外的

蕭玉琢聽聞這哭聲,就有些搖了。

周炎武又人將孩子從隔間里抱了過來。

蕭玉琢看著那小小的嬰孩,那麼小,臉兒還沒有掌大。

閉著眼睛,小兒張著,嗚啊嗚啊的哭。

“他是不是了?”蕭玉琢忍不住問道。

“娘子給個話,這就把他送回去。”周炎武說道。

蕭玉琢輕嘆一聲,“罷了……就當我多個兒子吧。”

周炎武立時起,拱手向行禮。

娘抱著小小的孩子,連忙跪下,給磕了三個頭。

“請娘子為他賜名。”周炎武說道。

蕭玉琢挑了挑眉梢。

周炎武立即解釋了一句,“娘子是有鴻運之人,這孩子卻命不好,早產來到這世上,若能得娘子賜名,定能好生活著,長大人。”

蕭玉琢想了想,還真是運氣好,過勞死非但沒死,還讓以郡主至之尊在這世上活了過來。

或許這早產的孩子,真能沾沾自己的福氣,也命大些?

“將軍若盼他健康長壽,那‘長康’如何?”蕭玉琢緩聲說道。

周炎武連忙頷首,“多謝娘子賜名。”

丫鬟和娘一道上前,抱著孩子,跪在蕭玉琢面前,給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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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琢正要把茶盤里的票券給那孩子,當做認親之禮。

周炎武卻再次拒絕了,“娘子若誠心認他為兒子,求娘子收起這錢財。”

蕭玉琢側臉看向周炎武,“我既是他干娘了,如何能不給他個見面禮呢?”

周炎武笑了笑,“娘子若心疼這兒子,只盼娘子能把聚鮮樓和煙雨樓的紅利,給他一。”

蕭玉琢聞言一愣。

后站的梅香和香都抬眼向周炎武看去。

這周將軍可真不傻!也是實打實的在為他這個早產的孩子打算。

如今這錢財雖多,可畢竟是死的。

聚鮮樓和煙雨樓的一紅利,一年兩年的,他絕拿不到百萬錢,但日后會越來越多,且是活用的錢。

哪怕這孩子將來不,也不用愁吃喝生計,可以活的逍遙自在了。

“好。”蕭玉琢笑了笑,“周將軍說得對,我既心疼這兒子,就該給他個長久的生計。還請將軍備筆墨。”

……

蕭玉琢的車架平平安安的從周將軍府出來的時候,守在府外,隨時等著放火燒了周家的人,略微驚了驚。

甚至猜測這會不會是周將軍的障眼法,娘子本不在車

卻見梅香掀開簾子,把腦袋都探出車外,手在口中打了幾聲呼哨,婉轉如鳥兒啼

他們這才放了心,悄悄撤走。

……

豫和園會場最后幾場比賽,總算是順利的進行完了。

蕭玉琢為躲著梁恭禮,不和他撞見,這幾天都沒有去豫和園。

所有的事給陳曦月來統籌安排。

倒是把的膽量都給鍛煉出來了。

如今也能昂首,頗一副掌家之主的模樣,從容淡然的安排理各種事

便是一時哪里出了紕,忙也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倒是和家玉娘子頗有幾分神似了。

煙雨秀宛城的活,最后前三甲的名次排出來。

原本能拿第一的芙蕖,卻是再最后兩場的表現中,出現失誤,先是字寫錯了一個,后是彈琴錯了一個音。

這讓的分數到影響,屈居第二。

倒是那胡人甚是耀眼,一舉奪魁,拿走了煙雨樓的獎勵五十萬錢。

“芙蕖可惜了的,出現兩次那麼小的失誤,結果只拿到了十萬錢。”竹香看著結果,搖頭嘆息。

蕭玉琢卻是笑了笑,“這是聰明,懂得在宮之前,就收斂鋒芒。”

竹香微微一愣,“娘子是說,是故意出現失誤的?可是那錢財得了好些,進宮之后,還需要上下打點。”

后有煙雨樓支持,煙雨樓能給的,又豈止十萬五十萬?”蕭玉琢笑了笑,“芙蕖是個聰慧的,只盼我沒有看錯。”

竹香連連點頭。

香從奉了一碗茶湯進來,“娘子可要出去轉轉?梁侍在宛城的這幾天,娘子一直都悶在院中。婢子聽外頭敲鑼打鼓的,應該是人已經送走了。”

“不能去送送芙蕖,倒有些憾了。”蕭玉琢輕嘆一聲。

“娘子不是曦月去了麼,意思已經到了,定會明白娘子心意的。”香說道。

蕭玉琢點了點頭,“等曦月回來了吧,回來,才說明梁恭禮他們是真的走遠了。這幾日在家,能一整天都看著重午,也沒有什麼悶的。”

和景延年都住在玉府之中,卻一直沒有把小重午從東院挪到西院來。

一是因為擔心那娘不肯跟著過來,而小重午已經習慣了的照顧,猛然換一個人,孩子定會不安。

二是發覺東院的防衛確實較西院更為嚴不喜歡被人時時刻刻盯著的覺,又擔心重午的安全。

不過是自己多跑幾趟的事兒罷了,還是不折騰孩子了。

是以這些天,白日都呆在東院,重午睡了,或是天晚了,才回來。

倒是常常撞見景延年,兩人拌幾句,打個照面,也就過去了。

這般關系,比以往的橫眉冷對,似乎已進步了很多。

但兩個人中間,似乎總隔著什麼,不可越。

“娘子,曦月回來了,還帶回了好些枝從十里亭折來的春梅。”梅香從外頭捧著一大束將開未開的春梅。

蕭玉琢笑了笑。

看著兒子,倒不覺得悶,邊的丫鬟,卻是著那春梅心有向往。

“走,咱們也去十里亭踏春去。”蕭玉琢道。

陳曦月人送完了梅花,這才回到煙雨樓。

豫和園的會場正在拆卸,煙雨樓的經營,如日中天。

這會兒天尚早,煙雨樓里卻已經熱鬧起來。

在后院理著事,安排著人清算整個豫和園活的各項開支收

正忙著,卻有個小伙計,匆匆忙忙的從前頭大堂里跑過來,“月娘子,您快去看看吧?”

陳曦月皺眉抬頭,“不是叮囑過你們許多次了麼?遇事兒不要慌,慌有用麼?前頭出了什麼事?”

小伙計了口氣,“外頭來了幾個異邦人,說他們是來大夏做生意的回紇人,聽聞了煙雨秀宛城的活,非要見見前三甲的佳麗。”

陳曦月冷哼一聲,“這事兒娘子不是已經代過了,不必藏著掖著,直接告訴人,乃是宮里派來的花鳥使,將三位佳麗接進宮中了。”

“小人說了,可那人本不信,是嚷嚷著我煙雨樓故意自抬價,不把他們這外來的客人放在眼里,在前廳里鬧事兒呢!”伙計不滿道,“這會兒都有好些客了,他們這般鬧下去,影響了旁的客人!”

陳曦月皺眉,放下手里的活兒,提步去往前廳。

主,這煙雨樓太不把咱們放在眼里了,您要是不高興,咱們直接砸了這煙雨樓!”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拱手,對一個材纖細,比他矮上一個頭的俊俏公子說道。

周圍的人立時對他們投來驚愕的視線。

陳曦月哼笑一聲,“喲,我瞧瞧,是什麼人要砸我這煙雨樓啊?”

那俊俏小郎君抬手擋住后那幾個高大健碩的仆從,微微一笑,“媽媽你誤會……”

“奴家并非媽媽,人稱月娘子,這位郎君有禮了!”陳曦月上前招呼。

“我家主子說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俊俏公子后的仆從,不僅人長得壯實,說話氣勢更是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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